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隊。”向尋和冷杉到的時候,大頭還在單獨關押朱衍的拘留室外麵守著。公安局和派出所不一樣,被關在這裡的沒有小打小鬨、偷雞摸狗的罪犯,而朱衍之所以被單獨關押,倒不是他犯罪情節特彆嚴重,而是因為他的精神狀況特殊,大多數犯罪嫌疑人,寧願和情緒穩定的殺人犯關在同一間屋裡,也不願意和精神病同處一室,因為誰也不知道他會什麼時候又突然抽瘋或暴起傷人。“他怎麼樣?”向尋透過關著的拘留室門上的懸窗看了眼裡麵的人,發現朱衍是坐在地上的。“摔了以後一直坐在地上就沒起來。”大頭回道。向尋皺眉,從他家裡趕過來,開車也要三十多分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