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話一接通,誠惶誠恐畢恭畢敬地道,“周大少爺,我是李易,海逸集團的李慶雲是我爸!”“有事趕緊說!”電話那頭的周大少爺皺著眉頭直言道。“是是是,周大少,我們跟楊問鼎幫主的侄子楊守義在珠江河畔被人打了,我們帶去的人全都被對方乾倒了!太目中無人囂張了,他這是在明擺打著我們江州圈子的臉啊!”李易不由自主地彎了彎腰恭敬述道。“草!你他媽傻-逼啊!被人打了你報警啊,你找我乾什麼?”周大少爺冷聲應道。“我--!”李易張了張嘴,頓然被噎住。報警?這警要是報了那他媽以後還抬得起頭?在他那思緒快速轉動組織著語言之際。周大少爺的聲音再次傳了過來,“你說楊問鼎的侄兒楊守義也被打了?”“是是是!周大少,對方太囂張了!楊少報出身份了對方依然還下狠手,肋骨都被踹斷了幾根,現在還卡在車上!”李易眼睛頓然一亮,快速激動地說道。“行了,珠江河畔是吧!等著---!”周大少頓了頓聲,說完直接掐斷了通話。邊上還卡在跑車車身的楊守義也拿起了那掉落在地上的電話。找出號碼撥打過去。直接哭了起來,“河圖哥,我被珠江河畔人打了!肋骨被對方踹斷幾根了,痛死我了!哥,救我,快來救我!”“等我!”兩個簡短的字說出,通話直接被對方結束。一聲周大少爺。一句河圖哥。直接把情勢掀至了頂峰!楊守義放下電話,在仇恨的刺激下已經忘了疼痛。一臉森然陰鳩地盯著陳八兩,如果眼神能殺人的話,這一刻的陳八兩絕對被碎屍萬段了!至於那群前來支援的大少們,已經攙扶著被一巴掌扇吐血的李少來到了楊守義身邊,滔天的憤恨毫無掩飾地迎視著陳八兩。在此時的他們來看,眼前這裝逼雜碎即將就要完蛋了!八兩少爺身邊最紅的周大少要來了。華青幫的太子爺也要出場了。任你身手再高又能如何?在江州的地盤上,一旦牽扯到八兩少爺身邊的人和事,就算你他媽是元首之子,也躲不過遭殃的下場!更何況這一身著穿打扮平凡隻有一副怪物身手的家夥?“唉--最明智的選擇就是脫光衣服跳下珠江遊個三二十分鐘的,可惜啊!你們錯過了!”陳八兩譏笑著掃了一眼那些恨不得對自己抽筋扒皮的大少們一眼,無比裝逼地搖頭歎聲道。最明智的選擇?嗬嗬--草尼瑪的!等一下你就知道什麼是明智的選擇了!一眾大少包括楊守義在內,都沒有回應陳八兩的話。咬牙切齒之下,那憤恨的神情中浮出了幾絲森然的冷笑來!從身上掏出一包特供煙來。陳八兩抖了一根出來遞向那名之前挺身而出的青年,繼而淡笑道,“哥們,借個火!”嘩---青年誠惶誠恐地雙手接過,隨即顫抖著手從口袋裡掏出了打火機來遞過去。忍不住地出聲道,“大哥,你--你真不走?”“放心,沒事哈!”把煙點著了的陳八兩吐出一口煙霧來,拍了拍青年的臂膀後笑道。“八---!算了,趕緊走吧!整這出有意思嗎?”陳父此時也走了過來。差點說漏嘴把八兩二字叫出,他苦笑著無奈搖頭道。“怕了?”陳父的話音剛一落下,李少馬上陰鳩著聲音咬牙冷笑道。“爸,看!他們也不願意讓咱走啊!”陳八兩聞言,譏笑地擺了擺頭,轉頭看著父親人畜無害地道。“唉!!!孩子,你們趕緊走,趕緊走吧!”陳父無可奈何地再度一歎氣,哪怕如今呼風喚雨了,可內心的淳樸已經沒有消散去,側過臉看著那一眾的大少們出言勸道。隻要對方走的話,他就能按住陳八兩把這事兒結束了。可對麵的一眾大少卻不以為然地冷笑起來。氣氛,再次緊張了下來!渾然透著一股風雨欲來山滿樓的氣息。“你們知道他是誰嗎?”見到對方沒反應,陳父不忍地指了指陳八兩高聲道。“爸!沒事,放心,我跟你保證,絕對不會動手了!這些禍害太囂張了,不教育教育指不定還得禍害多少人呢!”陳八兩生怕父親把身份撂出,伸手搭上父親的肩膀上沒個正行地輕笑道。“你---罷了,你自己掂量著吧!”迎上陳八兩的這種態度,陳父一時間也懶得再說下去了。就在圍觀人群越聚越多之際。一輛奔馳一輛寶馬一前一後地駛了過來。八兩少爺的頭號狗腿周大少從奔馳上走下。後方的寶馬上,楊河圖也一臉凝重地走了出來。“周大少!楊大少!”頭馬周兩人的身影一出現。一眾江州紈絝馬上轉過身恭敬地喊了起來。唰---當頭馬周跟楊河圖見到易容後的陳八兩以及陳父後。臉色猛地一變!心裡頭立馬對那些紈絝們咆哮起了草尼瑪來!草尼瑪的,這是不長眼惹到八兩少爺了?還把他們給拉出來扯旗號了?這一刻。周大少跟楊河圖全都忐忑不安起來!他們早該想到了!除了八兩少爺之外,誰他媽還能玩出這種手筆來啊!就在兩人在臉色巨變中準備喊出八兩少爺之時。陳八兩突然朝他們看過去搖了搖頭。呼--不知少爺葫蘆裡賣著什麼藥的兩人深呼了口氣。頭馬周往前一站。看著那一眾的江州紈絝們問道,“怎麼回事?”楊河圖也上前俯首盯著楊守義,“怎麼回事?”“周大少!就是他,重傷了守義,乾倒了我們的人,還放話有什麼招他都接著,這是在蔑視我們江州的圈子啊!這是在挑戰八兩少爺在江州的權威啊!”李易顫巍巍地怒視著陳八兩,繼而看著頭馬周誠惶誠恐忿忿不平地說道。蔑視江州的圈子?挑戰八兩少爺的權威?一聽這話,陳八兩笑了。頭馬周一下子怒火升騰了!啪!!!一巴掌狠狠地往李易的臉上扇了過去!“我他媽問你是怎麼回事?”額--在周大少的這一記耳光之下。眾多紈絝集體懵逼!李易捧著那火辣疼痛的臉,看著周大少一時間瑟抖了起來!怎麼回事?怎麼回事?他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啊!“周大少,我--!”李易那驚恐的話音未落,周大少馬上一腳往他小腿上踹出!啪嗒--後者直接往地上跪了下來!於此同時,楊守義也對著楊河圖開口了,“河圖哥,是他打的我!啊,我的肋骨斷幾根了,河圖哥,給我報仇啊!”報仇?我報你麻痹啊!要不是看楊守義已經一副慘狀,楊河圖指定還得一腳踹過去!硬生生地把火氣憋了下來,怒聲喝道,“我問你怎麼回事!!!”唰--見到楊河圖的這種態度。楊守義一下子傻眼了!這--這是什麼意思?隻是他還沒開口。之前那名被楊守義想要強行揪上車的女子咬了咬粉唇站了出來開口了。“剛才是楊守義想要把我強行抓上車,是這位大哥救了我!”指了指陳八兩,女子按捺著心中的恐懼,咬牙直言道。強搶民女?我草尼瑪!一聽到女子的開口。楊河圖跟周大少的怒火一時間猛地飆升爆發起來!八兩少爺最恨什麼人?就他媽仗勢欺人欺壓平民的貨色!可你他媽這倒好,不但給八兩少爺上眼藥,還他媽正麵對上八兩少爺玩起召喚人馬的套路來?草尼瑪的,是可忍孰不可忍!而此時的楊河圖則是感到了臉上一陣火辣辣的灼熱感!要不是他們父子倆重歸故土後為了感謝早些年楊守義父親對楊問鼎的資助,豈會有楊守義的今天?可短短的幾天之內,他卻仗著自己跟父親的身份地位,竟然在江州在八兩少爺的地盤上膨脹到了這種程度?打臉,太打臉了!這是要在八兩少爺麵前狠狠地坑他父子倆啊!怒由心頭生!楊河圖再也忍不住,一巴掌朝著楊守義的腦袋甩了下去。“草尼瑪的楊守義,是誰他媽給你的膽子敢這麼乾!你他媽有什麼膨脹得瑟的資本!”“河圖哥!!!”楊守義眼冒金星,腦袋一片空白!“哥你麻痹!我他媽不是你哥!”又是一巴掌,憤怒跟忐忑不安在交集著,楊河圖又是一巴掌甩下!圍觀的人傻眼了!諸多江州紈絝也呆滯了!這不是搬救兵來了嗎?怎麼會是這樣?“河圖哥,我錯了!我錯了!原諒我!我以後不會了,不會了!”再也顧不得疼痛,聽著楊河圖的這種語氣態度,楊守義徹底怕了!他明白,沒有楊河圖沒有楊問鼎,他就是一扔在人群中誰也不會鳥的吊絲一枚!在這種背景之下,他慌神了!“以後?沒有機會了!”楊河圖突然停下手了,自嘲一笑開口道。“河圖哥!”楊守義臉色蒼白如紙!楊河圖沒有理會,直接轉身。咳咳--八兩兄極其裝逼地乾咳了兩聲。頓時楊河圖跟周大少齊刷刷地緊張看了過去。就連那群江州紈絝都不由看向了陳八兩!“剛才讓你們脫衣服遊三十分鐘珠江都不願意是吧!行,估計你們是嫌時間少,現在滿足你們,脫掉一切,連內褲都他媽不許穿,給老子遊足一小時再上岸!邊遊邊唱征服!”淡淡的話語中帶著幾絲的輕狂,陳八兩掃視著那一眾的紈絝大少們,輕蔑一笑。話落。不再多說什麼,伸手搭在父親的肩膀上。轉過身,搭著父親邁步在河畔邊上行走起來!給所有人留下了一個輕狂不已的背影來。直到現在。都沒人知道這位高手姓甚名誰!“脫,跳,遊!草尼瑪的,一個小時不遊足不唱足,你們要是還能在江州立足的話,我周宇陽三個字倒過來寫!!!”看著那一眾呆滯的所謂紈絝大少,周大少立馬咬牙暴喝而出!一眾紈絝在暴喝之下,渾身哆嗦而起!激靈在身上顫抖著。周大少怎麼會聽從那雜碎的話?“周大少!”麵臨著脫跳遊的境地,李易臉色蒼白地驚恐喊道。“草尼瑪的!十秒之內,誰他媽不脫光跳下遊起來,自己想象後果!”一腳把李易踹飛,周大少再次憤喝出聲。唰--十秒?感受著周大少那不帶任何一絲玩笑的神情態度。所有紈絝們在意識的驅使下,馬上脫起了衣服來!接二連三地往珠江裡頭跳了下去!反抗拒從的後果,他們不敢想象!也沒人敢去想象!一時間,珠江河湧中。十數名渾身**沒有任何一絲遮罩的紈絝大少拍蕩起了暢遊的水花來!一陣陣征服的歌聲從河道裡頭高聲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