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砰!金色的殿宇和灰青色的祭壇,不斷地碰撞著,進行著激烈的爭鋒,虛空瘋狂的巨響,大地持續晃動,仿佛到了世界末日一般···此時此刻,由於兩人的戰鬥波動太大了,使得整個煙雨大世界的凡人以及低弱的修者,都是驚恐不已,心中惶恐不安。時間飛逝,轉眼而過,不知不覺間,天寒和大宇王主的爭鬥,已是持續了兩天。此時此刻,爭鬥依然在繼續,虛空中,隻見雙方依然還在瘋狂的拚鬥,可是,卻始終未能分出勝負。砰——突然,隻見金色的殿宇和灰青色的祭壇,狠狠的撞了一下,下一刻,隻見天寒和宇輕寒兩人瞬間分散了開來。靜靜地立於虛空中,天寒和宇輕寒兩人相對而望,此刻,隻見兩人皆是臉色蒼白,嘴角流著絲絲的血漬。“宇輕寒,真是沒想到,你們的戰力竟然可以與我們十萬天兵天將抗衡!”死死地看著宇輕寒,天寒陰沉的道。“哼,何止抗衡?這一世,你必敗!我能感覺到,你們快到了極限了,距離敗亡已經不遠了。”宇輕寒冷哼道,此刻,隻見他的眼中猛然閃過一抹興奮之色。“嗬嗬,不錯,我承認,我的確快到了極限了,可是,這也隻是我們現在的極限,卻不是我煙雨天宮全部實力的極限···”聞言,天寒冷笑道。“嗯?什麼意思?”聞言,宇輕寒眉頭一皺,突然,想到了什麼似得,隻見他臉色猛然一變,道:“難道,難道你們還隱藏著實力?”“哈哈!曾經,我煙雨天宮的確隻有十萬天兵天將,但是,今時不同往日,我煙雨天宮,也早也非當初那個煙雨天宮了。”天寒突然大笑道。笑著笑著,突然,隻見天寒臉色一冷,道:“十方戰部,此時不出,更待何時!”戰戰戰!虛空中,隻聽天寒的聲音一落,頓時,一股充滿無匹戰意的金甲將士,瞬間自己天寒右側虛空中,衝了出來。“嘶···煙雨天宮,居然還隱藏著實力!”看著突然出現金甲將士,帝雪世家的老者突然失聲道。“十萬?又是十萬人,煙雨天宮居然有著二十萬天兵天將!”骨王眉頭緊皺的道。“真的難以想象,煙雨天宮居然有著這麼強的實力,看來這次大宇帝國是敗定了。”這時,鬼王突然看了眼骨王三人,此刻,隻見他們四人的眼神中,都滿是凝重之色。“怎麼可能?你們怎麼可能有這麼強的實力?”半空中,宇輕寒滿臉驚恐,眼神中滿是不可置信。“哼,我早已說過,我煙雨天宮的實力,不是你能想象,我天王皇朝的可怕,也不是你所能了解的。”天寒冷哼一聲,接著隻見他麵色一狠道:“十方戰部,速速歸位!”“吾等遵命!”說完,這群金甲士兵,絲毫不耽擱,一批批瘋狂的朝著金色宮殿衝去了,十萬金甲士兵動作奇快,不一會便是全部進入了金色宮殿中。嗡!半空中,隨著十萬金甲士兵剛加入,隻見金色殿宇的周身,那因長久激鬥,而稍稍暗淡的光華,頓時再次亮了起來。金色的殿宇,本來就已是恐怖無比,如今,有了十萬金甲將士的加入,頓時,變得更加恐怖了,靜靜地懸於空中,一股舉世無敵的氣息,從它的身上散發而出。“宇輕寒受死吧!”說完,天寒眼神一冷,雙手猛然一動,直接操控著金色殿宇,朝著宇輕寒砸了過去。“嗯?不好!”虛空中,看著突然飛來的金色殿宇,宇輕寒的臉色猛然一驚,來不及多想,直接控製住灰青色祭壇,贏了上去。金色殿宇,在十萬金甲士兵加持之後,它的威力,早已是強出之前太多了。此刻的金色殿宇,根本不是灰青色的祭壇可以抗衡的了。轟——一聲巨響,隻見灰青色的祭壇,瞬間被金色殿宇擊退了回去。嗡嗡!灰青色的祭壇,在空中,瘋狂的顫抖了起來,緊接著隻見一道道鮮血,自祭壇中留了出來。祭壇之中,存在著無數大宇大軍,此刻,祭壇受創,首當其衝的便是祭壇中的那些大軍,而此刻,祭壇中流出的血,便是那些將士的血。殺!一擊之後,天寒根本沒有給宇輕寒多少時間,便是再次操控著金色殿宇,殺了過來。殺!看著再次殺來的金色殿宇,宇輕寒神色一狠,不顧一切的控製著灰青色祭壇,猛然撞了過去。砰砰!虛空中,兩大龐然大物,一金一青,瘋狂的對轟著,不斷地傳來轟鳴聲,恐怖的氣息,席卷四方天宇。金色的殿宇恐怖無匹,根本不是灰青色祭壇可以抵抗的了,此刻,隻見雙方每碰撞一次,灰青色祭壇的光芒,便會暗淡一分,它的氣息,也會隨之衰弱一分。轟轟!半空中,天寒操控著金色殿宇,瘋狂的轟撞著灰青色祭壇,大有要將它轟碎的意思。金色的殿宇,光芒奪目,周圍環繞著絕世的氣息,而且速度又快,灰青色祭壇幾乎無從躲藏,隻能艱難地與之抵抗著。砰砰!半空中,金色殿宇以及灰青色祭壇,一金一青兩大異寶,狠狠的碰撞著,戰鬥極為激烈。而與此同時,就在兩大異寶在爭鬥的時候,在九霄之上的星空中,亦是上演著一場激烈的爭鬥。嗡嗡——九霄星空,億萬星辰海中,此時,隻見兩股金色的星光之力,如兩條星光之龍一般,在萬千星辰中,纏鬥連連,難解難分。嗖!突然,隻聽一聲翁響,接著,隻見其中一條星光之力,猛然一震,瞬間消失了無蹤。“嗯?剛剛那人會是誰?好強的大衍之術,隻是為何突然撤回去了。”大宇帝都,觀星台上,觀星台上,一位身穿星袍的老者,突然睜開了眼睛,滿是疑惑的道。“不好,王主···”微微沉思了下,接著,仿佛想到了什麼,隻聽他臉色一變,驚叫一聲,瞬間再次閉上了眼睛。片刻後,隻聽一道憤怒的咆哮聲,突然自觀星台中,傳了出來:“可惡!可惡!是誰!究竟是誰,竟敢壞我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