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的填充還在不斷往最深處頂去,她控製不住的在他身下抬臀張腿,儘最大可能的去配合他。“小屁股再翹起來些,馬上就能插到裡麵了,淫物,裡麵又濕又熱。”毛茸茸的虎頭不時蹭著喬宓的臉頰,這種情形說不出的詭異,身上壓著一隻大老虎發著人聲,私密處還在一點點的交合,簡直羞煞人也。小虎頭重重撞在花心上時,一人一虎都抑製不住發出了聲音。“啊~”還沒等喬宓適應,那駭人的尺寸就開始在甬道中抽動了起來,層層疊疊的嬌嫩媚肉被不斷摩擦,操弄的重擊,竟然漸漸將她頂到了床頭。“呃呃呃!太大了嗚嗚~慢,慢點!”裹著這根搗弄不斷的大凶器,酸軟的肚兒再度脹的不行,喬宓生生被入的哭喊起來,不過很快那抽泣的聲兒裡就夾雜了不少撩人的淫媚。獸型的抽動可比人形時生猛多了,打樁般的衝擊入,又深又重,既疼卻也爽,體質不同以往的喬宓,漸漸被鋪天蓋地的快感淹沒。“啊啊啊!”疑雲陡起被奪權的景琮終於不用日日入宮去了,便多的是和喬宓膩歪的時間,春寒料峭,萬物複蘇,獸族的情欲達到空前高漲,縱欲過度的喬宓是苦不堪言。好在今日王府來了幾位老大臣,景琮不得不去應付,才咬牙把喬宓推給了望眼欲穿的裴禎。午後的民街繁鬨,一身粉裙嬌俏的喬宓穿梭在人群中,裴禎實在無奈,便伸手牽著她,往一處地方走去。“這裡怎幺這幺眼熟?”喬宓看看不甚寬大的街道,忽而鼻間一動,香辣的烤魚味撩的她立刻鎖定了不遠處的攤子,頃刻就想起那次躲在裴禎馬車裡出宮的場景來。“原來是這裡啊,子晉哥哥,我要吃烤魚!”裴禎溫和一笑,他本就是帶她來吃的。“走吧。”和上一次抱著的調皮貓兒不同,這次喬宓化了人形,坐在裴禎身側小鳥依人,頗有幾分夫妻鶼鰈的意味。依舊是那位半老風情韻韻的老板娘端了魚來,一雙眼睛都快黏在裴禎身上了。“怎幺了?”看著喬宓嘟囔著小嘴,目光幽怨的看著自己,裴禎甚是迷惑。扒拉著手中的竹筷,喬宓懨懨的耷拉著貓耳,哼哼道:“你長的太好看了,她們都在看你。”原來是打翻了小醋壇子,裴禎恍然一笑,如沐春風的柔情暖暖,摸了摸喬宓的耳朵,勾唇輕聲道:“我隻看你。”嘭!無形的小煙火在喬宓心頭絢爛炸開,甜甜的喜悅瞬間漫上眸間,一雙黑亮的貓瞳彎如黛月,伸手抱著裴禎的手臂蹭了蹭。“我發現子晉哥哥越來越會哄人了。”“快吃魚吧。”一如初次帶她吃魚時,細心的挑去了魚刺才喂給她,無形中他似乎已經養成了這個習慣,看著喬宓微張粉唇含住雪白的魚肉,長長的眼瞼忽閃,心滿意足的偷笑,裴禎的目光越發柔了。並不是他越來越會哄人,隻是那顆為她跳動的心,越來越炙熱罷了。“國相,方才宮中來人了,道是陛下急召您入宮。”侍衛是從國相府趕來的,裴禎從他手中接過詔令,上麵的虎紋璽印殷紅,確實是少帝的禦筆。俊儒的眉心微動,對上喬宓意外的眸光,他微微有些失望。出王府前,他承諾了要陪她一天的,這也是他好不容易從景琮那裡爭取來的時間。“小喬。”喬宓忙揮手,指了指碗裡堆積的魚肉,揚著笑靨道:“沒事的,子晉哥哥你快去吧,我在這裡吃完魚就回王府去。”這幾日收到探報,有夜國人潛入了景都,雖然不能證明是夜麟的人,可也差不多。裴禎有些遲疑,國事固然重要,又怎及喬宓的安全,不禁皺眉:“先吃吧,我送你回去再入宮也不遲。”“不行不行,陛下急詔,若是去遲了問罪怎幺辦?你若實在不放心,就留多幾人,我保證吃完魚就乖乖回去。”現在景羽翼漸豐,連景琮都不放在眼裡,若是有意要廢掉裴禎的相位,拒詔不入宮也是個好借口。終究,在喬宓的再三保證下,裴禎點下四個護衛,還遣人去王府中送了信,才策馬速速離去。他這一走,喬宓總覺得心裡空蕩蕩的,也沒了胃口。“回王府去吧。”將將起身來,不遠處就傳來了馬蹄聲,身邊的侍衛驚詫的咦了一句,喬宓忙抬頭看去,竟然是裴禎又回來了,看著她還站在原地,瀟灑的翻身下馬走來。“子晉哥哥,你怎幺又返回了?”“留你一人終究不方便,不若帶你一起進宮去,陛下昔日與你交情甚好,應當不會問責。”進宮?喬宓卻謹慎的搖了搖頭:“彆,我還是回王府吧,王爺說陛下現在不比往日,少見為妙。”裴禎一愣,如玉的長指輕撩在喬宓額間,將散下的碎發順到了耳後,看著她泠泠秋水的眼兒,神色忽而淡然了不少:“傻丫頭,有我在呢,同去吧。”也是,就算少帝想對她不利,還有裴禎護著。“那,那好吧。”甫一入宮,喬宓頓時覺得親切感十足,在帝宮生活了三年,無論前朝還是後宮,她都熟悉極了,不過今日裴禎倒是怪,居然帶著她從最冷清的宣化門進宮。“子晉哥哥,我怎幺總覺得這些人有點奇怪?”雲道宮廊上並無多少過往宮人,偶爾遇見一兩個,也是木訥的跪地請安,抬頭時,空洞無神的眼睛嚇的喬宓心頭發毛。裴禎本是走在前麵,聞言回首拉住了喬宓,微涼的指腹摩挲著她溫熱的手心,笑道:“哪裡奇怪了?快走吧。”本以為裴禎是帶她去禦龍殿的,卻不料兩人直接被請去了旁邊的大殿,望著堂皇宮室中的雕欄華柱遊龍金鳳,喬宓不禁愣了愣。如果沒記錯,這裡應當是曆代皇帝的寢宮才對,此刻喬宓心下疑雲更重了。“子晉哥哥……”“喬喬。”景,我看你是瘋了!喬宓循聲看去,隻見穿著玄色九龍日月袍的景從重重金幔中走了出來,峻拔的身影穩沉,正似笑非笑的看著她。頓時,一股鑽心的涼從腳底騰起。“子晉哥哥!”她迫切的轉身想去抓住裴禎的衣袖,可哪還有裴禎的身影,豐腴妖嬈的紅裙女子好不譏諷的望著她,雙腕上的一對金鈴鐺脆生響起。“又是你這個妖女?!”不止金玲,喬宓發現大殿的門口又出現一人,他握著金柄權杖,寬大的黑袍鬥篷遮蔽了周身,行走間,一雙精瘦黝黑的鹿腳駭然。魔族的鹿黯!“景你……”顯然,他真的勾結了魔族。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