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了解酒茶後,一桌人就散場了。
主要這解酒茶好像沒什麼功效,一行人是醉得要緊。
尤其陳洋,是直接醉倒在譚青瑤身上,任由著她扶著回頂樓的房間休息。
商晏城拖著暈乎乎的身體,邁著虛浮的腳步,找到了666門牌號的房間。
骨節分明的手指落在密碼鎖上,他按下了手機上的那串數字,門鎖旋即發出了‘叮’的一聲解鎖聲。
商晏城推門而進,裡頭隻留了一盞暖黃色的床頭燈,視線昏暗。
不過床上一個人都沒有,倒是旁邊的沙發上放著宋棠的包包。
床上的被單也是掀開了的,明顯是有人在這睡過。
想來,宋棠是出去找他了。
商晏城抬手按揉了一下眉心,坐在床邊,摸出手機正想給宋棠電話。
不想,電話還沒撥出去,門由外而內地打開了來,穿著一身白色長裙的宋棠,從外麵走了進來。
走廊上的燈光比室內還亮,逆著光,讓人看不太清來人的樣貌。
門關上了,人走近了,確確實實是那張熟悉的臉龐。
商晏城站了起來,不過有些不穩,差點又坐回了床上,“去找我了?”
宋棠點了點頭,伸手去扶他的手,“喝多少了,怎麼這麼醉?”
商晏城剛想回答,口袋的手機響了起來,他拿了出來,看了眼。
他揉了揉她的發頂,柔聲道,“哥哥先去處理點事,乖乖在這等我。”
話落,他按下了接聽鍵,極力穩住腳步,往門外走去。
門關上,室內隻剩下女人一人。
她轉身看向床頭櫃的香薰,往前邁了兩步,她打開了抽屜,拿起打火機,給點燃了。
室內瞬間彌漫起香薰的香味。
她看了眼床頭燈,想了想,伸手到開關處,按熄了。
不知過了多久,商晏城終於從外麵回來了。
同樣的逆光,許是酒精的作用更強烈了些,他腳步比出去時,還要不穩。
不過不等她看清,門就被關上了,室內瞬間陷入了一片黑暗,隻剩下床頭那點燃的香薰那微弱的光。
男人手臂環住了她的腰身,凜冽的木質調氣息夾著某種氣味撲鼻而來。
急切濡濕的吻,密密麻麻地落在了她纖細的脖頸,一路往下……
兩人不一會就雙雙倒在了床上,衣服撕裂開的布料聲旋即回蕩在黑夜裡。
男人的手遊走在嫩滑白皙的肌膚,粗糲的觸感讓女人不禁打了個寒顫,電流竄遍全身,身子一下子就軟了下來。
不過,很快女人眉頭就蹙了起來,她總感覺哪裡不對勁。
借著微弱的光線,她所看到的,確實是那張英俊不凡的臉。
她伸手想去觸摸男人的身體,不想,指尖才剛觸碰到西裝的麵料,她整個人就被男人翻轉了過來,背對著他。
他抓住了她兩隻手,然後扯下了腰間的皮帶,一圈圈地綁住了雙手。
女人想掙紮,可是身體的細胞叫囂得厲害,一團火在她胸腔裡猛烈得燃燒著。
燒得她口乾舌燥,迫切地想要點什麼。
男人在綁住她以後,倒是如她所願,壓了上來,滿足了她所有……
室內的空氣瞬間被點燃,溫度隻增不減。
漆黑的夜裡,隻剩下男女交織在一起的喘息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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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小時後。
楊修敲響了999的房門,聽到裡頭傳來一聲溫沉的‘進’,他推開了門,走了進去。
房間裡縈繞著濃烈的煙味,桌麵上的煙灰缸堆積著十幾個煙頭。
室內的沙發區,分彆坐了四個人。
商晏城坐在長沙發的正中央,左邊坐了個周新辰,右邊是宋棠。
而陳洋單獨坐在靠周新辰那頭的單人沙發上,
他指尖夾著煙,抖著手一口一口地往嘴裡送,一臉的悲痛疲憊,渾身透著濃烈的傷感萎靡氣息。
周新辰雖也抽著煙,不過,更像是在把玩,一根煙也沒抽幾口。
他沒骨頭似地靠坐在沙發一角,低垂著眸,看著煙身上的猩紅火光,眸色晦暗不明,似在等待著什麼。
商晏城摟著宋棠,他低垂著頭,看著懷中的她。
大掌輕撫著她的臉,指摩挲著她瓷白的臉頰,動作輕柔得要命,宛若抱著的是一碰就碎的瓷娃娃。
但宋棠此刻被稱為瓷娃娃也不為過,她一張小臉貼著他的結實的胸膛,眼眶紅腫,一臉支離破碎的模樣。
整個人沉浸在悲傷裡。
房間內,氣氛詭異又沉寂。
楊修來到了桌前,停下了腳步,看向商晏城,報告著,“他們已經停了,譚博宗已經衝了進去666。”
這話一出,陳洋指尖猛地收緊,帶著火光的煙被他揉捏在掌心。
他像不覺痛似的,越收越緊,全然不顧那燃著的火星燙進皮肉裡。
周新辰嗤笑了一聲,往嘴裡送了口煙,語氣淡漠散漫,“好戲開場了。”
話落,他站了起來,抬腳就往外走。
商晏城柔聲問宋棠,“要過去嗎?還是哥哥來處理?”
宋棠眸底閃過恨意,她坐了起來,語氣肯定,“去。”
今晚發生的一切都是譚青瑤咎由自取,是她的報應,是她的罪有應得。
宋棠傷心不能自已,隻是因為,就算報複了譚青瑤,新欣已經回不來了。
永遠都回不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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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幾分鐘前的666號房。
房間內的香薰仍在燃燒著,淡淡的花香混雜著濃鬱的旖旎氣息,彌漫在整個房間裡。
室內的光線很暗,但尚可看到模糊的輪廓。
男人給女人套上了衣服,再翻身下床,從櫃子上,拿了一瓶水,並擰了開來,攙扶起她,喂到了她的嘴邊。
女人享受著男人的服務,就著他的手,喝了好幾口水。
糾纏了這麼久,她確定他沒看出端倪,開口道,“還來嗎?”
男人笑了,“譚青瑤,你還真挺賤。”
他的聲音沙啞得跟沙漠裡乾涸撕裂開的河床,難聽至極,跟剛剛床上聽到完全不一樣。
譚青瑤心頭一跳,猛地反應過來,伸手摸到床頭燈的開關按鍵。
‘啪’第一聲,室內明亮了不少。
“啊——”等她清晰地看清眼前的人,她嚇得驚恐地叫了一聲,並整個人彈了起來,掉下了床。
她渾身打著顫,眸底布滿恐懼和不可置信,一臉崩潰地嘶吼著,“你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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