“恩,斷人財路,如同殺人父母!”巫師輕聲笑了起來:“一兩個人或許敢怒不敢言,三五個人或許敢怒不敢言,但是數百人,絕對會把他們的怒火傾瀉、出去。”“不錯,昨天晚上,就有人點著了鎮政、府的大門。差點打死一個管事的。”那青年點了點頭:“不過我聽那些官員們說,要召集一些強大的職業者們來對付我們,說我們要發動暴、亂。”“官員一張嘴,上下一碰全是理。”佛洛偲修女冷笑一聲:“召集職業者鎮壓平民?虧他們想得出來。巫師大人,今天我們必須回去,否則那群人還不知道要做出什麼瘋狂的事情來。”“他們沒有那個膽量。除非他們認為他們比那數十個騎手還要強大。”巫師冷笑起來。“那可不一定,現在的官員們,為了金錢,為了討好上級,變得異常的腦殘。他們任何奇葩的事情都能夠做出來。”佛洛偲修女搖頭說道:“死一些人,在我們看來已經是大事了,但是在他們看來,那真的隻是小意思。”巫師沉默了,他對這方麵的事情並不了解。或許是因為小鎮上的事情,又或許是其他的緣故,在佛洛偲修女有意無意的提醒下,巫師的速度加快了不少。兩個多小時,他們騎著毛驢行走了數萬畝大小的丘陵區域。巫師仔細的勘察了這裡的地形,最後決定就在這裡建造一個養驢場。結束了實地勘察,雖說距離中午還有一段時間,但巫師還是吃了一些食物,然後帶領了修女和那個年輕人,快速的超小鎮返回去。“希望小鎮上不要發生什麼流血衝突才好。”一路上佛洛偲修女不斷的嘟囔著。她預感事情可能會發生一些糟糕的變化。而巫師也因為修女的不斷嘟囔,讓他也開始擔心起來。反倒是那個年輕人,或許是因為出身的緣故,他並不擔心什麼。“大不了就是打一架唄!我們又不是沒有跟鎮政、府的人打過?老頭們不敢出手,我們可不怕他們。”一路顛簸,期間稍微休息過三兩次,他們一直在趕路。在黃昏時分,巫師再一次看到了綠零莊園。綠零莊園四周圍聚集了一大群人,這些人手中拎了鐵鉗、十字鎬、木槌等器械,堵在大門口叫喊著。幾個修士和莊園主人,則在大門處苦口婆心的跟他們交談著,希望讓這些年輕人都冷靜一點。看到這些,巫師暗自鬆了口氣。而佛洛偲修女,則一下子緊張起來。“該不會是發生衝突了吧!他們該不會是因為我們把他們弄到這裡,然後又沒有工作,所以就找我們麻煩了?”佛洛偲修女胡亂思索著,一連串的擔憂在她心頭浮現。“如果教會知道了這事情,恐怕對我今後的發展有很大的不利。可是如果真的成了這樣,那該怎麼解決?絕對不能讓這惡劣的事情傳到教會那裡。”各種擔憂和各種解決的辦法在佛洛偲修女腦海之中一一劃過。“怎麼回事?”巫師坐在毛驢之上,白骨權杖出現在他手中。那權杖在巫力的催動下,猛地燃燒器一團三尺多高的慘綠色火焰來。“施法者!原來這就是神秘的施法者。”“狗屁施法者,這絕對是那個把我們召集過來的巫師大人。”“巫師是什麼?第一次聽說,比施法者還要厲害嗎?”群情激奮的人群因為巫師的出現而頓時變得紛亂起來。有的人說巫師是一名施法者,有的人則說他是一個意外路過這裡的冒險者,也有人說他就是一個巫師。“都安靜一下。我想知道,你們聚集在這裡是為了什麼?”巫師從毛驢上跳下來,就這樣拎了燃燒的白骨權杖,朝人群中走去。或許是處於對神秘力量的敬畏,或許是出於其他的緣故,數百名青壯左右分開,給巫師留出一條道路來。“不為什麼,主要是我們想邀請子爵大人和修士大人們,一起跟我們去找那些當官的討一個公道。”“不錯,我們來這裡就是為了打工掙錢的,可是那群當官的卻禁製我們為你們工作。”“那群當官的就是一群賤、逼,不揍他們一頓,他們腦子就有毛病。”“昨天晚上有人燒了他們的大門,他們就說我們都要造反。今天中午,有一小隊士兵從城裡趕來,他們驅逐我們離開小鎮。還打傷了我們好幾個人。”在這些人叫喊的時候,巫師詢問了子爵和那些修士們,詢問他們是否有自己的物品郵寄過來。然而得到的回答,並不是他想要的。“好了,我知道你們的意思了。恩,那群人敢打你們,你們難道就不敢打他們嗎?”巫師笑了,他在這些平民們身上看到了彪悍和憤怒。這種彪悍和憤怒,是城市裡的人所不具備的。“走,我帶領你們去問問那些人,他們為什麼要打你們。”巫師笑了,他翻身回到毛驢上,然後就驅使了毛驢朝小鎮徑直走去。“走!這次過去,誰他媽、的再跑,就不是我字畫村的人。那群王八蛋再敢出手打我們,大家一起上,弄死那群狗、日的。”“不錯,當官的沒有幾個好東西,過去先揍他們一頓再說彆的。”在巫師的帶領下,一群人群情激奮的朝小鎮趕去。此時不過黃昏時分,小鎮上的一些居民們正在田地裡工作,此時看到很多人拎了各種家夥朝小鎮上趕去後,頓時丟下手中的農活,一副看好戲的心態,跟隨了巫師他們朝小鎮走去。數百人在巫師的帶領下衝到了小鎮上,在路上,巫師反複說道:“一切事情有我,出了任何事情,我都能替你們扛著。有我在這裡,沒有一個人敢抓你們。”“不錯,聽巫師大人的吩咐好了,聽說昨天巫師大人一口氣殺了數十個騎手。據說是領主手下的騎手。而巫師大人現在好好的,可是哪個領主,卻回到了城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