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讓他……情何以堪?素衣淡然的笑了:“來之前,我就說過,今天是老爺子的壽辰,我也不想看到慕家見血,若非是你一直咄咄逼人,會如此?”陳輕嫣的臉色一白:“我……我沒有……”“老爺子,”素衣轉頭,看向身旁正望著靈酒流口水的老爺子,歎息了一聲,“今日把你的壽宴搞的如此,還請老爺子能夠原諒我,我今天來,確實是想要為我,為南弦,為傾兒討一個公道!”老爺子咽了口唾沫:“我想喝酒。”素衣無奈的笑了笑,抬頭看向風如傾。風如傾手一揚,就將靈酒端了起來,放在老爺子麵前。老爺子眉開眼笑:“有酒什麼都好說,你們想怎麼打慕淩和陳輕嫣就怎麼打,反正想打他們的不隻是你們,我都想打死這群混賬!”對於他而言,有酒喝,有肉吃就夠了。反正他也看慕淩和陳輕嫣不順眼,素衣想怎麼教訓就怎麼教訓。“南弦,”風如傾笑吟吟的挽住了南弦的胳膊,“看在老爺子壽辰的份上,我們就彆在壽宴上和他們算賬。”、等一切都結束之後,慕家這些年欠了素衣和南弦的,她會一一的和他們算清楚!“好。”南弦冷淡的目光從慕淩身上掠過,再落向風如傾的刹那間,變得溫和似水。對於這慕家……南弦的感情向來淡薄。不喜,不怒,不怨,不恨。如果不是慕淩把主意打到風如傾的身上……如果不是慕淩妄想給風如傾下毒。他也不會起了殺心!南弦下意識的握住了風如傾的手,緊緊的,不願鬆開。這一生,他不容許任何人傷害她,無論是誰,都絕不行!“妃兒。”望著那牽著手走向宴席台的兩人之後,溫雨擔憂的望向站在一旁的秦妃兒。自從風如傾出現之後,秦妃兒就再也沒有說過一句話。她的目光中滿是悲涼孤寂,讓人心疼。“娘,”秦妃兒苦笑一聲,“可能我這一生,都隻能如此了。”可她又不甘心!愛上一個人太容易,放下一個人,又很難。年幼時,她曾經見過南弦,那會兒的南弦,興許連她是誰都不清楚。長大後她是從畫像上見到這個男子,一眼就落了心。當得知慕淩為了南弦來秦家的目的之後,沒有人知道她澎湃的心情。那一刻,她以為……她可以嫁給他了。即便……隻是當妾。為了進入慕家,她放棄了自己最疼愛的弟弟,從一開始抵擋與秦宸的鮮血為藥引,到最後的接納。這一切,都是為了南弦……可終究,她的心,還是被傷了。溫雨心疼的抓住了秦妃兒的手,她就這一個女兒,怎可能不擔心她?“你放心,是你的終究還是你的。”沒有人可以和她的女兒搶男人!若有……她不介意,讓她再也不存在!“沒用的。”秦妃兒搖頭苦笑。她是風雲府的大小姐,還是第一樓的樓主。就連慕淩的態度都改變了。那她……還能做些什麼才能挽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