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吃喝玩樂的安撫中。直至陳紫靈露出那發自內心深處的笑容時,陳八兩這才定下鬆下心來。畢竟這一係列的遭遇對於一個還沒到二十的少女來說,打擊太過於大了!把陳紫靈送回去後,陳五突然出現在了陳八兩身後。恭敬地出聲,“少爺!”“保護好她!有任何人敢把主意打到她身上的,殺無赦!”陳八兩目送著陳紫靈的身影在小區裡頭消失,冷聲說道。“是!少爺!”陳五身子一震,沉聲應道。轉過身子,陳八兩臉上抹出一道冷厲。徐天宇,這筆賬該算了!-----江州機場。一輛內斂的林肯平穩地紮在機場門口。見到陳八兩的身影出現後,王天虎連忙打開車門走了下去。“少爺!”拉開後座上的車門,王天虎喊了一聲。陳八兩沉臉點頭,鑽了進去。“少爺,今天有人送來了一張五千萬的支票!”坐在副駕駛上的王天虎突然回頭說道。五千萬?陳八兩冷笑一聲。看來這都無需自己出手,蝙蝠戰車那傻-逼就得乖乖投降了!“讓周宇陽跟陳誌玉處理吧!”陳八兩淡淡道,“還有,人準備好沒?”“準備好了!”王天虎有些好奇地繼續一問,“少爺,這是要乾嘛?”十個有性病的小姐,外加十個龍陽男。這看得王天虎都感到害怕惡心!太他媽滲人了!“輪了徐天宇!”陳八兩臉色森冷地回了一聲。輪了?王天虎嘴角一顫!雞皮疙瘩在這聲話下一時四起。頭皮發麻的感覺瞬間襲來!草你大爺的!被這些有性病的小姐跟彎彎輪一遍?那他媽還要不要活了?一時間,看向陳八兩的眼神,王天虎都不由滿是恐懼!太嚇人,這種手段比直接殺死都還他媽要殘酷阿!再說對方可是堂堂軍區大少,江州紅色二代圈子的領軍人物,用這種手段真的好嗎?少爺這是不把天捅破誓不罷休阿!如果讓陳八兩知道王天虎此時的想法,指定得甩他一臉。就收拾一個徐天宇還特麼捅破天了?開玩笑!這隻是開胃菜而已!“找間寬敞點的房子,再把我海歸忠哥叫過去把畫麵錄起來!”陳八兩頓了頓,淡淡出聲。“是!少爺!”王天虎的眼角下意識地抖動起來。這畫麵一旦擴散出去,那真的是生不如死了!換了是普通人都承受不了,更何況是集各種光環於一身的高冷大少!太汙太狠太要命了!在王天虎的命令吩咐下,二十名能讓人退避三舍倉惶落逃的男女被帶到某地下室的倉庫裡。一場未徐大少準備的**盛宴隻欠東風!江州某軍屬大院。宣泄始終得不到徹底的釋放。欲-火在此時急速地飆升著。拿起手機直接給一名活躍在一線的女星打了過去。簡單粗暴地說道,“去彆墅,洗乾淨等我過去日!”“親愛的,我現在在參加一活動,晚點好不好?”“半個小時後,我見不到你人,你自己想象下場!”內心躁怒的徐大少掛掉電話,雙眼通紅,似如要噴火的雙眼之下閃現著陰柔的變態感。抓起衣架上的外套,臉上還覆蓋著淤青的徐大少一臉冷色地從房間裡走了出去。此時此刻,他打破腦袋都想不到針對他的報複即將上演。一場慘絕人寰的靈魂焚燒大戲在蓄勢待發著。軍屬大院外。兩輛悍馬形成夾擊的形式停放著。如果不是想給納蘭如龍留點麵子,加上也不想在這地兒鬨出太大陣仗的話,陳八兩就讓陳一幾人直接進去抓人了!不就是一個徐家嗎?牛逼你拉軍隊舉火箭筒來轟炸本少爺阿!陳一幾人麵容冷峻,盯著軍屬大院的視線並未騰挪。少爺的命令,那就是聖旨!不容出任何差錯!無視所有人的招呼喊叫,徐天宇麵無表情地發動那輛奧迪a6,朝外駛去。然而就在奧迪a6出現的那一瞬間。兩輛悍馬齊聲轟響。在a6駛出不到兩百米的時候。悍馬前後把他夾擊了起來!不由徐天宇有所反應。陳三打開車門躍下,嗖的一聲傳到a6的駕駛位邊上。一拳轟開車窗!三兩秒之間,徐天宇根本都還沒回過神來。整個人便已經被陳三揪出砸進了悍馬的後座上。“你你們!”這才反應過來的徐天宇不敢置信地指著陳三等人。草泥馬的!光明正大地在軍屬大院外綁架他!這---是誰給陳八兩的膽子!這念頭晃過之後,徐天宇便顫抖了起來。浮現出腦子的是自己指使人輪殘陳紫靈的那條信息?難道泄露了身份?不可能的!不可能的!下一刻,大少的高傲伴在顫驚之下,徐天宇吼了起來!“你們知不知道我是誰!”陳二陳三兩人表情冷峻,沒有絲毫變化。不做聲不理會,悍馬呼嘯而起!“陳八兩!我草泥馬!”徐天宇歇斯底裡地在悍馬裡頭嚎了起來。在知道自己身份的前提下在君臨會所還無所顧忌地羞辱自己等人。結局卻是整個軍區大院扛著神秘壓力無形地淡化掉。基於這點,落在陳八兩手上會是什麼下場?他不敢想象了!對了,電話,叫人!一想到這,徐天宇顫抖著手把手機掏了出來。啪的一聲--!從後視鏡中看到動作的陳二反手一甩!一巴把徐天宇呼倒在座椅上。繼而躬身拿起那台手機,隨手一捏!整個手機在陳二手中發出嘎嘣的聲音碎裂開來。不給少爺徒增任何的麻煩,這點覺悟,陳氏保鏢團隊還是有的。徹底被驚駭住的徐天宇瞳孔在放大著。一股絕望瞬時蔓延起來。“啊!!!!”徐天宇撕心裂肺地吼了起來。揮拳砸向悍馬的車窗企圖抱上最後的希望。但防彈的車窗卻沒有絲毫動彈。王天虎安排的某地下室。之前還興致盎然帶上攝影設備過來的海歸忠個看著眼前的一幕徹底傻眼。這他媽來當av導演了?知曉那一個個都是有著特殊問題的男女後。海歸忠哥的胃海開始翻湧起來。“少爺---能不能換個人阿!我惡心阿!”郭培忠苦著臉哀求一聲。陳八兩躊躇了下,確實挺惡心的。“把攝像設備安置好吧,讓它自個錄吧!”說罷,陳八兩心底有些發毛地走了出去。在鬆了口氣的忠哥安置好攝像機位跟著走出去後。那十名特殊的女人拿起了桌麵上的藥水喝了下去。罐上,赫然標著醒目的三個字。催-情-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