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了完了!”“該死的!”“八嘎呀路,我們的軍隊呢!”“外麵的人全都讓這些雜碎屠了嗎?哦不--不!”一聲培安老狗納命來響徹震轟在整個首相府中。決議室中的所有人在這齊吼聲中,全都劇烈地顫抖起來!那一眼望去儘是慘白的臉色闡述出了他們此時的多驚恐不安!死神的氣息,好像已經撲鼻而來了!“不要緊張,我們還有防禦牆!隻要我們能撐到軍隊來,我就不信那些雜碎還敢在炮火下堅持不退縮!我他媽就不信他們所有人都像指揮官那個雜碎那般逆天!彆怕,彆怕!”雖然嘴上說著不要緊張,可培安那哆嗦著的發紫嘴唇跟顫抖的四肢已經把他給出賣了。麵臨著這種性命的被收割。不怕?有誰能他媽做到不怕?一旦被那群雜碎闖進來的話,那會是什麼後果?除了被那無情屠戮之外還有彆的可能嗎?沒有!絕對逃不過一死!“元--元首大人,指揮官,指揮官那個雜碎還在外麵守著啊!”一名大臣四肢癱軟在座椅上,連站都站不起來了,絕望恐慌地喊著。誰能想象東瀛首相府竟然被華夏人就這麼帶著屠戮的使命殺進來?誰敢想象他們堂堂東瀛決議層連同元首在內被人嚇到躲在決議室中不敢出來?天啊!這個世界是瘋了嗎?但此時的眾多東瀛巨頭可是沒顧得上這世界是否瘋狂了。全都被那一聲指揮官給嚇得再次顫抖起來!對啊!即便他們能躲得過這群雜碎的毒手。可指揮官呢?那個以幾人之力在各種飛機大炮坦克之下毫發無損地屠儘了東瀛首都萬人的惡魔呢?逃得過嗎?有了上一次的前車之鑒在那。所謂出動的軍隊又能解決得了指揮官?這一刹那。所有人都不敢往下想了。絕望的陰霾一下子無聲地在這決議室中蔓延了起來!死神的腳步似乎越來越近了。死亡的鐘聲更像是已經敲響了!嘶啦--驀地。一陣聲響清脆地傳進那些決議層的耳中。當下所有人渾身一瑟,馬上從那絕望的晃神中回到現實來。睜眼往顯示屏中看去。哦不!八嘎!怎麼可能?這怎麼可能?他們那連殺傷力駭人的尖端炮彈都能防禦抵擋的防禦牆竟然被那些散發著惡魔般藍光的鋒刃給劈出裂痕來了?那到底是什麼妖刀!怎麼會這樣!該死的!這是天要亡他們東瀛了?嘶啦-嘶啦--嘶啦---在培安眾人那不敢置信的愣神中。嘶啦的刺耳聲此起彼伏不絕於耳地響起!並沒有消耗太多時間。未等培安眾人那最後的救命稻草奔赴到來。一記轟隆的響聲驟然乍響而起!那些被培安等人引以為安全保障的防禦牆就這麼被屠戮軍團的成員劃裂開來,踹翻在地!震徹整間首相府的轟響砸在培安等人的心頭之上,徹底絕望!死神已到。終身已響!東瀛的氣數,儘了!!!“八嘎呀路!大和萬歲,東瀛萬歲!”再也看不到任何生存希望的那名右翼降臨撕心裂肺地暴吼起。那癱軟的四肢像是回光返照來湧起了無窮的力量來。站起起身,向後一轉!一手拽下那柄掛在牆上的武士刀。拔刀出鞘!借力騰跳上決議室的會議桌上。雙手緊握著武士刀,迎著為首的屠戮軍團成員絕望猙獰地揮劈而下!“垃圾!”為首的退伍兵輕蔑不屑地冷哼一聲。腳尖在地下助力一掂。整個人騰空而起。手中鋒刃對著那來襲的武士刀氣勢淩人地劈砍過去!吭---脆響發出!武士刀頓時斷裂開來,強大的衝擊之下,刀柄從那名右翼將領的手中彈飛出去!但藍翔鋒刃前去的速度卻毫無驟減!冰冷無情地在衝破了武士刀之後迎著那名右翼將領的脖子斥去!哢唰---鋒刃到。人頭落!砰--右翼將領那顆猥瑣中帶著絕望猙獰的頭顱狠狠地砸落到了會議桌上滾動起來!依然瞪得大大的眼睛中仿佛能讀出絕望中的不甘!他,死不瞑目!他,屍首分家!那失去了頭顱銜接的身軀重重地隨之也倒在了會議桌上。轟聲乍起。鮮血噴飛!濺射在了好幾位東瀛巨頭的身上。整張會議桌上開始被鮮血流動浸泡起來!“啊!!!”“嘔嘔嘔!!!”在這說時遲那時快的電光火石之間。下一刻。淒厲的尖叫聲從那些巨頭的口中條件反射地喊了出來!伴隨著的是那在意識驅使之下的嘔吐!更是有幾名巨頭在這瞬間中直接昏厥了下去。這對他們來說,或許是最好的下場了。可以的話,包括培安在內,他們都希望能不省人事地倒下。隻有那樣,才不用去經著這比人間煉獄更修羅的死亡畫麵!“指揮官,東瀛決策層已俘獲,請指示!”嗜血地對著那一眾醜態百出的培安等人不屑地搖了搖頭。那名為首的退伍兵推了推耳麥,繼而恭聲說道。一聲指揮官喊出,那洶湧的熱血更加澎湃!“屠了!!!”府外,汽車上,站在天窗上的陳八兩迎視著那血腥濃鬱的首相府,嘴角輕輕勾起冷聲言道。“讓我跟指揮官通話!”驀然間,那名為首退伍兵還沒回應起身來,培安突然猛地抬起煞白著那絕望的臉帶著哀求性的喊道。不待那些在他眼中瘋狂如惡魔的儈子手反應回來,繼續哀喊著,“指揮官,我知道你能聽到!能不能讓我站在首相府的最高處對著我千千萬的東瀛子民切腹請罪!能不能饒了東瀛那千千萬的無辜庶民!能不能!指揮官,求你,求求你!”人性的光輝在這一刻被培安發揮出了淋漓儘致來。啪嗒一聲。他屈膝而跪!對著外麵指揮官身處的方位跪了下去!嗬嗬--陳八兩嘲諷譏笑地冷嗬出聲來。無辜庶民?幾十年前,華夏又何嘗不是有著千千萬的無辜庶民?可最終的結果,躲過了東瀛人那喪心病狂的屠戮了嗎?沒有!血債,必須血償!國仇之前,沒有無辜!家恨之下,沒有仁慈!“聾了嗎?”沒有理會培安老狗,陳八兩毫無情感可言地冷聲對著耳麥道。“指揮官!”為首的退伍兵渾身抖擻一挺,下意識地脫口喊道。“我說屠了!”陳八兩淡漠地張合了下嘴唇。“是!”為首的退伍兵恭聲一應。手中那不足半米長的藍翔鋒刃高高舉起!朝著跪在地下的培安腦袋。揮去!斬立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