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不可以驚恐和尖叫,隻是默默臉色黯淡了些。男人們則更加提高了警惕。Elsa的耳朵豎得高高的,戴勝則蹲在陸甄儀肩膀上,表示不用自己飛也是一件好事。他們選擇了一家沒有人的經濟酒店。一般除非不得已,還是不願意闖入到彆人家中去的,總是怪怪的,酒店這點要好些。經濟酒店一般在鬨市區,規模都不大,而且一般都有防盜窗等物。被子毛巾之類的都會比較全。他們進去之後,找了四個相鄰的房間。一進那房間,陸甄儀就感到一種似曾相識的,莫名的熟悉感,就覺得好像在哪裡見過。裡頭沒有被褥床單毛巾,都被搜集物資的人們搜走了吧?看著光禿禿的席夢思,空氣裡灰塵的味道,陸甄儀突然想起來。是那個夢!三四年前,做過的那個春夢……就是在這個旅館,至少很像。那之後沒多久,她就被秦椹半誘哄半強迫地得了手。雖然這三四年,她不知道被他用各種方法歡好了多少次,雖然已經嫁給了他……可是想起當初荒唐的夢和現實,她還是靜靜地臉紅了。秦椹走到床邊,去從空間裡找出床單被褥枕頭來鋪床,一邊說:“一會兒給他們也拿些去。”回過頭來看她站立的模樣,皺眉說:“怎麼了?過來幫忙……又想耍賴撒嬌不乾活是不是?”陸甄儀啐他:“我什麼時候耍賴撒嬌不乾活了?”秦椹故意哼了一聲,過來捏她鼻子,把笑鬨著掙紮的她整個抱進懷裡。這天夜裡她也做夢了,好像是上次夢的延續,但是更加斷續而不連貫,似乎許多的片段。她在一個食堂一樣的建築物門口,周圍有很多人來來去去,她帶著璽璽去打飯,然後打飯的師傅是個四十多歲的中年婦女,看到她,驚喜了一下,說:“是你啊,陸小姐。”陸甄儀怔了怔,看著她,微笑說:“哦,是你……”“真沒想到遇到你。”那個中年婦女很高興,“咱們這些人,多虧你了,當初我還說,怎麼有這麼聰明的姑娘,而且膽子也比我們大,前兩天要不是你,我們估計得死好多人。”陸甄儀感覺到自己心裡慢慢湧上淡淡的欣悅,嘴裡卻說:“哪裡啊,我連異能都沒有,後來完全沒幫上忙。”“咳,”那個女廚子有著北方中年婦女特有的豪爽和碎嘴,“什麼啊,都是那些有異能的人,覺得普通人就沒有用也不用提意見,照我說啊,有了異能也不見得腦子就被強化了!還是要多聽聰明人的話!”周圍似乎異能者不算少,不少人朝她怒目而視,女廚師連忙捂住嘴,嘿嘿笑著說:“不過陸小姐你老公是異能者,還那麼厲害,也很好啊。”陸甄儀接過她打的飯,淡淡笑了笑。女廚師還特意遞了一個糖三角給璽璽,朝他眨眨眼,璽璽接過來,高興地說:“謝謝阿姨!”旁邊有一個打扮乾淨入時的姑娘擦肩而過,十分鄙夷地看著她們:“什麼呀,沒有異能的普通人還敢大放厥詞!”尤其上下打量一番後,重點鄙視了陸甄儀:“沒有你老公,你算什麼東西?聰明有什麼用?怪物難道會問你是哪個學校畢業的?哈哈,等著吧,沒有異能的老婆,沒多久就會被甩掉吧。”說著笑得十分開心。年輕漂亮的臉在夢裡笑得甚至有些猙獰。後來情景就在不斷變化,有很多都是她在那間紅磚房子裡,破舊的木床上,被秦椹各種……他有很多惡劣的愛好,倒也不是多麼暴力地折騰她,隻是特彆喜歡聽她不由自主的喘息和呻吟,喜歡用各種令人羞恥的話來羞辱她,更喜歡逼著她求饒……他的呼吸總是熾熱,他的身體充滿力量,他的眼神仿佛火焰一般,又喜歡在興奮時說出特彆殘酷的話。陸甄儀有時沉迷,有時不由自主,但是最經常還是疲累、沮喪、彷徨和失望。即使知道他那些話隻是興奮時的調劑品,還是會如同刀子一樣刺在她靈魂裡。她討厭那些狀態,討厭被那樣對待……卻無法逃離,令人窒息。她在夢裡也曾試圖平靜地好好交流,向他敘述她的難過,希望他不要逼她。可是唯獨在這個問題上,他表現出完全的不可溝通,甚至她一談及,他就會那樣笑著說:“……怎麼,現在就想要……嗎?”“女人和男人不同,沒有能力的局限,所謂的承受不了隻是不想接受這個男人的借口而已。”“……不要跟我說真的,如果是真的,我也會設法開發出你的新極限……”“是啊,你也知道我們是夫妻,為什麼不願意履行夫妻的義務?”“男人用血和汗換來你的生存,也不足以讓你打開雙腿嗎?”“……我想要你乖乖的,隻要你乖,我就會一直愛你,保護你……”……那些喃喃的,溫柔又極為冷酷的話,仿佛詛咒般在耳朵裡繚繞,無法擺脫。到最後她閉上嘴,什麼也不再說,甚至連眼淚都不願在他麵前流。默默地忍受。因為身邊的孩子她沒有辦法憑著性子來擺脫,於是隻好隱忍,這種委曲求全讓她心臟日複一日徘徊在窒息和爆炸的邊緣……陸甄儀喘息著醒過來。額頭上都是汗。身上、腿間似乎還殘留著他沉重的壓力,胸脯似乎還在隱隱作痛。秦椹被她驚醒了,迷迷糊糊伸手摸索她,嘴裡說:“怎麼了……又做夢了?”可能是夢裡的情況太逼真了,她又一次模糊了現實和夢境,那隻伸過來撫摸她的手,難以避免地和夢裡重疊,忍無可忍,她“啪”的一聲把他打開。秦椹清醒過來,按亮了帳篷燈,皺眉凝視著她:“甄儀?”陸甄儀覺得自己現在狀態肯定很不好,她感覺到發飄的虛弱感,暈暈沉沉,分不清現實和夢,隻餘下一些喘息和額頭的汗,心臟在胸腔裡砰砰跳。秦椹有些驚疑不定地看著她,伸手給她擦汗,低聲說:“到底怎麼了?”陸甄儀微微平息下來,閉上眼睛,說:“沒事,隻是做了些不好的夢。”“不……好的夢?”秦椹緩緩開口,似乎在咀嚼這詞句,“到底是什麼樣的夢?”陸甄儀睜開眼看看他,低聲說:“我現在不想聊。”秦椹神色複雜地看著她,似乎是不願意放棄,但是最終還是沒說什麼,躺下把她輕輕抱在懷裡,觸碰到她時,她瑟縮了一下。秦椹不動聲色,隻是用緩慢的動作把她抱緊。“睡吧,無論什麼事,有我呢。”他低聲說,“什麼都彆怕。”在外頭可能有危險,當然要值夜,值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