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宋棠回到學校。
宋棠拿著手上的情書,抱著周新欣,一臉的感激,“新欣,還好你讓我試多一次,不然我就誤會城哥哥了。”
周新欣一聽,就知道試成了。
她笑道,“那就請我吃飯吧。”
幾人學習任務要緊,這裡的飯,隻能是飯堂的飯。
宋棠豪邁道,“吃,等下你隨便點。”
不等周新欣回答,旁邊的周新辰冷冷地來了一句,“吵死了。”
“嫌吵帶耳機。”
“關你屁事。”
周新欣跟宋棠不約而同地出聲。
話落,兩人相視一笑。
周新辰,“……”
少女的快樂很簡單,友誼也很堅固。
宋棠想到什麼,揚了揚手上的信封,然後睨了周新辰一眼,問,“新欣,你是用了什麼方法,讓他寫的這封情書?”
完了,她把信抽出來,並把開篇的第一句讀了出來,“我早知道了,隻有成為你的宿敵,你才會注意到我……”
宋棠一臉哂笑地看向周新辰,“還寫得挺像那麼一回事。”
周新欣聞言,神色明顯一怔,一臉不可置信地看向周新辰。
不過在接收到他帶著警告意味的眸光,她立馬懂了。
嘖嘖嘖,她哥真的……彆扭。
宋棠自嗨著,並沒看見兩人暗傳眼波。
等她抬眼去看周新欣時,她臉上那驚訝了然的神色早已收了起來。
周新欣還一臉神秘兮兮道,“嗯……拿了他把柄威脅的他。”
宋棠一臉興致,“什麼把柄,跟我說說。”
“關你屁事。”完全不給周新欣說話的機會,周新辰用剛剛宋棠懟他的話,送還給她。
宋棠,“……”
她也沒多想聽,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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距離高考的時間,隻有五十多天。
補習由白天延續到了晚上9點。
宋棠也跟打了雞血一樣,開始玩命地學習。
自上次知道了商晏城對她有著跟她同樣的情感後,她對他就越發的親昵。
好比現在。
晚上,商晏城剛洗完澡,他剛坐下。
一旁做著習題的宋棠,鼻子嗅了嗅,一路嗅到了商晏城身上來,並嘀咕道,“城哥哥,你換沐浴露了嗎?好香呀。”
商晏城抬起手來聞了聞,木質調的香味彌漫在鼻尖。
他剛還嫌棄他媽媽換的沐浴露香味太香了。
現在一聞,好像真的挺好聞。
商晏城笑了笑,“嗯,你梔媽媽剛換了一瓶新的沐浴露。”
宋棠聞言,一把拉過了他的手,然後一屁股坐到了他大腿上,兩隻柔弱無骨的小手還勾住了他的脖頸。
她聲音軟甜,“城哥哥,你這樣給我講解吧。”
說著,她湊到了他脖頸處,跟個吸血鬼般,鼻子吸了吸,“這香味太好聞了。”
商晏城身體一僵,溫熱的氣息噴灑在脖頸處,瞬間起了一層酥麻的電流。
他神色有些不自然,他伸手去把她兩小手從脖頸拿下來,“棠棠,彆鬨,坐回去。”
宋棠不依,緊緊抱著他脖頸,“不嘛,我就要這樣聽。”
商晏城拿她沒辦法,輕歎一口氣,“那你彆亂動。”
宋棠一口答應,“沒問題。”
香軟在懷,商晏城把所有注意力集中在教學上,才勉強控製住自己的心神。
一場講解下來,他已經汗流浹背。
宋棠雖說沒亂動,可在跟他講話的時候,也會帶動身體。
那無疑在考驗商晏城的忍耐力。
到了下次的補習,商晏城是再也不敢用這沐浴露。
宋棠在他身上,並沒聞到上次的味道,眸底的失落一閃而逝。
不過她並沒說什麼,規規矩矩地跟商晏城補習了一早上。
吃過午飯,宋棠以前都是回宋家睡午覺。
今天,她卻賴在了商晏城房間不回去了,並脫了鞋,鑽進了他的床上。
她兩手緊緊抓住深色的被子,隻露出一張白嫩精致的小臉,理直氣壯道,“城哥哥,時間剩下四十幾天了,我覺得不可以浪費一分一秒。”
“以後我就在這睡午覺,睡一個小時起床,開始補習。”
話聽著很有道理,商晏城沒有理由拒絕。
他揉了揉她頭,“行,那你在這睡,一個小時後,哥哥來叫你起床。”
宋棠如小雞啄米般點頭。
商晏城嘴角勾了勾,起身就要出去。
不想,手腕被她柔軟的小手拉住了,他回頭看她,“還有事嗎?”
宋棠往裡麵挪了挪,留下一大個空位出來,“你陪我一起睡唄。”
她清澈的杏眼眨了眨,直勾勾地看著他。
商晏城愕然了一瞬,他把她的小手拉了下來,俯身輕撫了一下她的臉蛋,嗓音溫和,“棠棠,不合適,我們都長大了。”
宋棠一臉迷惘和不解,“我們不是從小就定了娃娃親嗎?”
以前小時候兩人就經常睡一起。
後來不知道什麼時候,他就不跟她睡了。
她知道男女需要有彆,但是兩人明明有婚約,還……兩情相悅。
至少現在她感覺是這樣……
商晏城嗓音清沉,“有娃娃親也不行,哥哥去客房睡,聽話。”
宋棠唇瓣抿緊,點了點頭。
房門被帶上,房間裡充滿著男性獨有的氣息。
宋棠睜眼看著天花板,久久沒有入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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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考時間逼近。
天氣也逐漸變熱。
又一個星期的補習。
宋棠穿了一件吊底打底,外披了件薄外套,午睡的時候,她把外套脫了,放在床頭。
午睡時間到了後,商晏城如常打開了房門,坐在床邊,叫她起床。
他喊了兩聲,宋棠睜著惺忪的眼,懶洋洋地從床上坐了起來。
緞麵絲滑的深色被子在她身上滑落到腰際,完全把她上半身的光景展露了出來。
她身材發育得很好,貼身的吊帶衫勾勒出了,她凹凸有致的曼妙曲線。
她皮膚更白得發光,膚質宛若牛奶般光滑細膩。
她一隻如藕般瓷白的手撐在深色的床上。
大概因姿勢的問題,掛她肩上的細帶緩緩從她肩頭滑落,虛虛地落在她手臂上。
宋棠抬起另外一隻手,揉了揉眼睛,嗓音帶著剛睡醒的沙啞和綿軟,“城哥哥,幾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