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初老頭,你,感覺到了嗎?”神秘的星河之畔,紫金之色的古鏡之前,那位身穿九彩長袍的老者突然出言,對著身邊的老者輕問道,說話間,他的眼睛,始終在凝視著遠方,凝視著星河儘頭處的方向。“嗯,感受到了。”聞言,身穿紫金長袍的老者,默默地點了點頭,一臉的凝重之色。說完,稍稍頓了下,接著,他再次開口,繼續道:“而且,這種感覺,已經是不止出現一次兩次了,而是已經出現了很多次了。”身穿九彩長袍的老者微微頷首,隨後,他眼神一眯,輕問道:“太初老頭,不知道你注意到沒有,最近這些年來,這種感覺出現的頻率,似乎是比往常要頻繁了許多,中間的時間間隔,比從前要短了許多。”身穿紫金長袍的老者,輕舒了口氣,道:“確實啊,我也是發現這個問題了。”說到這裡,他的話音驟然一轉,道:“隻是,我始終沒有搞明白,這到底是怎麼回事?為何會出現這種變故。”“我也不清楚。”身穿九彩長袍的老者,默默地搖了搖頭。片刻後,他再次出言,眉頭緊鎖,滿臉的迷茫,道:“太初老頭,你說我們眼前的這條星河,它的儘頭到底會在何方?還有,那條···真的會是路嗎?”聞言,身穿紫金長袍的老者緩緩地搖了搖頭,沉吟道:“不清楚,或許是,也或者不是···”接著,老者再次出言,又補充了一句:“不過,尊帝,曾經倒是去過···”身穿九彩長跑的老者,長舒了口氣,輕歎道:“看來,這一切的一切,一切的謎,一切的血與亂,都隻有等尊帝徹底歸來之時,才會有答案了。”“嗯。”穿著紫金長袍的老者默默地點了點頭頭。言罷,兩人對視了一眼,齊齊轉身,再次看向了旁邊的那麵古鏡,注視著古鏡之上的畫麵,準備來說,應該是注視著,畫麵之中的羽皇。···帝皇天葬之中。此際,那副神秘的九彩畫卷,早已消失了無蹤,而周遭的這片原本被凝固的歲月與時空,也都是再次恢複了正常。第三十二重天帝皇宮闕之上,羽皇等一眾修者,皆是在發呆,個個眉頭緊鎖,滿目的困惑與不解。他們都是非常的迷惑,不明白之前,究竟是發生了什麼事?之前,他們不是正在麵臨著生死之危嗎?為何突然之間,一切都是消失了,而他們本人,居然還詭異的從第三十重天之上,直接來到了跨過了第三十一重天帝皇宮闕,來到了第三十二重天帝皇宮闕之上。“怎麼回事?剛剛到底是發生了什麼事啊?”“那些尊天帝將呢?他們哪去了?”“是啊,奇怪,真的是太奇怪了,為何我居然對剛剛發生的事,一點印象都沒有。”···四周,一片喧嚷,驚呼聲四起。“汪,羽小子,你知道嗎?你知道剛剛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嗎?”尋古眸光爍爍,緊盯著羽皇詢問道。“印象中,我的記憶好像是你擋在含煙身前的那一刻終止的,這是巧合嗎?”紫悅心美眸爍爍,一臉的好奇。羽皇眉頭緊鎖,微微沉吟了下,他緩緩地搖了搖頭,道:“不清楚,我也是不知道。”其實,羽皇並不是一點不知道,對於的剛剛的事,他其實有一種懷疑,他懷疑剛剛那事,可能與自己有關,因為,他隱約中有些印象,似乎,在最後關頭,有什麼東西,從他體內飛出來了。此番,他之所以沒有告訴眾人,皆是因為,這隻是他的猜測而已,並沒有什麼證據。“算了,不管了,管這麼乾嘛?管他到底發生了什麼事,隻要我們安全就好了。”“對,說的對,隻要我們無恙就好!”···很快,眾位修者皆是釋然了,既然想不到原因,那就不去想了。不久後,眾人再次動身了,紛紛邁步,朝著前方走去了。“這裡,好像根本沒有危機?”路上,有位老祖級強者出言,他的神識極為的強大,在前進的過程中,他始終在關注這四周,可是,始終沒有發現危險。“好像真是的···”“這樣最好,最好沒有危機了,不然的話,在遇到一場危機,我們就真的沒命了。”···第三十二衝天帝皇宮闕的麵積很大,比之三十六帝天之中的任何一個帝天的麵積,都是要大上了好幾倍。好在這一路,他們走的很是順暢,一路上,非常的安全,什麼危險也沒有遇到。三十多天之後,眾人來到了儘頭處。“真的,想不到這一次,居然走的這麼順,一點危機都是沒有遇到。”“這是進入帝皇天葬之後,我們第一次走的這麼順利吧!”“希望,前路依舊如此,希望,一切都是可以這般順利!”···諸位修者紛紛出言,個個滿目的驚喜。“走,繼續出發。”···沒有過多的停留,不久後,眾位修者,再次動身,踏著白玉階梯,朝著第三十三重天走了過去。一路疾馳,終於就在諸位修者,不眠不休的連續疾行了三個月後,眾位修者,終於是來到了第三十三重天之上了。而與此同時,也就是這一刻,就在眾位修者登上了第三十三重天帝皇宮闕的這一刻,所有的修者,全都是定在了原地,個個雙目大睜,滿目的震驚與不可思議之色。一如之前一般,就在眾位修者,到達這裡的那一刻,四周的所有的繁華之景,皆如煙雲泡影一般,徹底的消失了無蹤。如此景象,自然是不足以讓眾位修者,因為一路走來,他們都是見慣了此種變化。此際,他們之所以會如此的震驚,皆是因為,他們發現,在三十三重天之上,居然還有第三十四重天,然而,這一點,還並不是讓眾位修者,最為震驚的,最讓他們震驚的是,他們在第三十四重天之上,看到了一口棺槨、一口九彩之色的棺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