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意壓力表和控製速度就可以了。”倉生給初夏大致講解下後,到車外摘下連接車廂的掛鉤,節省動力隻留車頭獨自行駛,然後回到車頭在駕駛位後麵司爐。爐膛內的煤炭熊熊燃燒,氣壓上升。緩解後,初夏在倉生指示下向前推動回動手柄,打開氣閥。車頭的煙囪排出汽柱,在汽笛轟鳴聲中,火車緩緩啟動了。十五出口的光亮越來越近,駛出隧道後,火車頂著濃煙在山間勻速前進。車內狹窄,好在透過大幅車窗可以看到更多風景。初夏見火車真的開起來,露出少年好奇熱血的天性,哪裡都想研究研究,不時回頭看看不停鏟煤燒鍋爐的倉生,和幾個小鬼一樣,興奮得坐不住。火車沿著山腳緩慢上行,穿過一個山口,景色從茂密山林切換到廣闊的蔚藍海洋,依稀可見遠處冒煙的火山。上午還被可怕的過去燒到衣角,此刻望著車窗上的平靜海麵,火車走在鐵軌上的顛簸像是漂浮,初夏恍惚以為自己進入了一個平和無害的時空裡,和親密的家人一起到被人遺忘的大陸邊緣遠遊,從地球的一個裂口到另外一個,永遠不分開,永遠不停下來。直到火車慢慢轉彎,海岸線消失在巍峨的山體後,眼前掠過的岩壁打斷初夏的錯覺,他們繼續在現實的山中迂回前行,逐漸深入內陸山區,偶爾看到隻有幾戶人家的山中村莊和大片荒廢的梯田。每到上坡的時候,倉生為了提供充足的動力不斷向爐中添煤,但車速還是持續減慢,初夏帶小鬼們拍手為他打氣加油。倉生全身肌肉隆起蓄滿力量,像張滿弦的弓,鏟煤、轉身、添煤的動作一氣嗬成,煤灰和廢氣撲到他臉上,初夏覺得那張布滿汗水黑熏熏的男性臉龐有味道極了。大家歡呼,火車終於爬過高坡,濃煙和汽笛轟鳴在群山中盤旋消散。下坡後火車開始靠惰力運行,倉生和初夏商量,天色漸晚不如就在附近的山中村舍借宿一晚。遠遠看見半山腰有一個小車站,小到隻有一間木屋候車室,在樹木掩映下毫不起眼。製動後火車停靠站台,幾人踏著中間的石板小路走上山道。荒草萋萋的小路蜿蜒折斷,遠處沒在草叢裡似是通向一處村舍,就像他們在路上看到的,山坡梯田中的矮房,幾戶人家就是一個村落。“都沒有人的?”“大概是躲起來或被擄到集中營了吧。”“??那說不定有我的營友??”兩人帶著小孩們走下來,選了一間麵朝山穀、相對乾淨寬敞的屋舍借住。雖說隻是借宿一晚,但初夏聽了倉生的話,心想屋主說不定真是自己的營友,就動手將被翻亂又落滿灰的房間略微收拾下。供電早被切斷,幸好還有油燈照亮,房間陳設很簡單,外間是灶間,裡間起居和睡覺。屋裡隻有幾件木頭家具和一些編織工具,山裡清苦,除了農耕大概也會手工編織些地毯、冬衣貼補家用。既然都借宿了,那再借幾件結實保暖的毛氈也沒問題吧,初夏開心地打小算盤。更讓初夏開心的是這裡的人睡的是和煙道相通的土炕,燒好一頓飯炕也熱起來,山裡晚上溫度驟降,這下可以睡個熱乎覺了。倉生從地窖上來,初夏問他,“找到什麼了呀?”“陳米、臘肉還有些馬鈴薯粉。”“那還不錯,你去洗洗臉吧,我來做飯。”“今天很乖嘛。”“滾你的。”倉生洗好臉進屋哄孩子等著開飯。初夏用彆人家的灶,彆人家的鍋,彆人家的米和肉,做了一大鍋香噴噴的臘肉菜炒飯。土炕燒起熱度,幾人坐在炕上圍著矮桌吃晚飯。“中午吃了那麼多,還是早就餓了哦。”初秋嘴裡塞的滿滿的,一臉幸福地說,“好好吃哦。”“是啊,臘肉和米飯都軟硬正好,可以做初夏的招牌菜了~”“初夏媽媽好厲害!”初夏被大家表揚的暈乎乎的,連稱呼都不計較了,得意地說,“這還不是我最拿手的呢。”“哦?那哪個是?”“我最拿手的是土豆燒牛肉~我妹妹可挑食了,都能吃三大碗。”“哪天讓我們也飽飽口服啊。”初夏瞥倉生一眼,“等你搞來牛肉再說吧。”一大鍋飯吃的粒米不剩。初夏燒開水,他和小孩們雖然沒有司爐,但也受到波及,身上沾了煤灰,擦乾淨後早早鑽進暖乎乎的被窩,五個人擠在通炕上,小孩們瘋一天累壞了,幾乎挨枕頭就著。等房間裡隻剩均勻呼吸聲後,倉生無恥地鑽到初夏的被子裡,把他的被子加蓋在兩人身上。初夏一點也不冷,想把倉生趕出去的,但是白天吃了那許多生猛海鮮,此刻隻是身體碰到一起就十分有感覺,攆人的話再說不出口。“是不是很暖和?”“嗯。”暖和過頭了初夏想。兩人擠在一個被窩裡,睡在一個枕頭上,初夏幾乎被倉生從頭包到腳,貼的那樣近,彼此身體的熱度和變化一清二楚。沒再多說話,默契接吻。兩根灼硬的東西抵在一起,顯然是進入狀況了,但是兩人誰也沒著急,似乎都沉醉在溫暖粘膩的前戲裡,隻是擁抱、摩蹭、愛撫,一點點褪下衣物。倉生把被子拉過頭頂,狹小空間裡黑暗把兩人裹得更緊,呼吸擦過耳邊,肌膚赤裸的摩擦已經讓初夏渾身戰栗,舒服的歎息出聲。吻的幾乎窒息,倉生抬起身體,新鮮空氣從被團破口湧進來,他居高臨下打量著身下人,眼神在黑暗中模糊不清。初夏已經慣於親熱,不似原先那般害羞,被赤裸打量也沒有不自在,還十分大膽的用腳心去按壓倉生那個豎起來像門小火炮的東西,整隻腳按在粗壯的莖身上,腳趾靈活的挑逗粘濕的頂端,腳腕用力,時重時輕打轉揉弄。“寶貝,你這樣我可忍不住了。”“??誰讓你忍了??噢”初夏小聲抱怨,很快就被滿足了。倉生突然打開他雙腿幾乎壓到他頭兩邊,臀部自然翹起,挺立的性器和不住收縮的後穴暴露在倉生眼前。手邊沒有合適的潤滑劑,倉生低頭由前至後舔下來,將少年稚嫩的陰莖含在口中,吸舔一遍就放開,舌尖劃過囊球直到小穴。“不要??”初夏有種不好的預感,到底臉皮薄,舔穴對他還是太刺激一些。“不好意思就把眼睛閉上。”初夏依言閉上眼,但是羞恥和快感反而更加強烈,男人是如何舔開那裡的褶皺鑽進穴口,他又是如何夾住男人暖厚的舌苔不放,都感覺的清清楚楚。“可、可以了吧??”臉上要滴出血,初夏小聲問。倉生體內早就燒起一把大火,一再按捺,聽到初夏的話從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