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叫囂張?什麼叫狂妄?什麼又叫裝逼?八兩兄很貼切地給他們上了一課。對八兩兄而言,什麼陰謀詭計,什麼心思算計啥的,那都是瞎扯淡!在絕對的實力基礎下,不服就是乾,想懟就他媽懟!能用三幾秒解釋的事兒為啥還要精心去算計?活著那特麼得多累!拉著那無法掙紮的王澤夢,陳八兩給葉傾城留給一道瀟灑豪邁的背影。“陳八兩,你把我當成什麼人了?”王澤夢再也淡定不住,掙紮甩動著陳八兩的手,嬌喝道。在陳八兩身上,她看到對方給予她的任何一絲尊重,哪怕自己頭上罩著的是天字號公主的光環,可那個暴力流氓狂卻好像完全不在乎似的。一而再,再而三,難道他就不知道這樣做的後果嗎?高冷的公主夢姐兒在這二十幾年來還未曾試過會有如此的委屈。陳八兩他做到了,用那瘋狂無畏的流氓本色做到了!頓下腳步,看著王澤夢那毫無瑕疵的絕色麵容,八兩兄輕佻出聲,“什麼人?我的女人唄!”我的女人?王澤夢頓時搖起頭來,“這就是你對待我的方式?”“不然呢?好吃好喝供著?花言巧語哄著?你會吃這套嗎?說好的不是要找個狂到讓全世界都靠邊站的歸宿嗎?本少爺這不是在你想要的歸宿道路上奮力前行嗎?來一個想染指的本少爺就屠一個,來一波有臆想症的本少爺就滅一波!王澤夢,除了我,這輩子沒有誰有資格擁有你!也沒有誰敢想著去擁有你!”從輕佻到狂傲,八兩兄大拇指反轉指向自己。夕陽下,狂傲的霸道氣勢在他身上洶湧地噴發著。以至於在這番話這副神態下,王澤夢頓時啞然起來。片刻,朱唇輕扯,天字號公主的高冷在陳八兩鬆開對她的束縛後再次體現了出來。直視著狂到沒邊的陳八兩,王澤夢輕緩地搖了搖頭道,“這就是你的表達方式?你這叫自大!你根本就明白西南葉家這四個字的意義,也不明白葉傾城在葉家的存在!”有些冰冷還帶著譏諷意味的話從王澤夢的小嘴中徐徐吐出。陳八兩咬了下嘴唇,戲謔地回應道,“對我而言,這什麼葉家花家的那都一個樣,本少爺沒不必要去明白也不需要明白!相反,是你不明白我陳八兩這三個字的意義!隻要葉家敢把爪子伸出來,那他們會後悔的,就這麼個理!”再次把被風吹散的發梢給捋了下。王澤夢有些自嘲地擺了擺頭。身份的使然,讓她清楚華夏境內那些許多家族不為人知的內幕神秘。西南葉家,引領了整個西南派係的能量勢力,能在坊間被戲稱為西南王,足可證明那幾個字的分量了。可在陳八兩的嘴裡頭說出,這跟阿貓阿狗像是沒啥區彆的。根深蒂固駐紮在西南,三代入常桃李滿華夏的葉家真的就是扮演著蝦兵蟹將的那種不濟角色?看著陳八兩渾然不當回事的模樣,王澤夢輕輕歎息了一聲,這到底是無謂還是無知?“陳八兩,你把華夏的格局想得太過於當然了,徐家跟葉家完全是沒有可比性的!”“不是我把它想得過於當然了,是我根本沒把那當成一回事,隻要他們足夠安分,那我也沒那閒心思去掰扯他們,倘若瞎了狗眼,我會讓他們明白陳八兩這名兒將是他們這些狗屁世家狗屁家族的終結者!”在王澤夢麵前,八兩兄儘顯狂傲本色,不知不覺中,王澤夢感覺跟不上他的思維了。尼瑪這還能溝通嗎?這還能用正常的方式去溝通嗎?就這份唯吾獨尊狂傲勁那是奔著日天日地日空氣的節奏去了!“把手機給我!”王澤夢還沒組織出詞彙做回答,陳八兩便已把手伸了過去。“有可能嗎?”雖然不知道陳八兩想乾嘛,但王澤夢豈能讓他隨便牽著走?“你是自己拿出來還是我強行掏出來?”陳八兩滿不在乎地說著,如果說在得到任務的時候對王澤夢的身份是報以一種敬畏心態的話,那現在在經過這麼多後,王澤夢那所謂的身份八兩少爺已經完全不會再去在乎了。什麼天字號也好地字號也罷。那不都是本少爺的女人嗎?調教就得從現在抓起!麵對陳八兩這匪氣十足的話語,王澤夢毫不懷疑這個有著瘋子傾向的狂徒真的會來強的!自嘲地深呼吸一下,在陳八兩麵前,似乎自己一直都沒拿過主動權似的,一次又一次地被他牽著鼻子走。“但願你真有符合這份狂傲的底氣,不然你的下場會很慘很慘的!”王澤夢有些嘲諷地扯動著嘴角把手機遞了過去。八兩兄也懶得再繼續跟她扯下去了。拿過手機直接給一號首長撥了過去。“澤夢,有事嗎?”低沉的聲音中帶著幾分慈愛傳了出來。“嶽父大---阿不,首長大人,我是八兩阿!”陳八兩吊兒郎當沒個正形地出聲笑道。什麼?王澤夢的柳眉立馬凜了起來!該死,陳八兩這到底是想乾什麼!電話那頭的一號首長明顯一愣,這---這整得是哪一出?繼而苦笑一聲。陳八兩赴京是奔著啥來的他能不清楚嗎?隻是沒想到這麼快就用這種方式來上通話了。“八兩阿,有事嗎?”一號首長無奈地出聲問道。“首長啊,這一日不見如隔三秋啊,那什麼,讓我家小夢兒帶我去你家串串門唄,想你了啊!”陳八兩滿腔幽怨地說著。電話那頭馬上傳來了一陣哐當的響聲。在陳八兩的這聲話下,一號首長手中的茶杯差點沒摔落下去。但很快便笑了出聲。一日不見如隔三秋,還想著過去串門?陳八兩這小兔崽子,那是真的沒誰了阿!“行,半個小時後你就讓澤夢帶你過來吧!我也正好有點事想跟你說說!”一號首長說罷,搖著頭苦笑著掛斷了通話。邊上,聽到了兩人這對話的王澤夢徹底地呆若木雞!這---這怎麼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