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號大憤青出席兩岸民間經濟交流會。這--這他媽是要奔著要出事的節奏去啊!在聽到車八兩的表態出來後,納蘭如龍臉色有些難看地看向了蔣建華。其實能坐到這個位置上,蔣建華那能不考慮到這些嗎?但他卻不得不邀請陳八兩出麵啊!就目前這種形勢而言,對岸突如其來地向內陸方麵牽扯交流會的口子。雖然打的是民間經濟交流的幌子,可混雜進去的要是沒有官方的影子誰他媽信?邀請大禍害的這個決議雖然被蔣建華說成是市委市政府拍板的,可動用到大禍害,這沒有上頭的隱晦指使,那他們也不敢拿捏著啊!上頭的態度很直接,對岸要是乖乖的,那就好好合作。要是敢耍小手段惡心人的話,就現在這種節骨眼,直接讓禍害精收拾得了!但現在麵對著納蘭如龍那難看的臉色,蔣建華也是叫苦不迭啊!說,這他媽能說嗎?再加上上頭也是隱晦的把意思表達出來而已啊!草他大爺的。這妥妥的鍋啊!隻是蔣建華卻不得不撿起來背著!本來還打算再跟陳八兩說點彆的,但見到納蘭如龍在,蔣建華也開不了口了。隻好無奈地苦澀出聲道,“既然八兩你應許下來了,那我到時候再聯係你!”“行!”陳八兩微微一笑。沒有挽留蔣建華,待到對方的身影消失在門口外。八兩兄悠閒地往沙發上坐了下來。翹起著二郎腿。看著臉色糾結的納蘭如龍道,“咋地啊,老納同誌,你這特務頭子整天往本少爺的第一集團跑,彆整的連第一集團都被人誤會了!”草!特務頭子?我特務你一臉啊!納蘭如龍沒去理會這一打趣,皺著眉頭說道,“陳少,這扯到對岸,關乎的可就不是簡單的經濟交流這麼簡單了啊!”“嗯哼,那你說說怎麼個不簡單法?”陳八兩嘴角一挑,笑問道。看著陳八兩那輕浮並不當回事的表情,納蘭如龍躊躇了下,這才道,“這種節骨眼上,要是整出什麼騷亂來的話那無疑會把情勢變得更為嚴峻的,這之於上下而言似乎都是個敏感的時期啊!”陳八兩緩緩地搖了搖頭。道,“本少爺這算知道你為什麼隻適合當特務頭子了,你認為蔣建華跟他的班子敢做出這種決議嗎?本少爺的行事作風他們不理解嗎?在這種條件基礎下,他們能擔得起這個責任嗎?誰他媽叫本少爺是個愛國的憤怒青年呢,索性就順了上頭的意,被上麵當槍使一回吧,草他大爺的,那群吃裡扒外的傻-逼安穩老實的還好說,要特麼想來齷齪的,本少爺指定得讓他們看看共和國的旗幟是多麼地紅豔!”額---納蘭如龍在這番話下瞪起眼睛來。這,這他媽說得好像真有點道理啊!但轉眼一想,立馬就有些尷尬了。草。這覺悟,這思維,太他媽丟人了!“嗬嗬,那啥,不管怎麼說,陳少你還是悠著來比較好!咳咳--”納蘭如龍乾咳兩聲掩飾掉臉上的尷尬之色,徐徐說道。“說說吧,就你這無事不登三寶殿的做派,找本少爺乾嘛?又想來偷蒙拐騙?”陳八兩主動岔開了話題,玩味一笑,出聲問道。話題回到點上,納蘭如龍臉上表情突然有些諂媚了。“那什麼,陳少啊,聽說你招選了一批即將退伍的兵是不?”“趕緊的,彆磨磨唧唧浪費時間,草!揣著明白當糊塗好玩啊!”陳八兩很是鄙視地白了他一眼。在陳八兩身上早已習慣這種態度的納蘭如龍笑了笑,這才道,“最近挺缺人手的,能不能在訓出來後給我安排幾個,不多,就幾個行了!”“想都不要想!”八兩兄沒有任何遲疑,繼續道,“老納啊,本少爺發現你這臉皮是越來越沒誰了啊,咋地,用不用本少爺再給你撥一筆經費再順便把你們的工資給結了啊!”“不是,陳少你看,你這幾百人的那也不能差這十個八個的是吧!”納蘭如龍沒完沒了地再道。如果不是在暗地裡得知陳八兩給軍區訓出了一支戰無不勝的特殊小隊的話,那納蘭如龍也不至於如此垂涎。雖然也深知這一批退伍兵哪怕是受訓了,那肯定跟特殊小隊也還有著極大的差距。可再差那都絕對能比他現在手底下的人好使啊!基於此,老納同誌豁出臉皮了!“滾蛋!”草,這還賽上臉來了?八兩兄冷著臉從沙發上站了起來。再也不鳥納蘭如龍。是,二三百人的隊伍是不差這十個八個的。可難不成沒了本少爺,這納蘭如龍負責的機構還他娘的運轉不起來了不成?國家需要的時候,八兩兄會挺胸而出。但很明顯,現在並不是這個時候。八兩兄瀟灑地從會客廳走了出去。留下一臉苦澀無奈的納蘭如龍。與此同時。湖北神農架。一名穿著一身白衣極為帥氣,處處流露著高貴氣息的青年從神農架的深處緩緩地走了出來。抬頭看了一眼上空的藍天。露出一個人畜無害的笑容來。隻是下一刻。仰天的大笑中卻把那高貴的氣息給通通破壞掉了。“哈哈,我草你大爺的,裡麵的世界太他媽險惡了,總算是撤出來了!八兩兄,老子感謝你啊!”粗魯俗鄙的言語在這幽深的神農架裡頭響起,完全跟那一身的貴氣完全不相符。嘶嘶嘶---突然間。幾條體型碩大的眼鏡蛇快速地穿梭到了他跟前。抬著頭看著青年吐著沾滿毒液的信子,好不嚇人!“草,老子這剛一解放你他娘的就來找茬是不?”青年對著那幾條眼鏡蛇毫無畏懼,像個神經病式的喝斥了一句。嗖--在他的話音落下之際。那幾條眼鏡蛇突然飛身朝著他的上身嗖地躍起襲擊過去。“媽-的,出師不利啊!”迎著飛身襲來的眼鏡蛇,青年歎了一聲。一記掌刀揮了出去。啾啾啾---三條合圍過來襲擊的眼鏡蛇在這掌刀之下倒飛了出去。落在地上再也沒有任何動彈。青年拍了拍手,掃了掃身上的衣服。風騷無比地從走出神農架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