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菲菲也不傻,她知道楊帆忽然出現在米國,且變成了現在這個樣子,中間肯定是發生了什麼極為嚴重的事情。尤其是楊帆早前對她所說的那些內容,便越發讓董菲菲覺得,這當中必然存在著什麼極為關鍵的問題。所以她在將楊帆扶進自己的車後,幾乎連休息都沒怎麼休息,便直接開車迅速遠離了原地。雖然董菲菲對接下去自己到底該怎麼做,並沒有什麼具體的概念。但有一點她卻是知道的,那便是遠離他們之前的那座山林,以及周邊的相關小鎮,而且是離的越遠越好!就在董菲菲帶著楊帆,開車遠離早前那座山林以及周邊區域的同時,有關早前發生在比諾小鎮上的事情,也已然是在整個地下世界傳開。一時間,整個地下世界都為之震動。尤其是米國的超能組,更是對此感到了無比的震驚和難以置信,以及萬分的憤怒。誰都沒料到,堂堂米國超能組的元老藍爵,一位在地下世界,都有著赫赫凶威的神級強者,竟然就那般隕落了,而且還是隕落在了當初華夏的一位武道宗師手中。儘管眾人對此事的猜測,都已經有了一個共同的意見,那便是當初的華夏king,如今恐怕也已是一位神級強者。但他們對於藍爵,尤其是一位神級強者的死,依舊還是感到了萬分的不可置信。畢竟所謂的神級強者,已然是當今世界個人力量的頂峰存在。一般情況下,想要在正麵的對戰中,真正擊殺一名神級強者,那無疑是相當困難的事情。放眼當今世界,能夠做到這一步的人,恐怕也隻有那寥寥幾個人而已。可是現在,這樣的人竟然又再次出現了一個。而且根據眾人的判斷,對方即使進升神級,想來時間也是不久,甚至是剛剛進升也是不無可能。如果事情真是如此的話,那情況就太可怕了。剛進升神級,便擁有斬殺同級神級強者的能力,那對方的積累和天賦,到底是有多麼的深厚與強悍。一時間,整個世界大多數的神級強者,心中都本能生起了一絲威脅和緊迫感。他們仿佛看到,在那遙遠的華夏,隱隱似乎又有一尊堪比武神和龍皇的身影,正在逐步的緩緩崛起。……米國超能組總部,被當今地下世界眾人譽為雷尊,且執掌米國超能組的他,此時臉色已然是陰沉到了極點。他周身電光繚繞,一**恐怖到極點的氣息,不停的從他身上散發。可以想象,此時的他,心中到底是有多麼的憤怒。位於他下首的一眾超能組高層,眼下一個個全都下意識屏住了呼吸,根本就不敢有絲毫造次。他們也都清楚,如今藍爵被殺,這事情到底有多麼的嚴重。可以毫不誇張地說,神級強者,實則就是各大國家勢力手中的單兵“核武”。一般來說,“核武”這種東西,大多都是用來相互震懾,以及相互製衡的。包括雷尊,以及華夏龍皇這些人在內,他們都不會讓自家的神級或者大宗師,去與對方同級彆的強者死戰。因為那並沒有什麼意義,也沒有什麼實質‘性’的作用。除非是像他們這種,已經位於神級或者大宗師頂峰的存在,否則的話,神級強者對戰,想要擊敗對方容易,但若想擊殺對方,那就相當困難,甚至是不可能的事情了。可現在倒好,這裡麵突然就迸出了一個楊帆,一個完全出乎他們預料,或者準確一點說,應該是出乎雷尊預料的這麼一個家夥。不僅在正麵對戰中擊敗了藍爵,而且還擊殺了藍爵。這就好比雙方在全都動用了“核武”的情況下,自己一方的“核武”壓根就沒起到任何作用,反而是被對方的“核武”給打了個措手不及。這種鬱悶和憤怒,也唯有真正處於這個位置的人,方才能真正的體會到。而此時的米國超能組首領雷尊,便是這樣的一種心情。他看著場下一眾超能組高層,周身那澎湃的氣勢不停湧動。一**實質的電光,更是宛若銀蛇舞動一般,不斷的在他周身上下沸騰。終於,當場中的氣氛,大約再次寂靜了少許之後,雷尊那略顯低沉的聲音,總算是在整個會場“隆隆”回蕩開來。“華夏king,他必須死!”說著,雷尊的目光,猛然便望向了下方一位身穿黑色皮衣,周身透發著一股陰冷肅殺氣息的男子,聲音冷冷道:“血鴉,這件事就交給你來負責,我相信,華夏king縱然殺了藍爵,但他自身,必然也受到了極大的損傷。這是我們解決對方的最佳時機,你必須趁著他還未逃離我們米國之前,將他永遠留在我們米國的土地上!絕對不能讓他安全返回華夏!”“是,雷尊大人!”名為血鴉的陰冷男子當即是恭敬地答應一聲。接著他整個人便是在所有人的注視下,瞬間化作了一隻隻泛著血紅之色的烏鴉,轉眼便飛出了會場,消失在了所有人的視線當中!……華夏,不朽炎黃總部。花夢幽背負寶劍,大踏步來到正仰首望天的龍皇身後,聲音略顯激動地道:“龍騰飛,你那是什麼意思?為何不允許我前往米國?你應該知道的,楊帆那孩子他現在的處境,到底有多麼的危險!”驟然聞言花夢幽那滿含慍怒的語氣,龍皇這時的臉色卻一片平靜。便見他緩緩轉過身,目光無比平靜地看著花夢幽道:“你也知道他現在的處境,那麼你認為,就算我真讓你去了,那有什麼作用嗎?”花夢幽臉色頓時一滯,但表情還是無比堅決地道:“就算沒有什麼作用,那我也要去!我絕不能讓他的弟子,在那邊真出現什麼意外!”一聽花夢幽這話,龍皇這時卻反而笑了起來。這讓花夢幽臉上頓時泛起一絲怒意。不過接下去還不等她開口,便見龍皇已是淡淡笑著搖了搖頭道:“孟幽妹子,實話不瞞你說,阻止你前往米國的這個決定,並不是我下的,而是裴兄讓我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