刹那間,原本嘴角還掛著一絲冷笑的陰翳男子,笑容頓時僵住。還不等他反應過來到底發生了什麼,他便猛然感到一股勁力瞬間穿透他的手臂,直接便到了他的肩頭。“哢嚓”一聲,幾乎是沒有任何預兆的,陰翳男子攻擊的整條手臂骨骼驟然發出一陣刺耳的碎裂之聲!“啊!”陰翳男子口中突然發出一聲慘叫。可還不等他這一聲慘叫落下,楊帆整個人已是貼了上去,肩頭在他的胸口輕輕一撞。下一秒,陰翳男子整個人便如同斷了線的風箏,身體瞬間往後高高飛起,最終重重砸在地上!“劈裡啪啦!”一陣刺耳的骨骼碎裂聲再次傳出。陰翳男子口中噴出一口鮮血,身體在地上微微一顫,旋即便直接沒了呼吸!“小飛!”見到這一幕,在場不管是呂成山還是田光榮,臉色不禁全都一變。他們連忙上前,待發現陰翳男子已經完全停止了呼吸後,眼中頓時便爆發出極為駭人的殺機!“楊帆!你竟敢在我呂家殺我呂家子弟!今天就算是天王老子來了!你也休想活著離開我們呂家!”呂成山怒吼。“給我一起上!今天不論如何,都絕不能讓他活著離開!”說話間,包括呂成山和田光榮在內,一眾呂家子弟,均齊齊向著楊帆衝了過去!看著朝自己衝來的一眾呂家子弟,楊帆嘴角不由‘勾’起了一抹冷酷的弧度。本來他是不打算下如此重手的,無奈這些呂家人剛才已然是觸犯到了他楊帆的底線,既然這樣,那呂家就給我真正覆滅吧!“砰!”楊帆一肘重重擊打在其中一名呂家子弟的脖頸上,瞬間便將他的脖頸直接打斷。那呂家子弟幾乎連哼都沒來得及哼上一下,便直接是腦袋一歪,身體軟軟倒了下去。這一幕,不由是越發激起了呂家所有人的殺意。他們出手也不再有任何顧忌,招招狠辣致命,全都往著楊帆的要害位置攻去。“哼!”楊帆眼中閃過一抹殺氣,當下他不退反進,迎著一眾呂家人的攻擊,便直接迎了上去!“砰砰砰!”場中頓時便響起了一連串‘肉’體的撞擊之聲。楊帆幾乎每一次出手,便會有一位呂家子弟喪命。他們不是被楊帆打碎喉嚨,就是被楊帆撞碎內臟,幾乎沒有任何的反抗能力。僅僅隻是眨眼功夫,場中便隻剩下了呂成山和田光榮兩人。他們呆呆看著被楊帆擊殺在地的一眾呂家子弟,腦中幾乎是一片空白。誰能想到,楊帆一旦真的動起手來,下手竟會如此狠辣。誰又能想到,楊帆的實力,居然會那般恐怖。“楊帆!我呂成山發誓,從今往後,我呂家與你勢不兩立!不死不休!”終於,呂成山回過神來,當即是一臉猙獰地咆哮道。“不死不休?嗬嗬,你有這資格嗎?”楊帆冷冷一笑,索‘性’不再留手,身影一閃,當即便抬腿向著呂成山的頭顱踢去!“呼——”狂猛的力道,頓時便在空中刮起了一陣音爆之聲。呂成山和田光榮頓時臉色大變。他們身為武學大師,外勁高手,自然能看出楊帆這一腳到底有多麼的恐怖。幾乎來不及多想,呂成山當即閃身往後爆退。而田光榮則是握拳擊向楊帆的太陽穴,企圖以此能乾擾楊帆這次的攻擊。可誰料楊帆中途忽然收腿,轉而揮掌向著田光榮的拳風迎了上去!“砰!”拳掌交接,田光榮頓時感到自己手臂傳來一股巨痛。可接下去還不等他反應過來,楊帆忽然便伸手抓住了他的手臂,用力往著自己身前一拉,屈肘快速便重重撞在了他的喉嚨之上!“哢嚓!”田光榮頓時雙眼暴突,喉嚨中“喝喝”幾聲,隨即便眼神不甘地倒了下去!“光榮!”見到田光榮被楊帆一肘擊殺,呂成山頓時目眥‘欲’裂。他憤怒的大吼一聲,周身青筋瞬間是根根凸起,抬腿便朝著楊帆猛撲而來!楊帆眼神淡漠,麵對呂成山的暴怒攻擊,他並沒有任何躲閃,而是同樣抬腿,刹那便和呂成山的鞭腿狠狠撞擊在了一起!“砰!哢嚓!”呂成山的身體猛然一顫,一條腿頓時呈現不規則的扭曲,整個人也高高倒飛了起來。“死吧!”楊帆眼中閃過一抹殺意,腳在地麵輕輕一點,整個人已是直接撞向了正倒飛在半空的呂成山!“助手!”就在這時,一把匕首忽然從遠處擊射而來!呂家家主呂成龍一臉驚怒。他怎麼都沒想到,自家竟會突然發生這種變故。剛才他不過隻是出去處理點事情,可誰想才短短時間,便發生了眼前這慘烈的一幕。尤其是當他的目光,在落到倒地的一眾呂家子弟,以及田光榮時,心中的怒火和殺機便是再也無法按捺。楊帆自然不會理會呂成龍的怒火。他隻是將身體微微一側,便避過了那把匕首的襲擊,轉而整個人繼續向前,眨眼便重重撞在了呂成山的身體之上!“噗!”呂成山身體再次往後倒飛,人還在空中,口中便噴出了一口帶有內臟碎塊的鮮血。等到他身體摔落地麵時,渾身骨骼已然是全部碎裂,當場斃命!“你……!”呂成龍滿臉狂怒,他眼睛死死盯著楊帆,咬牙一字一句道:“楊帆!你簡直該死!”“哧——”楊帆卻是不屑一笑,冷冷道:“我該死?嗬嗬,你們呂家雇傭羅曼蝮蛇來刺殺我的時候,就應該想到會有這麼一天的。怎麼?莫非這世上隻有你們呂家能殺彆人,彆人就殺不得你呂家不成?”呂成龍瞳孔頓時一縮,聲音無比乾澀道:“那些事情,你都知道了?”楊帆嘴角泛起一絲譏諷,看著呂成龍道:“呂成龍,呂家當代家主,外勁入門巔峰高手,如果我沒猜錯,暗殺我的事情,應該便是由你一手‘操’辦的吧。”“你到底是誰?”呂成龍眼眸再次一縮,怎麼都沒想到,楊帆這時竟會一口叫破他的身份。楊帆卻沒有回答呂成龍的問題,而是搖了搖頭,語氣淡漠道:“我是誰並不重要,因為這對於一個即將要死的人來說,就算知道了,那也沒有任何意義,呂家主,你說對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