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他輕輕一頂,同時雙手用力一按麗珠的臀部,使雙方合得更緊更密。麗珠的臉上,泛起了滿意的笑容,她“唔”了一聲,靜靜地享受著消癢的舒適。小馬確實果有一手,他在頂抽之餘,還抱著臀部在回環的運轉。陰戶本來就已經擠得滿滿的,雞巴頂到了根底,再商上這麼一磨,種種的括著雙壁,酥到了全身。她輕迎下了櫻唇,渡過了涎津。小馬隨口一吮。有如大熱天吃上了冰淇淋,涼到了心底。兩舌相賭,卷做一堆。雙方的鼻算,都深深的吸進了肚裡。接觸一多,欲焰更熾,小馬開始用勁,猛烈的頂著。終因站著的乾,未免過份的吃力。速度始終快不起來。麗珠默默含情,深為個郎技巧而觀暢。但也為個郎的吃力而擔心。她輕撫郎背,深情靜款款。不時的爹聲慰問道∶“吃力吧!”要停停歇上一會吧!愈是慰籍有加,小馬愈是用勁,在柔情中表現英勇,這可能是男人們的通病。正當兩人柔情蜜意,傾力拚殺之際,外室忽然燈光一亮,似乎進來了一批人。照他(她)們往常的規定,睡眠以後,絕不準開燈,除非事例外,或是外來的……想到這裡,麗珠和小馬才想到可能有嚴重的事情發生。這樣一來一下子把渾身的欲焰,降到了冰點以下。小馬急急的放下了嬌軀。但小二哥仍是硬得像旗杆一樣的舉得筆直。這時外間已經開始混亂,發出不大響亮的哼喝之聲。接著隻聽“砰砰”的敲門聲。“開門,開門!我們是檢查來的!“語音生疏,顯係不是自已的人。內中有一個穿製服的員警。而自己的一幫人,站在一邊,猶其是那兩個銷贓的慣竊徐姓兄弟,都已戴上了手銬。情形看來大勢已去,他(她)們可能都難脫身。果然經過一陣協商之後。警方人員暫偶有傷風化,把他們一幫人,帶局詢問。在巧妙的問詢中,他們全部招供放蕩的經過和行竊的大略情形。運夜起出了大批贓物,移送法辦。自虐我當然不會跟你說出我的名字,那麼你們隨便稱呼我為亞美便成了,今年24歲,我將我那不能見人的體驗告訴你們,我的未婚夫,當然也不能告訴你恫真名字,那便叫他做小楊吧。我跟他在一起的時候,都會有激烈的性行為,但他不在的夜晚,我會以自慰來滿足自己,可以說是我是一個子分淫亂的。我所指的激烈的性行為是指那些所謂SM的遊戲,我自己時常都看那些從外國入口的女性雜誌,以及那些女性漫畫等,又時常跟那些有興趣的人接觸,所以基本上的理論我是能明白的,而我自己也覺得對這種遊戲很感興趣。但是,那時身為S一方的未婚夫,我覺得好像發夢似的。那時我感到十分之害羞,記憶中儘是一些討厭的事,他將我縛在梳發上麵,將我浣腸之後反轉來,讓我的排泄物噴向天花板上,那時前後傳來那奇怪的感覺,以及排泄物通過肛門的感覺,一起地互相混合交替著,難以說出來的快感在身體內流竄著,到現在想起來我也覺很回味。看來我是有那種被虐的質素吧。而事實上,當我一個人在家的時候,我也會將自己縛著,將從外麵購買得來的浣腸器浣入自己體內。但變成這樣,我一點兒也不覺得後悔,麵每晚我都不會覺得寂寞,為了讓楊仔看到我讀那些鹹濕雜誌的樣子,我購買了一個平價有腳架的相機,按了自動拍攝製,拍攝我張開雙腿,一麵看色情雅誌,一麵用鉛子筆自慰的樣子,將我也淫亂的樣子拍攝下來。我會一直拍攝直至停止,但問題通常出在所定的位置上,有很多時間不夠,照得不清楚等等的情形,我又不曉得照相的竅門,對於我來說是一件極不簡單的事,所以我手頭上有很多不完全的相片,而我現在唯一擔心的事情,是慢慢的我害怕自己成為一個露體狂。我跟楊仔是在一年前訂婚的,就在那晚我將身體交給了他,就在一間高級酒店內一所當有園林景色的房子佇,我將自己最寶貴的東西送了給他。之後,他一有要求,我也從不拒絕他,之後的第三個月,有一個晚上,做完愛後懶洋洋的睡在床上的時候,他在我耳邊輕輕的說道:“亞美,我們還有半年便會住在一起的了,而晚上的夫婦生活若果一成不變的話,每晚都一樣做同樣的事情,這種普通的性愛,任何人慢慢都會變得不感興趣的。很多離婚的原因就是這樣了,我們也不想變成這樣的吧,從現在起將性愛方式變化一樣,你認為怎樣。”我不希望失去我所愛的人,就算是結婚後我也希望一直到老,所以我也十分同意他的說法,儘量改變一下性愛方式使生活變得有趣。“你也是這樣想嗎?真開心了,那麼你知道甚麼是SM嗎?是嗜虐及被虐的意思,我已詳細研究過了,我想那是最佳及最最有效的方法,但我還是希望得到你的同意。”為了他,要我做甚麼我也願意,從外國的周刊雜誌中得到的知識很有限,那些人又被縛著,又會被打,儘都是這些事情,使我漸漸對它失去興趣。“怎樣呢,若果你不喜歡的話,中途停下來也可以,而且我會一直跟你一起的所以不用擔心啊。好嗎?”但是若果我說好的話,便會給人知到我的心事,想到這兒的時候,他在我的咀唇上給了我一個熱吻,使我不能反對。“好的,但是若果弄痛我的話一定要停下來啊。”我跟他請求。“我明白的了。”他說完溫柔的笑著爬起床,走到外麵取了一個袋子進來。“你看這是不會弄痛你的,繩子的質地是很柔軟的。”他從袋子裹麵取出來讓我看,想起一會兒這條繩子曾將我全身縛著的樣子,我全身軟軟的不能使用力量了。“來,坐下來吧。”他指著梳發,我好像被催眠了似的,聽他的說話向梳發走去。“坐下來吧。”他溫柔的對我說,用手搭在我的肩上,抱著我輕輕地坐在梳發上。將我的雙手放在後麵,並將它們縛起來,這時我的雙手已完全失去自由了。跟著他將繩子將我的身體重重捆著,他久不久還會吻我的咀唇,他用牙齒咬了我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