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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年冬天下雪嗎 島頔 1500 字 2個月前

男人甩上酒店的房門,霜影被他推向玄關的牆,幸好是低跟的鞋,否則支撐不住一頭惡狼撲上來,凶狠地吻她,又直接扔了那些大大小小的紙袋,夯不啷當掉落得是商場櫃員的業績,對他來說卻是不值錢的東西。比一比誰先投降的吻,她胳膊作弊地攬緊了他的脖頸,纏亂之際,她的手機響了。梁霜影好不容易摸出手機,看清了來電顯示,驚得撇過臉,推開他,這男人不是說擺平了嗎?接起了小嬸打來的電話,卻是蘿卜偷偷摸摸的說話,她懵了一下,隨即質問,“你為什麼還不去睡覺?”溫冬逸聽見了小屁孩的聲音,肆無忌憚的手掌從臀/下托起了她,那雙細腿條件反射地纏上了他的腰身,露肩設計的衣服,性/感不足,嫵媚有餘,也方便他抓著衣領往下一扯,文/胸都拽掉一邊,布料掛在腰間,猶抱琵琶成了放/浪形骸,多美。那修長的手按著她尾椎,與他的焦灼緊密相貼,他低頭咬小狐狸的肩,興致起了似入了春窩搖動。梁霜影捂著自己的嘴巴,身前是成/人風情旖/旎,耳邊是孩童天真無邪的聲音——明天回家之前,在門前支著太陽傘,傘下放著小木馬的西點店,順道給他買蛋糕,一塊提拉米蘇,一塊是什麼,她沒聽清就慌張回應,“知道了知道了,你快點睡覺去。”電話掛斷的下一秒,梁霜影被抱上了辦公桌。桌上幾份公司文件,本就是命懸一線的姿態,即使摔落在地,從裡麵滑出了一張香檳色的卡片,也無人問津。軟床是舒服,書桌是情/趣,他打算各來一遍,先得扒了她的裙子,她蹬腿急聲喊著,“那個那個那個!”溫冬逸頓時心領神會的起身,一邊疾步朝臥室的床頭走去,一邊順序錯亂地解著襯衣紐扣,他很熱,卻要想辦法讓自己更熱。趁男人翻找安全/套的時候,梁霜影撿起那張卡片。原來是一張喜帖。封麵上印著T&S,是凹陷的燙金效果,新郎她不認識,新娘是孫念珍——傳聞曾與他有染的女星。當她還在愣神的時候,手裡的喜帖就被抽走,人被推倒,視線顛轉,從天花板的燈,到男人背光下五官立體的輪廓,為即將宰殺她的興奮而紅了眼。上午開完會議,沒留神它進了文件夾裡,現在他就扔了那張喜帖,咬她的瓊鼻,得償所願地剝了她的裙,隔著禁止入內的絲滑布料,使勁搓磨。獵人的腦袋移到了她的胸口,舌尖沾濕她的肌膚,牙齒輕輕地刮,刮得她頭皮發麻,她抓住一絲清醒的意識,問他,“她結婚你去嗎?”“沒空,忙著呢。”更像是回答他現在的狀態。隻知他用指尖勾開最後一層遮羞簾,不知他用了中指,靈活旋轉,一下抵到掌心,她蜷縮了腿,好似要去夾他的腰。她抿唇了嗯聲,然後又說,“她都給你送請柬了……”溫冬逸停下,悠然地拿出沾染了暗香的手,結實的胳膊撐在她身兩側,“你想去?”此刻她是誠實的孩子,“沒見過明星。”他眼底含笑,摔下襯衫,說著,“行啊,看你今晚的表現。”溫冬逸再次壓下身來,要考驗她的誠意,她自動自發地摸上他的胸膛,卻讓他恍然記起了什麼,嘴角徹底勾起了壞得使她入迷的笑,口型說著,搓衣板。梁霜影愣了眨眼,然後說,“……我還沒做好準備。”他不解的蹙眉,“這要什麼準備?”就是褲子一脫的事兒。趁他不備,被剝了狐皮的小妖精從他身/下溜了出去,披上他的襯衫跑了。沒一會兒,溫冬逸順從地被她扔進沙發裡,就看她在茶幾上擺了一卷毛巾、一盒紙巾,擱下一瓶礦泉水,想了想,拿起來擰開蓋再放下,將垃圾桶立在一旁。這麼大陣仗,他看呆了,“動手術呢?想閹了我?”糖果紙摩擦出響,梁霜影往嘴裡擠了一顆水果硬糖,分開他的膝蓋,跪坐在他兩腿之間,儀式感十足,他正要說話,她食指輕觸紅唇,噓。皮帶早已解了,隻需拉下褲鏈,便從西褲的帳篷裡,掏出個柱狀物,要握不握之間遲疑,少女深呼吸,表情如臨大敵,溫冬逸笑倒在沙發上。她的手還懸在那兒,跟著就聽見一句,“不玩了寶貝,我們辦正事兒。”溫冬逸拉起她跨坐到自己的大腿上,揉她胸,吻她嘴,卷走了那顆糖,又還給她,舌頭攪吮,濕嗒嗒的嘬,唾液太甜,膩到下/腹發漲。他將安全/套塞進她手裡,包裝上鋸齒的邊,那麼割手。她給那炭火裡取出的木樁套上,來不及放手,被迫扶著它,填/滿積水的縫,還有滋的一聲,當做門鈴,就像被她邀請入內。身/體通電,開始律/動,撓不到的癢綿延。這樣探秘他嫌太慢,翻身將人放倒,一手束縛她雙手,一手按著她塌陷的腹部,滿眼肋骨上的波浪聳湧,肌膚相撞,乒乒聲響,原始的節奏與高頻率震動。三分鐘之後,她第一次丟兵棄甲,他壓住了那打顫的小身/軀,抬起她麻/掉的雙腿,掛在他的腰/上,他聲音沉啞,“爽要叫,不叫我怎麼知道你爽到了沒有。”“滾啊你……”溫冬逸佯怒地狠狠教訓她,“要我滾你咬這麼緊,口是心非!”希望誰來將他槍/斃一萬次,霜影眼睛緊閉,豁出去的喊著,“咬斷你算了!給你做絕育!”他笑,攥住軟綿綿的胳膊往下拉,動作遲緩下來,帶領著她揉自己那處沉甸甸的地方,“絕育要咬這裡,小笨蛋。”還是他得逞,她媚/態橫生的唇,張口閉口的叫臭流氓、不要臉、大混蛋,想到什麼罵什麼,羞恥感罵個乾淨,也隨便他怎麼折騰了。保持這一個姿勢,溫冬逸終於釋/放了一次,但不讓她脫逃,將她的雙腿換到更高的地方,小巧的足踩著他肩,一手擰著她劇烈起伏的胸,他咬著安全/套的包裝撕開,一張高貴的臉,全是野與性,美得很。何止是她沉迷。當他食髓知味,就是大難臨頭,奠定了他俯首稱臣的悲慘命運——隻想與她夜夜笙歌,為她鞠躬儘瘁。不管他多麼虔誠,她有氣無力的訴求,“你停一停……我喊你一百遍冬逸哥哥……求你了……”反複丟失自己,撲浪不止,彆說什麼快/意,她已經累到想哭了。“喊哥哥過時了好閨女,我就愛聽臭流氓、下/流胚子,多帶勁兒。”他說完這一句,就殺掉了她的哭聲。酣暢之後,梁霜影享受著衝浪噴頭的按/摩,沒辦法再從浴缸裡起來,指揮著那個男人取來她的手機。這才看見了幾個小時前,收到的消息:「你男票是溫冬逸?!!」彭曉雯離他那麼近的距離,隻覺得男人有點眼熟,沒想到這茬,卻是被遠遠觀望一眼的女同學認了出來。儘管緋聞過去了一段時間,仍能充當茶餘飯後的八卦——女友前腳出軌男明星,他後腳就找了個女大學生。不過,令人驚訝的還是梁霜影,平時挺清高的一個人,看不出這麼會左右逢源。提到了自己的朋友,彭曉雯就不高興地拍了筷子,他們識趣的岔開話題,雖然當麵都避而不談,誰曉得私下裡怎麼編排她。實際上,梁霜影不在意他們怎麼議論她,與個性有關,從小到大她的朋友就不多,也不少背後貶低她的,沒有造成實質性的傷害,這種事兒,她裝不進心裡。將手機擱在一邊,就聽浴缸對麵的男人問,“該實習了吧。”她往下靠了靠,伸直了腿放在他腿上,吹著泡沫說,“還沒到暑假呢,而且要先寫論文,也可以實習就是了。”“有什麼打算?”他捏了支煙叼在嘴裡,低眸點上。梁霜影沉吟了會兒,對他說,“雖然現在我隻給一個孩子上課,但我能找到教課的感覺了,所以想試試去正規學校當舞蹈老師。”溫冬逸眯著眼瞧她,臉頰陷下去片刻,吐出一口青霧,“就沒想過搬出去住?”“搬哪去?外麵房租多貴,我可搬不起。”他原是想抽一口煙,夾煙的手停在那兒,嗤笑了聲,“你就裝傻吧。”“說句‘我沒錢,溫冬逸你給我買個房好了’,這是什麼難事兒?”不是難事兒,但她要與眾不同。他送的衣服首飾、包包鞋子,每一件她都喜歡,不能表現出來,要棄之如敝履,就算在他看來是傻,也是傻得與眾不同,讓他保持好奇,看看她到底有多傻。因為,比起華服珠寶,她更喜歡這個男人。她傾身爬過去,摟著溫冬逸精瘦的腰,下巴擱在他胸膛上,眼瞳似凝成的鬆脂,衝他溫軟的笑,“這裡離我原來兼職的地方很近,明天我請你吃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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