處於情動狀態。倉生一手環在初夏腰間,依然緊抱著他,另一手慢慢向下,握住中心那一團火熱,貼著少年的耳邊低聲說,“這裡熱?”初夏小小的驚呼一聲,一直折磨他的東西落進男人手裡被製服一些,男人的大手順著豎起來的輪廓上下撫摸,輕易喚醒了藏在身體各處的歡愉和本身對歡愉的渴望。“啊??啊??”明明是想要推開男人,拒絕他的,可是雙手卻不自禁攥緊男人的衣衫,把他更拉向自己,臉埋在寬厚的懷裡,又開始自欺欺人。那隻牽引他全身感知的手,已經探進他的底褲裡,憐愛的撫慰著完全勃起的莖身,手指在底部囊球周圍打轉,如此摸了幾下,他幾乎能感受到體內奔湧的急流,和馬上就要達到的、這些天一直肖想的舒暢的抽動。但是男人粗糙的手心卻在緊要關頭按住濕漉漉的頂端,將翻滾的欲望生生卡住。“嗯??不要??”初夏在男人懷中難耐的扭動,低低呻吟。倉生看著那雙漾起水光的眸子,漸漸有些壓不住體內的衝動了。他低頭含住少年緊抿的紅唇,一點點打開齒關,溫柔一吻。手中又開始動作,掌心刮擦著敏感的頂端,重重揉按。高潮停頓一下後來得更加猛烈,忍耐多時的器官終於顫抖著射了出來。“啊??”初夏眼前一暗,被洶湧的高潮吞噬了。良久,從潮水裡探出頭,大口喘息著。“怎麼樣?好些了嗎?”倉生擦去初夏額頭的細汗,笑著問他。初夏失神的雙眼慢慢找回焦點,輕喘著點點頭。“對不起。”“嗯?”涼風吹過來,清醒一點,初夏覺得終於舒爽些了,聽見男人道歉,不明所以望過去。“我不知道你的身體對藥物成分這麼敏感。”“什麼藥物成分?”“那天晚上的酒裡不是加了彆的東西嗎,特殊成分的葉片,我沒想到你的身體會有這麼強烈的反應。”“這樣啊??”“嗯,這下好點了嗎?”初夏沒回答,剛剛還覺得舒服一點,現在不知怎麼又悶悶的。高潮退去後,還有些空虛無法填滿。“那個??”初夏抬起頭,直視男人不見底的雙眼,“真的隻是葉片的關係嗎?”倉生回望他,等他繼續說下去,“身體這麼奇怪,真的隻是什麼成分造成的嗎?會一直這樣嗎?”不知何處飄來的烏雲遮住圓月,林中霎時暗淡下來。寂靜中兩人對視許久,清澈急切和波瀾不驚。倉生先打破沉默,看不出表情開口,“要不要再試試?”“噯?”“那種成分幾天就會被新陳代謝掉,你現在也沒有服用,那天的事再試一次,是不是一樣的感覺就知道了。”初夏雙唇微張,驚訝的看著倉生,“是這樣嗎?”那樣密不透風的火熱的情事,重來一遍。想起一些什麼,初夏冷卻的身體又熱起來,心裡的空虛又放大一些。然後,他點點頭,“好。”他這麼乾脆,倉生反而有絲意外一閃而逝,很快回過神來,抱起全身脫力的初夏回到山洞的隔間裡。洞裡的篝火已經熄滅,隻燃著一把香條,光亮雖微弱習慣後倒也看的清楚。初夏躺在床上,任男人一件件褪下他的衣裳,又脫儘自己的,尷尬得眼神手腳不知往哪放,方才的堅定似是跟著衣裳一起扔一邊了。等到男人光裸強健的身體覆上他,他恨不得把自己縮沒了才好,但是肌膚摩擦的溫暖和舒適下,他還是忍不住打開身體,讓兩人赤裸接觸的地方更多一些。倉生已經掌握了他的敏感帶,在耳根、頸側、胸前細細吻著。沒有合適的潤滑劑,就用燒飯都節省用的豬油代替。當男人把一塊凝固的白色油膏推進他體內時,初夏錯覺自己會變成一道很美味的菜被男人吃掉。見初夏眼神閃躲,料想臉也是紅了,倉生生出幾分逗弄的心思,緩緩增加做擴張的手指,問初夏,“這樣可以嗎?會不會痛?”“還、還好??”“那這樣呢?”指甲故意擦過敏感帶,頂向更深處。“嗯??輕、輕一點??”“好。”倉生收回手指在穴口打轉,撐開入口,裡裡外外都弄得濕嗒嗒的,見初夏不自覺收縮穴口,想是被撩撥起來了。“要我進去嗎?”初夏彆開臉,搭在男人肩上的手指微微發抖,閉上眼點點頭。“啊??”被進入的飽脹感和疼痛在意料之外,更真切的提醒他現下正在發生的事。倉生吻吻初夏皺起的眉心,然後一路吻下來,唇貼唇,聲音更顯低醇,“乖,一會兒就不疼了。”慢慢整根沒入,就著相連的體位也不急著動,張開雙臂把初夏緊緊摟在懷裡,吻著他,把他的小呻吟都吞進肚裡。上半身的重量都壓在初夏身上,埋在他體內的性器終於一下下抽動起來,時而猛烈時而溫柔。初夏的雙腿攀上男人健壯的腰,後麵果然感覺不到痛了,滿滿都是甜蜜的充實感,隨著男人強有力的擺動,升起更多的甜蜜更多的充實。前麵剛釋放過一次的陰莖早又興奮的頂著倉生的下腹,在那處茂密粗硬的發叢裡摩擦。前後的雙重快感一波波漫過初夏,越來越多逐漸不受他的控製,他被刺激的腳趾都蜷起來,抱緊身上馳騁的男人。“慢、慢點??”在喘息和呻yin的餘裕裡說出幾個字,可是當男人真的慢下來時,他又不滿足的抬起腰,小聲抱怨,“??不是這麼慢。”“嗬。”倉生不再折磨他,給了他想要的,把緊他的腰,一下一下逼近高潮。一次漫長、溫柔、愉悅的歡愛,高潮退去後反而讓人覺得十分短暫。初夏感到男人的汗落在他臉上,懶得用手擦,就著男人的胸膛蹭蹭,越蹭越多索性不再去管。事後兩人還是抱在一起,倉生捋捋初夏的碎發,問他,“身體還奇怪嗎?”“嗯??好點了吧。”“那就好。”“但是??兩個男生做這種事,是不是本身就很奇怪?”倉生聽了,手上動作停下,頓了幾秒說,“兩個互相喜歡的人做就不奇怪。”“是嗎??那??”“??”“那你??喜歡我嗎??”“你說呢?”初夏說完差點咬掉自己的舌頭,聽了男人的話,又想咬掉他的舌頭。“我又不是你,我怎麼知道。”“你說是就是,說不是就不是,你怎麼說?”“??”“說啊。”“??”“唉,我都為你做牛做馬了,你還猶豫啊。”倉生抬起初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