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師?”這又是什麼新玩意兒。陸州看了一眼麵板,十個主線任務,排在第一位的調教於正海,不斷閃爍著。後麵出現了一些提示:【弟子出師入世後將會為師父提供更多的獎勵。】俗話說,一日為師終身為父,這一點就算是出了師,也不會改變。陸州還以為出了師,就沒法獲取獎勵。“出師。”【叮,您的弟子於正海成功出師。】【獎勵隨機卡一張,使用此卡,將會隨機獎勵一件珍稀道具。】【於正海出師後,獲得開山立派傳道受業的資格,徒孫上限三人。】【調教於正海不再獲得功德點。】……前兩點提示還可以,第三點也在預料之中。弟子出師,則意味著師父不必調教弟子。且於正海通過調教獲取的功德點數早就少得可憐。“徒孫?”可通過徒孫獲得功德點?這讓陸州想起了司無涯,司無涯倒是有一個學生,若是他出師了,那豈不是浪費一個徒孫位置?虧了。這一點上和地球古時的理念有些相似。弟子出了師,入了世,才有開山立派的資格,至於願不願意,那是另外一回事。陸州的目光落在了隨機卡上。“使用。”【叮,獲得姬天道巔峰體驗卡一張,高級強化逆轉卡一張。】“……”這個獎勵不錯。現在一張巔峰卡賣三萬二。等於是獲得了三萬多的功德,還不用漲價。“乾脆讓十個徒弟全出師得了。”轉念一想,出師可沒那麼容易。在有太虛種子的情況下,要凝聚千界成功才能獲得出師的資格。“高級強化逆轉卡?之前普通強化逆轉卡一張是一千天的壽命逆轉,高級的話,會是多少?”陸州看著這張卡,沒有過多思索。“使用。”魔天閣上方,生機彙聚。……依舊是在南閣傳道的沈悉,感知到了強大的生機波動。眾宗門的九葉高手,亦是紛紛抬頭。風雲變色,能量湧動,頗有龍卷殘雲之勢。不遠處的潘重,卻笑道:“沈護法,繼續。”“哦,對。多謝潘兄弟提醒。”早就說過,在魔天閣發生什麼事情都很正常。吃一塹長一智,回想起上次的那一掌,扔讓他心有餘悸。至今為止,雙臂還有點酸麻。……生機的彙聚沒有持續太久。陸州看了一眼剩餘壽命。剩餘壽命:652402天(1787年逆轉部分263年)。“一萬天?”這張卡著實逆轉得很豐厚。陸州起身,東閣殿內,活動了下。身子稍稍變得輕盈了一些,狀態上似乎又好一點。手掌上的皺紋減少了不少。陸州滿意點了下頭:“距離年輕,又近了一步。”現在手中有兩張巔峰卡,還差一張夠三張。“抽獎。”【叮,本次消耗50點功德值,幸運值100點,獲得逆轉卡*5。】“……”……與此同時。紅蓮,召南之地。於正海如釋重負地看著身前的千界婆娑法身。連續數天的痛苦折磨,終於成功凝聚千界……這其中的艱難,隻有他自己最清楚。“二師弟……千界婆娑。”金色的微型法身和蓮座,出現了命格區域,還有命盤和星盤。每當命格亮起的時候,星盤上的命格也會劃過光華。十片葉子圍繞蓮座,業火叢生。虞上戎點了下頭:“恭喜。”於正海收起千界婆娑,說道:“你情況如何?”“尚可。”“那就好。”“還有一顆命格之心,大師兄倒不如就地開第二個命格。”虞上戎說道。於正海搖搖頭說道:“那不行,這顆命格之心還是給你吧。我剛開沒多久,需要穩固命格。太快的話,得不償失。”“那便先留著。”“也好。”二人同時看向南方。“白吾衛去了南邊,想必是和黑塔真正決裂,倒不如趁機去看看,順便尋找師父需要的東西。”“正有此意。”二人沒有多做停留,朝著南方迅速掠去。半個時辰後。虞上戎和於正海出現在另外一處廢墟之中。懸浮在巍峨的廢舊城牆上,密密麻麻爬滿了藤蔓,下方儘是累累白骨。這是一座戰火洗禮過的古城。應該是召南王都,再往南的一座古城。早已看不到當年輝煌的景象。“前麵有動靜,去看看。”於正海說道。二人繼續向前掠。“師父給的地圖標注,也是在這裡。”當他們來到一座廢舊的古堡上方時,看到了一麵陣旗插在地麵上,高達三十丈左右。那白色陣旗隨風飄揚,遠處看的時候很難察覺,杆子也很細,離得近了,才看清楚是陣旗。杆子上刻著陣紋,隱隱約約閃爍光芒。“白塔的東西,先避一下。”兩人掠向古堡,躲藏了起來。等了片刻,果真有三名白吾衛掠來。懸浮在陣旗左右。“隊長,已經布下陣旗。相信一定能拿下這頭特殊命格獸。”白吾衛隊長點了下頭說道:“這頭命格獸不簡單,擁有一定的智慧。我們布置好陣旗即可,田鳴留下來照看陣旗。一個月內,審判者大人必會親臨。事關重大,不能馬虎……還有,小心黑塔的人,若有發現,第一時間彙報。”“是。”兩名黑吾衛朝著西南飛去,很快便消失不見。虞上戎和於正海感到奇怪。“特殊命格獸?”他是以傳音的方式和於正海交談,正常情況下,白吾衛聽不到。但他這一開口,陣旗竟劈裡啪啦作響。“誰!”那陣旗指向古堡。白吾衛很謹慎,並沒有直衝古堡檢查,而是直接揮動手中劍罡。數千道劍罡朝著古堡飛速而來。於正海無奈搖頭:“常在河邊走,哪有不濕鞋。”腳尖輕點,縱身離開了古堡,二人一左一右,懸浮在低空處。白吾衛田鳴眉頭一皺,說道:“你們是何人?”虞上戎笑道:“多有打擾,還望見諒。在下虞上戎,來自魔天閣。”於正海:“……”講道理,於正海說不出這樣有禮貌的話。但從虞上戎的嘴裡說出來,非常自然。“魔天閣?”白吾衛小隊之間的事,絕大多數都是相互獨立和保密。田鳴沒有聽過魔天閣,但隻要不是黑塔,一切都好說,於是漠然道,“兩位來此地有何貴乾?”“我們是來找一樣東西。”“找什麼東西?”白吾衛田鳴異常謹慎。“很抱歉,事關家師的**,無可奉告。”虞上戎說道。“……”田鳴尋思著對方兩個人,自己一個人,便道,“兩位請離開。”虞上戎微微搖頭:“我想閣下可能沒有聽懂我的話……我們找的東西,便在這裡,若是離開,如何尋找?”白吾衛田鳴道:“這裡不是你們該待的地方。”於正海朗聲道:“都是屁話。召南乃混亂之地,你說不該就不該?”田鳴皺眉道:“這是白塔的規矩……你們,沒有聽過白塔?”“聽過。”於正海說道,“可惜,你沒聽過魔天閣。這普天之下,敢與家師作對的,沒一個有好下場。”“……”大概是嘗到了甜頭,於正海直接搬出了師父的名頭。然而……不是每個人都有蕭雲和的格局和認知。那白吾衛搖了搖頭,抬起手,抓住旁邊陣旗杆子。頓時陣旗劈裡啪啦激射出白光。在白光的照耀下……虞上戎和於正海的微型法身出現在身側。一個十葉,一個剛千界的修行者。看到二人的境界,白吾衛心中大定。“你們人膽子不小,這般修為也敢擅闖召南之地,不怕被命格獸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