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大力士一般的黑人,宛如黑塔,什麼都不管,就是跑。而且穿著也很像我看過的埃及類似的電影。反正很古怪。能量也透著股的邪門。感覺不對勁,好像都被洗腦了一般的成了機械人。而那些和我們一樣被綁的,多半都是成年人,很少有孩子,而且男人居多,女人很少。他們也說了,要為神服務。肯定是一些苦力工作了。我就和貝裡斯妮說道:“你問問,他們抓了這些人到底是去乾什麼的啊,為什麼哭啊。”我說的是普通話。他們很驚訝。貝裡斯妮就問了問。那些人才發現似乎我們很不對勁,主要是很鎮定。而那個大漢,則是什麼都不管。大步向前,如誇父一般的跑著,還略有顛簸。那些人就也簡單的說了說。貝裡斯妮翻譯道:“是去蓋金字塔,據說是位那個神建立金字塔。真是邪門了,都這時候了。該什麼金字塔啊。”我就笑道:“看看不就知道了。”就跟隨者顛簸的路麵,繼續跟著,一直往前,天色漆黑著出現的狀況,一直跑一直跑。也不知道那座城池裡發生了什麼,反正是更多的人追了上來,逐漸聚攏在一起,似乎還有追兵,就跑得更快。最強的一個九環高手,還受了傷,就也沒有注意我們,在那吩咐。一些人去後麵墊後。而背著巨大籠子的大漢,總共超過了三十人,以每個裡麵裝十五人來算。今天他們就收獲了將近四百多人。現在非洲地廣人稀,肯定就是專門來抓人的,然後去為他們工作。倒也很簡單,就是那個神,是什麼神啊,讓我很好奇,就也笑了笑,閉目養神,一直到了天地上出現了一縷曙光,才算完。而我們的眼前也出現了一個我們想象都想象不出來的巨大金字塔。大的嚇人。抬頭看到了天空,才能看清楚,得五六千米,不可想象的大。越往哪裡跑,人就越小,小的最後宛如螞蟻一般的存在,而且上麵已經有很多人在工作了。在那忙碌,一層層的背著石料,還在建築。不可想象。“這是要乾嘛啊,我的天啊。”貝裡斯妮都忍不住驚呼了,太震撼了。我則感覺事情越來越蹊蹺了,“為什麼是這樣啊。”這個場麵似乎似曾相識,讓我腦袋又一炸,還出現了很多情景,意識到了不對勁,心中都隱隱有不安的感覺。以我現在的能力,怎麼會有不安。我來到了非洲,是我自己來的,怎麼又遇到了這種事,還是說,我的思維已經被影響了。我雖然說是自己想來的,但卻是彆人傳輸給我的。讓我看到這一切。那麼這座金字塔到底是要乾什麼啊,怎麼讓人這麼的心慌呢。還想到了,光明在那捶打十三使徒的雕像,這裡又在建造以個巨型的金字塔,反正是一下子又亂了。而那些人則發話了,都是非洲語言聽不懂。貝裡斯妮幫忙翻譯道:“他說,把咱們放到公棚去,然後開始工作,誰不配合,就死。”“那就是能靠近金字塔了。”我看了看,能靠近就行,能靠近就可以讓兌換之戒掃描掃描,這麼大的金字塔,到底乾來何用。而其中一個女孩,也就是抓我們的那個女孩,十七八歲的樣子,突然兩眼冒火的說道:“你們在說什麼,你們不要以為用漢語我就聽不懂。”一鞭子直接抽了過來。居然懂漢語。但懂的人不多,她抽打的打在了球籠外麵。其他人就詢問。那個女孩隨便說了說也沒當真,狠狠的瞪了我們一眼,就去前麵引領了,進入了一個可供數十萬人就餐的一個巨大棚戶區一般的地方。有洗漱的,有吃飯的,還有上廁所的。什麼都得排隊,旁邊還有人拿鞭子抽打,督促,簡直就是到了古代,在逼迫奴隸建築金字塔。貝裡斯妮在次嘀咕了,“他們到底想乾什麼啊。”我也是連連搖頭,很不理解,不來非洲,是怎麼也不敢想象的,居然還會有這麼一幕,就也和兌換之戒說了,“有機會掃描掃描,到底有什麼啊,用得著蓋這麼的金字塔。”靈魂在南美,這是公認的。而金字塔就是墳墓,難不成這裡麵是靈魂,所有人在為沉睡的靈魂做一個在他們意識中的沉睡之地。這不應該。當然也有可能真的還是如此,讓我們來一個意想不到。而女皇也說了,他們先找到了靈魂,之後才找到的殺戮也就是我,但不敢打擾靈魂,所以才設定的這個計劃。想著,難不成這裡真是。結果兌換之戒說道:“不,不,不,這裡麵是那個傳送門,我和你說過的,非洲也有一個傳送門,就是這個,他們把傳送門建造在了金字塔裡麵,具體為什麼這麼乾,不清楚。”我則哭笑不得,傻逼唄,還能怎麼地,以為那個連接著神明,神明可以幫助他們。愛人皇帝在南美,也把傳送門當做禁地,所以這裡很有可能就是這麼想的,感覺就沒有必要了。全殺了了事。都末世了,還壓製奴隸,人們還這麼愚昧,這可不是什麼好事。而且我們剛一過去,就看見,一個黑人,累的暈倒了,旁邊一個穿著法老模樣衣服的人,就鞭打。鞭鞭出血,皮開肉綻。貝裡斯妮都看不過去了,“乾吧,這些人找死。”想出手。我也不想忍了,沒必要,一揮手就全都死了,在非洲重新建立規則,建立地盤,反正我們一開始的目標就是拯救地球。這些人該死。不管什麼時候,玩奴隸這一套都是該死。可就在這時,一股極強的力量突然飛騰而來,血腥氣味十足,一下子這裡的人就都感應到了。那些法老打扮的人,立刻跪拜。奴隸們則是害怕的不行,最假的是無數的血怪居然飛了出來,在那盤旋,而我們就也感應到了。“是雨歌那個血神來了。”看樣子非洲的一切都是出自她的手筆了,那就更該死了。我、貝裡斯妮都隱藏著氣息。她恐怕也沒想到,我們會出現,就也沒探查,直接落在了金字塔的頂端,還獻出了巨大的真身,“啊!”“啊!”的叫。其他人就跪拜。把她當做了神,讓人覺得真是可笑,還在那用非洲語言說呢,說的什麼不清楚。貝裡斯妮就翻譯道:“她受了傷回來的,應該是那次逃亡之後,沒在打什麼仗,她就回來了,說需要血液,手下人就告送他,昨天一百多萬的血怪大軍突然被殺了,不見了,所以沒掠奪太多,就幾百人,在這裡。雨歌似乎想吃人。”“那就先吃了她。”第一次見麵,這家夥說的話就是不把人當人,在這裡居然讓那些二了吧唧的人把這個血怪當成了神頂禮膜拜。也該死。我就一飛衝天,直接到了雨歌的對麵,道:“你到挺會玩,哼哼,不過你的末日到了。”貝裡斯妮也飛了起來,“說你慫,你不信,這次信了吧。”笑嗬嗬的看著。雙方關係本就不好,但原來不是平等關係,貝裡斯妮是人造人,是機械人,現在卻都是意識者了。雨歌一瞬間就害怕了。她的那些擁護者則是在那怒吼,那個會漢語的女孩還罵呢,“你居然敢對我們的神無禮,滔天大罪,罪不可恕,該死。”估邊肝血。甩鞭子要攻擊我們。我一揮手,直接化成了一灘血,變成了血抹,死了,灰飛煙滅,“助紂為虐也該死。”準備大開殺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