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嫆從書房外走了進來,她一眼看到的容顏難看的南坊,她的嘴角不由得掛上了冷笑。“你又在想南素衣?”南坊眉頭輕蹙,冷眸掃向魏嫆,麵無表情的道:“這些事不用你多管,你做好自己的份內之事就夠了。”份內之事?魏嫆唇角掛著冷笑:“我的夫君,一天到晚念著彆的女人,你讓我如何坐視不管?南坊,彆忘了你曾經是如何追求我的,更彆忘了,素衣她連兒子都有了!難不成這種不乾不淨的女人你也要?”“閉嘴!”南坊猛地拍案而起,額角青筋暴跳:“滾出去!”魏嫆望著南坊鐵青的容顏,她的眸光也從最初的憤怒變為了平靜,最後,毫無一絲波瀾。這一次,她沒有再多說一句話,轉身走了出去。直至魏嫆的身影消失,南坊的心緒才平靜了下來,他緊緊的握著拳頭,目光中帶著狠厲之色。素衣是他年少時的一個夢。說有多喜歡她,那不可能。隻是這女人從來沒有給過他好臉色,他也沒有得到過她,所以,他隻是想要完成這年少的夢罷了。“來人。”南坊麵無表情的道。不消片刻,一名侍衛站在了南坊的麵前,畢恭畢敬的:“家主。”“南蘿如何了?”他的眸中閃過一抹異樣的光芒,這光芒讓人有些不寒而栗。“啟稟家主,小姐狀況有些不太好。”“嗯,我去見見她。”……一座偏僻的小院之內,落葉紛飛。顯得有些荒涼。在這小院之內有一座木屋,看起來簡簡單單的,沒有南家其他院子的奢華。南蘿一聲白衣,卷縮在床上,她的頭發淩亂的披在肩膀,目光中滿是驚恐。吱呀。房門被推了開來,南蘿抬起了眸子,當望見站在門口的中年男人之後,她心裡一慌,趕忙向後退了幾步。“爹,我錯了,我真的知道錯了,求求你彆打我,求求你了……”南坊單手負背,一身的冷冽之氣,如同一把長劍,更讓南蘿心裡驚恐。她從來不知道,自己這個親生父親能可怕到如此程度。更不知道,原來她在這南家什麼都不是。南坊把她當女兒的時候,她是南家的大小姐,可一旦讓南坊不滿了,她連傭人都不如。“南蘿,你現在知道自己錯在哪了?”南蘿驚恐的揚眸:“我不該,不該不與南家的人聯係,不該躲在天涯府不見男家之人,爹,我真的知道錯了,求你放了我。”淚水從眸中留下,她的容顏蒼白無色,就連說話的聲音都有些顫抖。砰!南坊忽然上前,一腳踹在了南蘿的胸膛之上,將她直接踹飛了出去,身子撞在了牆壁之上,疼的她淚水再次流了下來,滿眸都是恐慌。“你到底錯在什麼地方,快說!”他一把拎起了南蘿的衣襟,鐵青的容顏上帶著狠曆。這一刻的南坊,就如同惡魔,從地獄而來,帶著滿身的殺氣。南蘿死咬著唇,淚如雨下:“我不該對南弦有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