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再次的眾人無不露出震驚之色,驚疑不定的看著秦潔,似乎在確認秦潔話裡的真偽。“嘶~!一道仙力?僅憑一道仙力就斬殺了神話級彆的雪魔?冒昧的問一句,你師承何派,家師是...?”白胡子長老倒吸了一口涼氣,一臉震驚的看著秦潔說道。額,秦潔頓時露出錯愕之色,要他說出自己的門派?還有自己的師傅,這原本是很簡單的事情,可在雪域之城絕對不行!要知道幾千年前,飄無影那個老混蛋可是‘光臨’過雪域之城的冰雪聖女,雖然沒有得手,卻也留下了惡劣的名聲,要是被這群老家夥知道秦潔就是空空門,飄無影的徒弟,恐怕就要對秦潔掃地出門了。“無賊少俠可是有難言之隱,若是不方便說,老朽也不強求,剛才的話,無賊少俠不必放在心上。”眼見秦潔似乎不願意說出師門,白胡子老頭立即會意,開口說道,一臉笑意的看著秦潔。“嗬嗬,老前輩見諒,家師吩咐過,不得對外說出師門的一切,所以還請各位前輩原諒。”秦潔微微一笑,拱手說道,口中說著謊話,眼神卻是平正不移,大氣凜然,絕對是我輩中人的高手!是夜,整個雪域之城被一片潔白的光芒籠罩,夜空中少見的出現了一輪明月,照亮了黑夜下的雪域之城。此時整個雪域之城燈火通明,無數的城民在黑夜下祭奠著今日戰死的上百萬英魂,臉上雖然流淌著悲傷,眼神之中卻是升起了希望的光芒。雪魔的死已經被所有的城民得知,這讓無數的城民熱淚盈眶,激動的無法言語,他們都非常清楚,雪魔死了,以後雪域之城將迎來長久的和平與寧靜,再也不會經曆今天的慘狀,新的生活在等待著他們去創造。冰雪神殿,冰蓮境地!少女蝶祈依靠在枯死的老樹之下,一臉平靜的望著夜空上的一輪明月,美目中露出癡迷的神色。“明月,真的好美...好美......”蝶祈癡癡的望著夜空上的明月,美目中已經沒有了往日那股化不開的憂傷,此刻她釋放了自己壓抑的心情,沉醉在了迷人的明月夜。秦潔此刻在哪裡?毫無疑問,他早就來到了冰蓮境地,一直都隱身在蝶祈的身邊,如癡如醉的欣賞著蝶祈的所有美,這已經是第三個夜的癡望,秦潔發現自己都快成為一名癡漢了。......時間悄悄流逝,明月已經高高掛起,此刻已然是深夜。微涼的夜色之下,蝶祈一直都默默的注視著美麗的夜空,眼神中的哀傷已經散去,卻露出了深深的寂寞、孤獨,誰能理解她?一個年僅十六歲的少女,從兒時開始,等待她的隻有無儘的修煉,每當看到彆的小孩無憂無慮的玩耍之時,誰又能明白她內心那一絲淡淡的痛與神傷,正因為多年的寂寞與孤獨相伴,令她失去了少女的青春活力,整個人散發出一股難以接近的孤獨感,她甚至都不知道該怎麼與人相處。她的話很少、很少,每天除了修煉,大部分時間就是用沉默來看這個陪伴了她十幾年的夜空,一個簡單的微笑,她甚至都做不到,一句簡單的問候,她不知道如何開口。她的生辰之日一直都是她寂寞、孤獨的源泉,她渴望一句簡單的生日快樂,卻從沒有人對她這樣說過。看到彆人流淚,她甚至不知道淚水為何物,她可以感受到悲傷,卻不明白為何要流淚,兩行淚水也成了她的渴望。夜、顯得有些冰涼如水,不知何時,少女蝶祈已經沉睡,這就是等待著她的每一個夜,孤獨。秦潔默默的望著沉睡中的蝶祈,看著她那張小臉蛋,感受到她散發出來的孤獨,秦潔的心微微疼痛,此刻的他真的好想將對方擁入懷中,不帶任何的雜念,隻為了抹消那一層化不開的孤獨。唉~!靜謐的黑夜下,一道似有似無的歎息傳來,逐漸隱沒在這片冰蓮之上。一夜歸來,秦潔默默的守護了蝶祈一整夜,身上的20滴天色神水,如今更是隻剩下2滴!清晨來臨,令所有城民意想不到的景色出現了,陽光、闊彆數十年方能見到一次的陽光,今日整個天空晴空一片,萬裡無雲,一輪刺眼灼熱的烈日懸掛在如鏡子般純淨的天空,在陽光的照耀之下,整片雪地反射出晶瑩的光芒,還是鋪上了一層亮晶晶的飾品,美麗至極。風雪酒樓!秦潔獨自一人默默的坐在靠窗的位置,望著窗外的景色,心神有些恍惚,就這樣靜靜的喝著清香潤喉的美酒,心中空白一片,其實是他不知道以後該用什麼身份去見蝶祈,所以心情有些悶悶不樂。天色神水已經隻剩下2滴,不可能再讓他每夜都能癡望那道令他癡迷的倩影,她貴為雪域之城的冰雪聖女,終日坐鎮冰雪神殿,幾乎很少外出,秦潔沒了天色神水,就連見蝶祈一麵都已經是問題,雖然他幫助雪域之城解除了滅城的危機,得到了城內所有人的尊重,不過他也不可能隨時隨地的進入冰雪神殿,更不可能進入冰蓮境地,得見蝶祈。“還是實力的問題啊。”秦潔微微歎氣的說道,“要不然乾脆向蝶祈求婚得了,不行,以蝶祈那冷淡的性格,與我才接觸幾次,對我的印象可有可無,冒然求婚,隻會適得其反,搞不好還會受到雪域眾人的排擠,得不償失。”咕隆~!一口氣將一整瓶美酒喝光,秦潔發現自己最近有些優柔寡斷了,若是按照他以前的性格,若是自己如此想得到蝶祈,在蝶祈他們與雪魔開戰之前,就會直接提出條件,自己斬殺雪魔,要求他們將蝶祈下嫁自己,想來以自己人類的身份,他們雖然不甘,最後也會選擇同意,自己也不會如此苦惱了。“看來要想得到蝶祈,正常的手段恐怕是不行了,得想出一個讓她不得不下嫁給我的理由。”秦潔微微眯起雙眼,低低的自言自語道,眼神之中露出以往陰險狡詐的、猥瑣下流的無恥之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