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9章(1 / 1)

強行染指 賤商 2007 字 2個月前

劉彪的手探進女孩的衣服裡,毫不客氣的摸了一把,手下細膩的觸感令他嘖嘖出奇,明月從小被嬌養長大,會有這種皮膚倒不奇怪,隻不過平時在衣服的遮掩下,還真看不出她身材那麼好。一切發生得突然,明月才下車,還未回過神便給劉彪捉進了包廂,而在接下來,對方的孟浪著實將她嚇傻了,瑟瑟發抖的縮在角落,一愣一愣的完全失去了反應。“哥,哥,”她努力的從喉嚨裡發出聲音,一睜眼就看到劉彪脫衣服的動作,男人身上刻有紋身,就在胸膛與腹部之間,一隻她叫不出名字的怪物正張牙舞爪的看著自己。她心裡害怕,隻覺得那怪物掙著一張血盆大口,一張一合,猙獰得好像下一秒就會將她吞噬。劉彪冷笑兩聲,現在知道怕了?早乾嘛去了?“你這麼對我,我哥哥不會放過你的。”明月揪著自己的領子,在察覺到劉彪開始脫自己的褲子時,慌張的道。幸好冬天穿得厚實,明月怕冷便多套了兩條毛褲,這會兒看著劉彪在她厚厚的牛仔褲外折騰半天,最後煩躁的從嘴裡爆出一句臟話,“啪”的一聲,愣是將她的皮帶給扯斷了。“你還有臉喊顧城?”他火冒三丈,一使勁便扯下她的褲子,露出裡麵一截白色的毛褲。“小丫頭我實話告訴你吧,就是你哥親自交待下來,讓咱們好好教教你。”劉飆咧著嘴,露出一口森森的白牙:“你識相的就好好伺候老子,否則……外頭還站著幾個男人,你再給我鬨,今晚就連他們也一起伺候了!”在歡場上,顧城也不是沒做過跟他們幾個交換女人的事,更何況李彪乾的這行確實不乾淨,已經習慣把女人當成工具的男人,自然不知道憐惜怎麼寫,明月也被他那股狠勁嚇著,看著眼前虎背熊腰,胳膊有她小腿粗的大漢,嚇得直打哆嗦,連話也說不清。“顧,顧城……他真的這麼說?”她不敢置信,臉色嚇得慘白,哪裡想過顧城會把自己送人。“放心吧,我跟你哥經常換著女人玩,沒準過兩天他就把你送給我了。”沒注意到女孩忽然變得呆滯的目光,劉飆繼續說。十分鐘後,他從包廂裡出來,迎頭碰上一直等在門外的陳銘。他雙手抱著胳膊,一雙眼睛如鷹一般直勾勾的盯著他。劉彪聳聳肩:“彆這樣,我隻不過嚇唬嚇唬她,沒怎麼著。”陳銘拉下臉,他確實看不慣夏明月,所以才在剛才任由劉彪把人帶走,可讓他帶走並不代表就允許他亂來,顧城的女人還得讓他自己處理,再好的兄弟也沒權利做到那個地步。“她人呢。”說著要進去查看,眼見明月躺在沙發上的身影時,不放心的想湊上前。短短的十分鐘,劉彪應該做不出什麼。“放心,她沒死,隻不過是暈過去了。”劉彪斜了他一眼,心裡頗感訝異,他倒是沒想到,這丫頭的反應會這麼強烈,他本意是嚇唬她,順道吃點嫩豆腐,也淺嘗一番小家夥的滋味,看看顧城到底迷戀她什麼,誰知道到了最後卻讓他失望。對於劉彪這種吃慣大魚大肉的人來說,豐·乳·肥·臀才是他盤子裡的菜色,而在麵對明月這種清湯小菜,不加點鹽巴便淡然無味的小丫頭來說,偶爾吃吃,嘗嘗鮮還行,天天吃則略顯寡淡。哪怕是身材不錯,皮膚比一般女人細膩,那也是個普通的小丫頭,他實在是不明白顧城到底圖她什麼?難道是內有乾坤,那肖穴·長得頗為耐人尋味?劉彪垂涎的摸了摸下巴,如果哪天顧城不要了,自己倒是可以攬過來嚐嚐。冷風灌入頸間,吹得脖子上的傷口一陣陣刺疼,不及細想,劉彪反手往那抹了一把,從鏡麵中看到脖子上的劃痕,細細短短的都劃得不深,可數量卻不少。他暗自詛咒了聲,敢對他動手的女人明月還是頭一個,如果不是看在顧城的份上,他非折了她的手不可。陳銘湊過去查看了下,在看到女孩身上雖然狼狽,卻依然衣衫工整的時候鬆了口氣,注意到她額角上的淤青,忍著火氣朝劉彪說:“你下的手?”“不是。”劉彪摸摸下顎,盯著明月的目光漸漸變得幽深:“看不出來這丫頭還挺烈。”雖然一直在哭,那雙眼睛卻毫不遮掩對自己的厭惡,到最後索性一頭撞在牆壁上,暈了過去。陳銘忍不住瞪了他一眼,重新替女孩拉好被子:“聽說柯有東醒了。”劉彪挑挑眉,醒得真是時候:“正好,我少個人練手。”拳頭握得咯吱咯響,顧城放了話,可以斷他一隻手吧。一隻手哪夠啊,劉彪推開門。今天店裡顯得有些冷清,酒吧大門外被人守著,一個個凶神惡煞不會有客人敢進來,如今除了劉彪的皮鞋踏在地板上的聲音,周圍靜得沒有一絲聲響。他臉上帶著抹嗜血的笑,渾身則不自覺的散發出一種隻有常年走在刀口上的人才會有的氣息,仿佛在他眼中,人命如草芥一般,毫無價值。燈光幽暗,他推開一間包廂的大門,守在裡麵的人看到他,分分退讓開,露出正狼狽的躺在地上的青年。他努了努唇,一屁股坐下,張開的手臂鬆垮垮的搭在椅背上,一個人愣是霸去了整張沙發。盯著柯有東身上的傷,劉彪與旁人耳語幾句笑道:“有骨氣。”柯有東低垂著臉沒說話,也不知是驚得的還是怒的,渾身抖個不停,而撐在地上手臂,則布滿了被人踩踏出的淤青。“你把明月怎樣了,彆傷害她,有本事衝著我來!”沒想到這小子還挺有擔待的啊?!劉彪突然湊近,捏起他的下顎細細打量,柯有東的五官長得不算好,可貴在還算英挺,加之從小生活在良好的環境當中,養成了一股子的書卷味……“真可惜了這張臉……”劉彪“嘖嘖”兩聲:“我有沒有說過,我劉彪這輩子最討厭的有兩種人。”“第一種,就像你這樣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他斜了他一眼:“第二種,就是在我麵前講‘骨氣’的人。”“真巧,兩樣你都占了,說說我該怎麼處置你?”柯有東憤憤不平的要起身:“識相你就放了我,否則我就報警了!”劉彪一愣,隨即像是聽到什麼極好笑的段子,笑得眼角沁出淚光:“小子,既然你想打……你,把手機給他。”他指著最近的一個隨從,看著對方毫不猶豫的將手機扔過去後,陰測測的說道,“你想要打給誰?局長的私人號碼要不要?”柯有東驚得瞪大眼,僵在原地,連他什麼時候抽走手機的都不知道:“既然顧城放了話,你們就隨便斷他一條手臂吧,至於要斷哪條……”劉彪摸著自己的刺蝟頭,皺起眉顯得非常苦惱:“這樣吧,我用鐵棍輪流敲,哪條先斷就哪條,你看怎麼樣?”接過旁人遞過來的棍子,劉彪放在手裡掂了掂重量,用一副商量的口吻道。柯有東嚇得額上全是冷汗,怔忡數秒後豁然回過神來,他知道對方不是在開玩笑,人也跟著慌作一團,從沒接觸過社會黑暗麵的公子哥哪見過這等陣仗,剛要掙紮便給人從後背壓製住。他的手被迫貼在地板上,手腕上的骨頭分彆讓人用腳掌固定著,無法動彈,隻能眼睜睜的看著劉彪執著鐵棍靠近。“不!不要!”他張了張嘴,臉上青一陣紫一陣,怎麼能斷了他的手?斷了手他還怎麼拿手術刀!劉彪的笑裡帶著一絲血腥味,執著鐵棍的尾端高舉過半空,而在空中停留數秒後,豁然放手,刹那間被磨得格外尖銳的頭部急速下降,“咚”的一下,伴隨著柯有東的慘叫敲在地上。“哎呀,偏了。”劉彪眯了眯眼,有些失落的說:“好吧,這次換左手。”盯著柯有東已經被嚇暈過去的臉,他無奈的歎息,這麼不驚嚇,多沒意思:“弄醒他。”圍在一旁的大漢得令,從桌子上取來酒水,猛地往青年臉上潑去。仿佛是做了一場噩夢,柯有東被冰塊敲醒。看到他因為自己的湊近,而再度煞白的臉,劉彪頓覺有趣:“彆睡啊,咱們還沒玩完呢。”說著,他依樣畫葫蘆,繼續剛才的動作,這幾天生意冷清,場子裡也一片太平,好不容易送了個人過來讓他折騰,不將對方玩殘了,他怎麼舍得收手。“老大,外麵有人找。”這時門外傳來一陣敲門聲。劉彪還沒儘興,語氣不善的回道:“誰找。”“陳老。”“……”他愣了數秒,嘴裡爆出一長竄粗口。這老東西,真他媽會挑時候。從包廂裡出來,劉彪叫人把門關好,自己卻進了另一件房間。與剛才的幽暗不同,這間包房特地開了大燈,顯得格外光明,而就在靠近門口的沙發處,靜坐著兩個人。“陳叔伯。”劉彪推開門,身後跟著數位隨從:“今天怎麼有空上我這做客?”陳老摸著胡子淡笑不語,單槍匹馬的過來,氣勢上卻不見的會輸人。目光落在另一個人身上,乍看下來,劉彪不見的認識對方,隻覺得她麵善,爾後靜靜思索一陣,忽然想起,這不就是柯有東那小子的媽?柯母一直端莊的靜坐著,態度嚴謹,儼然就是一副主母的風範,也不怪乎,她一個女人既然能撐起一個企業,在手段上,肯定有其可取之處。麵對劉彪,她不見害怕,反倒不卑不亢的哪怕是知道自己的兒子在對方手中,生死不明,臉上也不見半絲驚慌。……銀灰色的轎車在公路上行駛,直到帶著柯有東安全上了車,顧母嚴肅的神情這才鬆懈下來。“媽,您把明月也救出來吧,那是您未來的兒媳婦啊,您就救救她吧!”柯有東捂著被打腫的臉,渾身是傷依然不忘了要救明月:“我求您……您……”啪——話沒完,已經被柯母甩了一巴掌。“從明天起,你給我滾回英國。”儘管極力抑製著自身的怒意,可女人依然被氣得渾身顫抖。“媽!”柯有東不服:“你怕他們什麼?我們可以報警,難道在南城還沒有王法了?”“報警……”柯母怒極反笑,在冷靜下來後,少了方才的戾氣,話裡倒是多了一絲淒涼:“我們柯家是老實本分的生意人,他們這些人,咱們惹不起……有東,媽媽隻有你這麼一個兒子,如果你出了什麼事,我活著還有什麼意義?”兒子是自己生的,她當然了解他的為人,更深知他那吃軟不吃硬的脾性。“可是明月……”柯有東咬咬牙,劉彪的厲害他剛才也看在眼裡,如果不是母親,自己這條手臂,怕是早就沒了。“忘了她吧。”柯母搖搖頭:“看在顧城的麵上,劉彪不會為難她。”……顧城是在晚上下機,等到驅車趕到酒吧外也經臨近半夜兩點,幸而這裡是個不夜城,即使是在深夜,也比往時要熱鬨。在門童的帶領下他來到包間門前,聽到顧城回來,一直守在隔壁間的陳銘推開門說:“進去吧,她在裡麵。”剛才醒了一次,哭著鬨著不肯吃東西,最後累得又睡著了。顧城謝過陳銘,一進門便看到躺在沙發上的明月,蜷縮著身子,小小的一團窩在沙發裡,好像在下一秒就能融入那一層皮革當中。雖說這是她慣有的姿勢,可今天似乎有點不同。顧城沒有細想,走過探了探她的額頭,女孩幾乎是立刻的,在對方碰上自己的刹那便如一隻受驚的小鹿般驚醒過來。她尖叫著將他推開,抱著膝蓋往後退。“走開!彆碰我,走開!”顧城陰沉下臉,一把扣住她的肩:“夏明月!”作者有話要說:明天要上班,先更那麼多,大家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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