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那就先這樣吧。”楊帆點點頭。接下去他並沒有繼續在三井一太這邊多留,差不多一個多小時後,楊帆已然是回到了自家彆墅當中。剛一回到自家彆墅,江雨寒便直接上前,語帶關心地對楊帆問道:“楊帆,我聽說夢雪出了車禍,現在怎麼樣了?不要緊吧?”楊帆笑著搖了搖頭,“嗯,現在基本已經沒事了,好好修養上一段時間,應該就差不多了。”“哦,那就好。”江雨寒點了點頭,心中倒也不是特彆擔心。因為她清楚楊帆的能力,既然楊帆都已經這麼說了,那沈夢雪肯定就不會有什麼太大問題。不然以她對楊帆的了解,沈夢雪那邊若真有什麼意外的話,楊帆現在也不可能會這樣和她說話了。兩人差不多在客廳說了幾分鐘的話,江雨寒這才有些吞吞吐吐地道:“那個,楊帆,今晚你打算睡哪裡?”忽然聽江雨寒問起這個,楊帆表情立馬就是一愣。也是直到現在他這才想起,早前他之所以能和江雨寒睡在一個房間,主要原因還是因為有老家夥在。如今老家夥離去,這睡覺的問題一下就變得有些尷尬起來。不過縱然如此,楊帆最終還是硬著頭皮開口道:“那個,還是繼續睡你那吧,換來換去也有些麻煩。”楊帆後麵這話顯然就是在瞎扯了。從二樓到一樓,不過也就是那麼點距離,哪怕就算重新整理下床單被褥,也根本花不了多少時間,完全就不存在什麼麻煩不麻煩的問題。江雨寒顯然也清楚這點。不過她並沒有說破,而是微紅著臉輕輕點了點頭,旋即也不再答話,轉身徑直便往著二樓去了。見狀,楊帆心中頓時一喜。本來按照他的想法,今晚他是想好好研究下那空寒草的,看看之後自己究竟該如何利用它,來治療自己身體的隱患。不過看眼下這情況,研究空寒草的事情,恐怕還得繼續往後再拖一拖。當下楊帆也沒繼續在客廳多待,關了燈後,便同樣也上了二樓。等楊帆洗完澡,從江雨寒所在臥室的衛生間出來時,發現江雨寒已然是背對著他睡著了。這讓楊帆心裡頓時便有些鬱悶。原本他還想著,今晚就隻剩下了他和江雨寒兩人。如果他借機想做點什麼的話,會不會有什麼機會。不過看眼下這情況……楊帆頓時便在心裡苦笑了下,還是算了吧,這丫頭彆看她在人前一副高冷威嚴的模樣,實則在男女方麵的事情上,她臉皮簡直是薄得很。彆到時候事情沒辦成,反而把她給嚇著那就麻煩了,今後自己那可是還要和她過一輩子的。想著,楊帆已是輕手輕腳地上了床。一夜無話。當第二天楊帆醒來的時候,時間已是早上九點多鐘。身邊江雨寒已然是起床去了公司上班。楊帆抬手揉了揉眼睛,在床上稍稍發了會呆後,旋即便快速起床穿衣洗漱。等到他從樓上下來的時候,客廳餐桌上已然是擺放了一個保溫盒。楊帆將這保溫盒打開,裡麵赫然放著一個荷包蛋,以及四五片被烤得金黃的麵包,另外邊上還有著一杯依然泛著熱氣的牛奶。楊帆頓時是會心一笑。他知道,這是前段時間老家夥在的時候,江雨寒趁著空閒時間,主動要求自己教她的早餐做法。為此,向來都沒有下過廚房的她,手背上還被燙了幾個水泡。不過功夫不負有心人,儘管至今江雨寒會的廚藝仍然是少得可憐。但她在考麵包和煎荷包蛋上,卻已是頗為熟練,做出的這類早餐,味道也是相當不錯。楊帆就著江雨寒臨走前特意為他所做的早餐,便這般大口大口地吃了起來。等楊帆吃完早餐,並將碗筷都洗乾淨後,便開車直接前往了江海第一人民醫院。他需要確認下今天沈夢雪的情況,如果今天她能醒來,並一切正常的話,那問題就算是徹底解決了。剩下的,無非也就是慢慢調養而已。幾乎沒花多少的時間,楊帆便已經來到了沈夢雪所在的住院部。隻是他才剛一到住院部,甚至都還不等他走進沈夢雪所在的病房,秋靜文便直接過來攔住了他。見狀,楊帆忍不住立即就皺了皺眉,有些奇怪道:“靜文,你這是什麼情況?”秋靜文頓時便聳了聳肩,一攤手道:“你這不能怪我,是你那位秘書特彆要求的,說她現在最不想見的人就是你,希望你現在彆去病房看她。”說著,秋靜文還不忘有些意味深長地衝楊帆眨了眨眼。楊帆頓時一頭黑線,不禁有些沒好氣道:“不想見我?沈夢雪她在搞什麼?哦對了,聽你這麼說,夢雪她現在應該已經是醒了對吧?”秋靜文點點頭,“嗯,我剛剛從她那邊回來,放心吧,她現在的情況已經非常穩定,應該是不會再有什麼事的了。包括她那兩位同學在內,傷勢恢複得也很理想,剩下的,也就是慢慢調養了。”“嗯,既然這樣,那她有什麼不能見我的?這我還真非得見見不可了。”楊帆這會也有些來氣,說著便想直接繞過秋靜文,去往沈夢雪所在的病房。可還不等他走出幾步,秋靜文便又重新追了上來,不禁是有些沒好氣道:“我說楊帆,你究竟是真不懂還是假不懂?”“什麼意思?”楊帆再次皺眉。秋靜文冷哼一聲道:“昨天你給她搶救,難道就沒發現她的臉被傷的不輕嗎?”“臉被傷得不輕這和見不見我有什麼關……”話堪堪說到這,楊帆表情便陡然變得‘精’彩起來,不禁是有些不確定地道:“靜文,你的意思是說,夢雪她現在之所以不想見我的真正原因,就是不想讓我看到她如今的樣子?”“不然你以為呢?”秋靜文頓時是有些嗔怪地白了楊帆一眼,隨即才有些似笑非笑地道:“楊帆,挺不錯的嘛,現在看來,你以後身邊可能又得再多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