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光下,男人露在水麵上的胸肌結實有力,皮膚黝黑,紋理清晰,寬闊的肩膀與胳膊在一張一合間,散發著一股狂野的氣息。舒服的籲出一口氣,他從水中起身,池邊水不深,隻是將將漫過了腰際。水珠順著紋理滾落,一路滑進池裡,扒了扒額前的濕發,他抬頭對上明月的雙眸,目光一滯,他開口道:“是你?”他的聲音帶著一絲的震驚,沙啞而低沉。女孩抱著手上的書,縮起的雙肩消瘦得仿佛一捏就碎。她的穿著打扮與那日相同,同樣的是一身簡潔的校服裙,隻不過剛被水打濕的襯衫黏在了皮膚上,也使得一身姣|好的曲線暴|露人前。將麵前的美景儘收眼底,可惜女孩還是太廋,加上有書本擋著,除了那兩條纖細的胳膊,他根本看不到什麼。兩人的目光在空氣中糾纏了數秒,明月率先反應過來。轉身,就在她想要逃走的時候,被他眼疾手快的抓住。猿臂一伸,他扣住她的腳踝,並輕而易舉的將女孩拖下水。明月根本來不急尖叫,已經栽進了池裡。“噗通”一聲,水花四濺。空出兩隻手她在水下揮舞,並在掙紮間吞進了好幾口池水。她個子太小,腳根本沾不到地,再加上她不會遊泳,隻能在本能的驅使下,攀住了他的脖子。原本抱在懷中的書本被甩到了一邊,少了阻礙,明月發現自己的前|胸正與他的緊貼著。男人與女人的身體在結構上本身就不大相同,這也就造成了他硬的地方她軟,他軟的地方她則更顯羸弱。而這兩具極端的軀體如今交纏在一起,卻又出奇的契合。顧城讚歎於她的柔軟,彆看她瘦,骨架卻很嬌小,全身仿佛無骨似的,摸到哪都是軟的。溫熱的呼吸不斷在耳廓處撩|撥,而他的手更是得寸進尺的在她腰處遊|走。指腹曖昧的一路滑下腿|側,並在裙下的嫩|肉中細細的打圈。顧城沉浸在遇到女孩的喜悅當中,並未深思她的來曆。而自那晚之後他就一直在回味著她的體溫與觸感,輕掃而過的小|舌、滑|膩的皮膚,那種銷|魂的滋味,至今令他無法忘懷。看著女孩尚未發育完全的身體,顧城微擰起眉。難道他真是個變態?猛的搖去腦中的臆想。不,應該不會。畢竟在數月前,劉彪也曾叫來數十個□的學生妹任他挑選,可到了最後,對那些毛還沒長齊的小姑娘,他同樣提不起興致。明月被他盯著渾身發冷,浸在水中的衣服都濕了,黏糊糊的粘在身上,隨著流動的水波,她甚至能透過衣物感受到他的體溫。“你是誰,為什麼會在這裡。”顧城圈著她的腰,把她困在懷中。俯下身,他的唇幾乎要貼上她的臉。女孩從剛才起就沒停止過顫抖,她好像很冷,哆嗦的沒有看他。冷?不自覺的收緊手臂,他的力道好像要把她揉進身體裡。“……”張了張嘴,她發現自己根本發不出聲音。皮膚被他掐得一陣陣的生疼,全身都被壓迫著,她甚至連呼吸都感到困難了。臉色漲得通紅,她難受的哽咽了聲卻不敢伸手去掙紮。因為就在剛才,在他惡意的走動中,她已經被他帶離了泳池邊,盯著男人緊抿著的薄唇,明月無助的發現,現在除了他,這四周圍根本沒有可以讓她攀附的東西。“你是啞巴?”掐著她的腰,他把她抱起來,並由下方仰視著她的眼睛。女孩的眼睛很漂亮,長長的睫毛如小扇子般下垂著,並在他的凝視中微微的顫了顫。如果沒有那晚,顧城說不定就認定她是個啞巴了。搖了搖頭,明月當然想掙紮,可她現在的處境就跟遇上老虎的兔子一樣,被震懾得渾身發軟,彆說跑,就連象征性的動彈一下也不能。這是一場強與弱的對決,在霸|權之前,處於弱勢的一方除了眼睜睜的看著自己被吃掉還能做什麼?“顧……顧……”明月試圖用手隔開兩人的距離,可他的力氣太大,她根本撼動不起。她知道他的名字,也想告訴她自己是他妹妹的事實,可她的話卡在喉嚨裡,在男人迫人的目光下,根本發不出任何聲音。“小城,明月?”顧母遠遠的看到兩人,注意到被扔在池邊的筆記,她開口問道:“出了什麼事?”顧城微挑眉梢,手一鬆放開了對女孩的鉗製:“媽。”腰上一輕,明月順勢跌進了水裡。這次顧城沒伸手去拉她,反倒興味的看著她在水中掙紮。明月難受的在水底亂抓,驚慌的又喝進了幾口水。顧母擰著眉心,看著她那可憐樣,眸光一冷狠狠的瞪了他一眼。收到母親投過來的冷刀,顧城聳聳肩,大手一伸把還在池中掙動的小可憐撈起,並托著她的小臀,一路往岸上遊去。明月眼角含淚,胸膛上下起伏著,並一路攀著他的手臂貪婪的呼吸著四周圍的新鮮空氣。他似乎很喜歡看到她這副狼狽的模樣,因為缺氧而逐漸變得蒼白的臉色令人忍不住生出一種想要更狠的去蹂躪的心思。如果顧母不是站在一旁,他想他會毫不猶豫的貼上去,堵住她所有的呼吸,直將她吻暈過去。這種淩虐的快感,叫囂著,讓他興奮得渾身都在顫抖。想到這,顧城扣著她的手一僵,他是不是變態了?居然會生出欺負一個小女孩的心思,低頭打量著明月白|皙的小臉,她今年到底多大。十五,還是十六?長長的睫毛不安的顫動,等到顧城把她帶上岸,明月心頭一慟,想也沒想的就去掰他的手。可覆在自己腰上的臂膀仿佛是鐵做的一般,鑲嵌其中。顧母擰著眉,彎腰撿起掉在池邊的筆記,回頭朝著顧城嗬斥道:“快把明月放開,都多大了,還欺負你妹妹!”妹妹顧城震驚的抬眸,一字一句的問道:“你說什麼?”作者有話要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