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三千零六十章 如何上去 不可思議(1 / 1)

高空中,隨著血路的奔行,諸多分屬於各個時代的大帝,競相顯化,浮現於世間之中,不過,他們出現的時間,都是非常的短暫,僅僅隻是匆匆一瞥而已,一眼即逝。不過,雖然隻是匆匆一瞥,但是,對於羽皇以及帝雪含煙等一眾人來說,卻是已經足夠了,已經足夠他們認出,那些曾經的故人了,因為,他們的那些故人,所擁有的特征,極為的明顯,很好的辨認,隻是一眼,便可認出。曾經的九葬天碑,之後,葬己之後,化為的十葬天碑,那是屬於真古時代的輝煌,一滴情淚,貫穿古今,殺帝無心,帝女無歸,那是無歸女帝。無歸女帝的真身,雖然從未在這一世之中,和羽皇等一眾人相處過,但是幻靈和那位從帝之戰場之中走出的那位血衣女子,卻都是和羽皇他們見過,甚至,幻靈還和羽皇等人相互了很長的一段時間。幻靈乃是無歸女帝當年離開當世之時,所流出的一滴淚水、秉承著她不滅的執念所化,而那位自從帝之戰場之中走出的血衣女子,實際上是無歸女帝的心,是她的那顆被埋葬於墓葬之中的心臟,因無儘的不舍與深情,幻化而成的。所以啊,嚴格意義上來說,無論是幻靈還是那位從帝之戰場之中走出的血衣女子,其實都是無歸女帝,所以,也正是因為這個原因,無歸女帝,也算是羽皇等一眾人的故人。斷裂的古劍,染血的畫筆,那是屬於神古時代的輝煌,一柄斷劍,一隻畫筆,就是神古時代的一切,就是當世之中,最大的璀璨,墨染紅塵,斷劍殘仙,這是神古大帝一生的寫照。其實,神古大帝本身的兵器,乃是一隻畫筆,不過,因為那柄斷劍,乃是故友所贈,所以,格外的珍惜,無數歲月後,即便斷劍已殘,卻仍然常伴身側,一刻不忍與之分離。血色的花,開滿舉世,那是風古時代,最絢爛的風景,一曲琴音世同悲,晨鐘暮鼓幾時休,那一琴一鐘,是舉世間,最動聽的妙音,同時,也是舉世之中最為仁慈的音符,更是風古時代,最為絕世的風華。到了如今,一切都是已經很顯然了,羽皇等人所指的故人,正是無歸女帝雲初見,神古大帝風吟輕寒,以及剛剛離開不久的風華大帝,也就是今世的雨聽音。“原來原來他們都是在這裡,都是在那條血色的天路之上,原來這條血色的天路,居然就是他們的去處。”高空中,一陣沉默之後,羽皇倏然出言,口中喃喃輕語道。一直以來,他都是極為的好奇,雨聽音、無歸女帝以及神古大帝風吟輕寒他們,離開了仙?饔鈧嬤?螅?烤穀チ撕未Γ慷?緗瘢??沼謔侵?懶耍?蛭喬籽劭吹攪耍?吹攪慫?撬?詰哪歉齙胤健?/p>言罷,羽皇豁然轉身,看向了尋古,追問道:“尋古,這是何處?那條血色的天路,到底是什麼地方?”旁邊,在場的帝雪含煙以及赤羽等其他修者,也都是在緊盯著尋古,個個滿臉的疑惑。尋古遲疑了片刻,無奈的搖了搖頭,道:“不知道,我也不知道,我隻知道那是一處戰場,一處廣闊無比、無儘長遠的戰場,血色的天路有多長,戰場就有多遠,它仿佛是從遙遠的過去、從時光的起點,順著時光,一直延續而來,貫穿了古往今來的一個又一個的時代”“難道,它就沒有終點嗎?”無殺撓了撓關頭,追問道。“沒有。”尋古搖頭,肯定的道:“時光有多長,它,便會有多遠,隻要時光不停止流逝,它便永遠不會有終點。”“尋古,你知道這條路,最終的歸處在那裡嗎?知道,該如何才能踏上這條路嗎?”羽皇眼睛微眯,默默地盯了會空中的那條正在飛快流轉的血路,輕問道。尋古揚了揚眉頭,對著羽皇不答反問道:“怎麼?你想要登上那條路?”“沒錯,我想過去,而且,我必須要過去,因為,音兒她們都在那裡。”羽皇微微頷首,語氣肯定的道。這是羽皇的真心話,他說的全是肺腑之言,他是真的想過去,想要登上那條血色的天路,因為,他很是擔心,很是擔心雨聽音等人的安危雖然,剛剛的那些的畫麵,流轉的速度非常快,從畫麵中,他根本就看不到什麼,但是有一點,他卻是知道的,那就是雨聽音他們都是在與敵人激戰,而且,他們的處境,還都不太好,個個帝袍染血,帝血灑長空同時,也就是這一刻,羽皇忽然明白了,忽然明白,雨聽音為何會那麼著急的離開了,為何非得回歸風古時代了,因為,那裡的戰況真的很危急。尋古雙耳高豎,靜靜地盯了會羽皇,搖頭道;“羽小子,不瞞你說,我也想過去,但可惜的是,我也不知道,我並不知道那條路最終會停在何處,同時,也不知道,該如何的登上那條路。”“轟隆!”“霹靂!”突兀地,就在這一刻,遙遠的蒼穹之中,突然響起了一陣驚天的轟鳴聲,接著,到處電閃雷鳴,景象極為的可怕,猶如世界末日了一般。此刻,羽皇等一眾修者,全都是在凝視著空中,凝視著那條血色的天路,所在的方向,因為,無論是剛剛的那聲巨響,還是之後的電閃雷鳴,全都是從血色的天路那裡出現的。一陣沉默之後,帝雪含煙突然出言,有些不確定的猜測道:“這是這是要結束了嗎?這條血色的天路要要消失了?”帝雪含煙之所以會這麼猜測,那是因為,她發現,如今懸浮於空中的血色天路,已經沒有多少了,僅僅隻有一小段了,而且還時隱時現的,仿佛隨時都會徹底的消失一般。此外,還有一點異常之處,那就是,如今,血色天路之上的畫麵,已經不再流轉了,它不知道何故,居然突然定格住了。紫悅心螓首微點,道:“看這樣子,好像是的,好像確實是要消失了,隻是”說到這裡,她的話音驟然一轉,繼續道:“可是,上麵的畫麵,為何會突然停止了呢?”羽皇血眸雪亮,定定地凝視了一會空中血色天路,搖頭糾正道:“不,事實並非如此,那條血色天路之上的畫麵,並未真正的停止,如今,我們你們所看到的,都隻有假象而已,事實上上麵的畫麵其實一直在流轉,而”說至此處,羽皇稍稍頓了下,繼續出言,補充道;“而且,最重要的畫麵,馬上就要出現了。”“嘩!”似乎是在印證羽皇的話語似得,幾乎就在他的聲音落下的那一刻,血色的天路之上,果然出現了變化,一夕間,那裡倏然暴湧出一股絢爛至極的血色華光,緊接著,那裡倏然騰起了滾滾的血霧,頃刻間,淹沒了那裡。滾滾的血霧之中,一座巨大的白金色的宮殿靜靜浮沉,它浩大無比,無比的宏壯而威嚴,其上神華浮動,無儘的奧義神則繚繞在四周,通體上下,綻放著絢爛的白金之光,在那無儘的血色之中,猶如一輪金色的天日,光耀諸方,猶如一方蓋世的天府,鎮壓著舉世方乾。在那座宏大而威嚴的白金宮殿之巔,一位蓋世的身影,靜默而立,他的手中,緊握著一杆血色的戰旗,巨大的旗麵,迎風狂動,旗麵招展間,遮天蔽日,滾滾的破滅光,競相沉浮,此外,更有無數的大世界破滅之象隨之流轉、起伏,景象極為的可怕。滾滾的血霧,遮天蔽日,籠罩一方天穹,不過,有些事物,終究是它遮掩不了的,比如那座白金色的宮殿,再比如,那塊懸立在白金宮殿旁邊的血色巨碑,那正是時光天碑,在其上清楚的地寫著四個大字:“蒼古時代。”至此為止,其實,一切都是已經很顯然了,如今,所出現的,乃是遙遠的蒼古時代,而那位手握著一杆血色的戰旗的蓋世身形,正是蒼古時代的天,也就是尋古的主人,蒼古大帝。尋古雙目爍爍,雙耳告訴,自從那座白金色的宮殿,以及那位靜立在白金色宮殿上方的蓋世身影出現的那一刻開始,他的目光,便是定在了,便是再也移不動了,隻是一眼而已,他便是認出了的對方,隻因,那是他,無數歲月以來,朝思暮想,渴求了無數歲月的主人。“嗯?那是那是怎麼會?怎麼會?這怎麼可能?”驀然,似乎是突然發現了什麼,尋古的臉色驟然一變,突然放聲驚呼了起來,一臉的震驚與不可思議,因為他看到,帝蒼戰旗竟然竟然殘破了,帝蒼戰旗竟然斷裂了一大半的旗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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