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親本來大怒之下要去找那丫頭,但娘親還可笑的在勸說父親。為了南弦。所以……要讓熙兒承受無辜之災嗎?到底熙兒和南弦,誰才是她的兒子?陳輕嫣亦是明白慕歡為何會生氣,她無奈的掃了她一眼,搖了搖頭。自家這女兒就是心性不夠沉穩,不懂得用些計謀。慕淩知道南弦如今非風如傾不可,也便不可能殺了他,而且,慕家需要南弦,慕淩也明白這一點,他更無法和南弦起正麵衝突。所以,她不得已下,隻能裝作大度的勸說幾句。如此……不但可以讓慕淩對慕熙心疼愧疚,會更厭惡南弦的女人。這對她而言,隻有好處,並無壞處。“你為什麼不讓我們進去?”正在陳輕嫣沉吟間,慕淩憤怒的聲音突兀的響起,打斷了她所有的思緒。府門之處,兩個侍衛冷麵相對,麵色冷厲:“我們府主的命令,你們慕家用儘謊言欺瞞天下,害的他顏麵儘失,所以,大小姐的生辰,你們慕家人沒必要參加了。”慕淩的一張臉色漲的通紅,猶如豬肝色。周圍不知不覺圍繞上了一群人,看著被府主府攔在門外的慕淩,眼底都是驚訝之色。但凡能來參加生辰之宴的,哪個不是有頭有臉的人物?如今在如此多人的麵前被拒之門外,日後他慕家的顏麵還有何存?“淩哥。”陳輕嫣有些手足無措的看向慕淩。慕淩的臉色有些難看:“你去通報府主一聲,就說我慕家今日來是為了大小姐的生辰,我和府主之前有些誤會,今日我是誠意前來道歉。”侍衛諷刺的冷笑出聲:“這是府主的命令,府主可沒說和慕家有誤會,不過是你慕家欺瞞府主在先,府主下達過命令,今日決不許慕家進入府主府。”慕淩還想要說些什麼,可後麵的人都已經開始催逐,不得已下,他隻能臉色鐵青的讓開了一條道。“淩哥,這下可怎麼辦才好?”望著那些熙熙攘攘的人群,陳輕嫣輕咬著下唇,眼眸中儘是一片悲哀:“我不知道南弦到底做了什麼,才讓府主府如此大怒,可這事關我們慕家的顏麵啊,現在所有人都知道慕家被攔在外麵,指不定在背後笑話我們。”慕淩緊握著拳頭。輕嫣說的並沒有錯,南弦那個逆子,自己得罪了府主府,害的他們慕家為他背鍋,如今更是顏麵儘失!這逆子此生出生在慕家,便是來討債的不成?“娘,”慕歡諷刺的笑了笑,“這個府主再怎樣都是名不正言不順的,我們何必趕著去巴結他?慕家的地位也並不差,何況我還有師父!”師父雖然孑然一身,並無任何的權勢,可他那一身的實力,便是最好的保障。她從不會巴結任何人!“歡兒,”陳輕嫣大驚失色,趕忙說道,“日後這番話切不可在亂說,免得傳到了府主的耳中,你師父向來清心寡欲,不注重任何名利,一生都在與人研討醫術,就算他實力再強,也沒有辦法給慕家帶來任何幫助,你明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