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完秋靜文的話,楊帆後背不由也滲出了絲絲冷汗。確實,剛才秋靜文所說的那些事情,楊帆早前的確是沒有怎麼仔細考慮過。或者說他想到了,但卻是下意識沒有往深處去想過。現在他聽秋靜文那麼一說,這才感覺到,之前他在許多時候,好像都下意識忽略掉了許多細節。也不知自己的那些女人,如今她們心裡究竟是怎樣一個想法。或許是察覺到了楊帆的內心,秋靜文不由便輕輕笑道:“楊帆,其實你也不用真那麼擔心,畢竟她們當初既然願意選擇你,那當初顯然就有這方麵的心理準備。畢竟你的那些女人,可不是什麼隻有容貌和身材的花**,應該說全都是目前非常獨立自主的現代女‘性’。她們看上你,或者說是願意選擇跟著你,顯然是真的愛煞了你這個人,你以後隻需記得對她們好點就可以了。”話說到這,秋靜文的麵色也漸漸變得嚴肅起來。隻聽她語氣認真地道:“不過你有一點必須記住,在事關大原則的問題上,你千萬千萬,絕對不能欺騙她們。哪怕就算是那些所謂善意的謊言,或者說是你怕因此而傷害到她們,也絕不能選擇說謊。因為那樣子,隻會把她們傷得更深,就算屆時有一天,你明知自己說了真話,會導致她們離開,你也絕不能欺騙。這是底線,你自己一定要記住了。”可以說,秋靜文的這番忠告比起之前來說,還要顯得更加正式。楊帆這時麵色也嚴肅起來,表情不由是鄭重地向秋靜文點了點頭。“嗯,放心吧,你說的這些,我都記住了。”稍稍一頓,楊帆又接著加了一句,“靜文,謝謝。”秋靜文笑著搖了搖頭,“沒什麼,我也就是那麼一說,具體到怎麼做,那最終還是得看你自己的決定。行了行了,我們不聊這些了,還是趕緊吃點東西吧,吃完之後,我也好早點回去幫你看著你的那幾位朋友。”楊帆頓時便有些尷尬,“那個,靜文,要不今晚還是我留那吧,你自己……”沒等楊帆說完,秋靜文便直接擺了擺手,並把一大塊牛柳夾到了楊帆的餐盤上。“吃你自己的東西吧,咱們之間,你還需要和我那麼客氣嗎?”見秋靜文這麼說,楊帆便也就沒再繼續堅持,笑著點了點頭後,便把秋靜文夾給他的那塊牛柳塞到了自己嘴中。……半個多小時後,楊帆和秋靜文從彭氏飯館離開,一起不行往著江海第一人民醫院的方向走去。兩人往前走了大約七八分鐘,當他們來到一處相對僻靜的街道時,秋靜文扭頭,剛想開口對楊帆說些什麼時,卻被楊帆給直接一把拉到了身後。秋靜文頓時愕然。不過很快的,她立即便覺察到了不對。因為此時楊帆的臉上,已然是帶上了一抹冷厲的表情,目光直直望向他們的前方,眼神之中,儘是陰冷的神色。秋靜文沒有出聲,而是順著楊帆的目光往前看去。就見在他們的前方遠處,此時正緩緩走來一名身穿和服的男子。那男子表情淡漠,目光沉冷,腰間掛著一把島國獨有的**,周身散發出一股冰寒的殺伐氣息。這是……?秋靜文藏在金絲邊眼鏡後的美眸微微一縮,心中仿似是意識到了什麼,臉色也陡然變得凝重起來。她身體開始緩緩往後倒退,儘量讓自己和楊帆他們保持一定的距離。因為她很清楚,眼下會突然出現在他們麵前的,顯然就是早前三井集團那邊的人。麵對這等可能類似殺手般的人物,自己若一直留在楊帆身邊,不僅不能給他任何幫助,反而還可能給他造成相當程度的拖累。所以這時的她,幾乎在第一時間,便做出了最為正確的決定。楊帆眼中閃過一抹讚賞,他就知道,以秋靜文的聰慧,這種事情即便他不提醒,秋靜文也會自主做出最正確的選擇。現在看來,他果然沒有看錯這個女人。“你就是三井一太身邊,那位被譽為島國刀道大師的北川平?”看著和服男子漸漸走進,楊帆終於是率先開口,語氣略顯低沉地說道。早在之前,楊帆便已經通過韓律師那張嘴,將有關三井一太等人的資料都掌握在了手中。此刻他見到和服男子,憑借他的眼力,幾乎一下便認出了對方的身份。被楊帆稱呼為北川平的和服男子聞言他的話,正往前而來的腳步微微一頓,旋即目光平靜地看向楊帆,語氣淡漠地道:“華夏楊,看來你已經從我們那位法務律師的口中,知道了不少消息,如此,那我今天就更加不能留你了。等殺了你後,我會將知道有關我們消息的所有人,全部一一解決,包括那位出賣了我們消息的法務律師。”聽到這北川平的話,楊帆臉上不由露出了一抹冷笑。“嗬嗬,島國武者難道都像你這樣,那麼狂妄無知的嗎?你要知道,你現在所在的地方,那可不是你們島國,而是我們華夏!”話說到這,楊帆的眼中,已然是爆發出了極為冰冷的殺機。顯然,剛才這北川平的話,已然是觸犯到了他楊帆的底線。“哼!是不是狂妄無知,一會你就會知道了,楊帆君。”北川平語氣淡漠地冷哼一聲,隨即便見他抬手,緩緩從他自己的腰間,將那一把**拔出。瞬間,鋒銳的寒芒,立馬透過四周的光線,從而折射到了楊帆和後方秋靜文的眼中。“這是……?太田宗師的秋水刀?”楊帆目光微微一凝,顯然沒想到,如今這北川平所持有的,居然是島國一名宗師的佩刀。“你知道我的老師太田宗師?”北川平這時臉上也閃過一抹驚訝,不過很快的,他臉上的驚訝便重新化為冰冷的殺機。不管楊帆是否知道他老師的情況,今天這個膽敢冒犯他們三井集團的支‘那’人,他北川平都必殺無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