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芷琀是資深的賽車愛好者。
看到票她恨不得能直接跑到江婉凝跟前來,抱著江婉凝猛親一頓。
蘇芷琀都等不及了,直接給江婉凝打電話。
江婉凝接通,蘇芷琀激動的聲音就傳了過來。
“啊啊啊,姐妹,我愛死你了!你從哪裡搞到的票?你是不知道,我最近忙著拍戲,等我想到這場比賽的時候再去買票,已經買不到了。我會去參加,就算是爬的我也要去參加。”
江婉凝失笑,倒也不必這麼誇張。
“是一個選手寄給我的,我看看。”她看到了那人手寫的一封信,不長,一頁紙幾句話。
江婉凝展開信紙認真看了一下,是胡波。
【江小姐,見字如見麵。當我受傷的時候,感謝你畫下了那幅畫,讓我看到了我的不甘。原來我的靈魂寫滿了不甘,我怎能輕易放棄。這是我經過康複訓練後的第一場賽車比賽,不知道能否有這個榮幸邀請你觀戰,並且,給我加油。你的朋友-胡波。】
江婉凝很是開心。
當時胡波問她買這幅畫的時候,她沒有收錢,現在能幫到胡波,江婉凝覺得值了。
如果非要按等價來交換,這幾張邀請函的票價已經值回了。
“太好了,你要去的吧?”
“嗯,我會去的。”
“行。就是我好煩惱啊,上次我看到的那個賽車手我很喜歡的,結果對方就像是人間消失了一般,再也沒有去比賽了。這次的比賽雖然是在國內舉行,但也是一場比較盛大的比賽,很重量級的,很精彩。”
比賽的時間就定在這個月22號,還有6天就要過年。
江婉凝本來打算等傅沉淵回來,就跟傅沉淵說這個事。
彆人到了年底是盼著過年,心也已經野了,數著日子盼著什麼時候放假。
傅沉淵過年是到了年底更忙,越來越多的應酬,平常可以推掉,但過年的時候這些應酬推不掉,還要維護客戶,送年禮,還有各項工作,傅沉淵忙的都要冒煙了。
就算如此,傅沉淵十有八天晚上是要在家吃飯的。
江婉凝現在是跟他的家人住在一起,雖然分開一棟院子,但吃飯在一起吃。
傅沉淵不回來時,江婉凝也不會寂寞。
反倒是江婉凝經常看到傅沉淵應酬到一半,就跑回來了。
回到家他還要吃飯,因為在酒桌上隻有喝酒,江婉凝這個時候就在餐桌旁陪著傅沉淵。
彆人都說傅沉淵真的是妻管嚴啊。
就如現在,江婉凝想了想,還是決定給傅沉淵打電話說一聲,看看那天傅沉淵有沒有安排,如果有安排,那就她和蘇芷琀去,沒有安排,就一起去。
此時酒桌上,商界有名的各大佬坐了一圈。
桌子很大,彼此橫向的距離都差不多有幾米了。
大部分男人身邊都坐了一個女伴,是陪酒的。
這樣的場子男人們都司空見慣,隻有傅沉淵身邊清清冷冷。
傅沉淵不會去管彆人,但他身邊,絕對不允許有女人出現。
傅沉淵的電話響了,聽到江婉凝的聲音,傅沉淵神色柔和了幾分。
“老婆。”
“阿淵,我想問問下周的一個賽車比賽,你想去看嗎?你如果不去,我打算把票給到彆人。”
“我跟你一起去。”
“好。”
“好,老婆,你不要催我了,我這就回去。”
江婉凝有點詫異,她什麼時候催傅沉淵了。
最近她可是體貼的不得了,她自己也忙到不行,傅沉淵也忙到不行。
聽傅沉淵這麼說,江婉凝唇角不由勾起了一抹笑,順著傅沉淵的話說:“不行啊,老公,你快點回來了,我一分鐘也等不及了。”
雖然知道江婉凝是在演戲,但聽到江婉凝的聲音,傅沉淵就恨不得現在就出現在江婉凝麵前。
掛了電話,傅沉淵麵色如常,但總讓人覺得他的臉看起來好像有些得瑟。
“不好意思,我自罰一杯,家裡老婆管的嚴,所以我就先回去了。”
其他人……
有的人是第一次跟傅沉淵一起吃飯,以前是聽過傳聞,傅沉淵可是頂級戀愛腦,就因為自己的老婆被彆人惦記了,就搞的對方傾家蕩產。
現在應酬也是這樣。
男人在外麵逢場作戲在所難免,傅沉淵潔身自好的讓他們都不知道該說傅沉淵是異類不正常,還是他們不正常。
傅沉淵回到家裡,江婉凝已經洗了澡了。
他上前剛親了江婉凝一口,就被江婉凝略帶嫌棄地避開了:“一身臭煙味和酒味,還有女人的香水味,快去洗洗。”
傅沉淵就站在江婉凝跟前,開始脫襯衫。
江婉凝每次都受不了傅沉淵這種動作。
他的手指太好看了,什麼都長到她的審美點上。
這樣慢條斯理解襯衫扣子,看起來實在是太欲了,性張力十足。
江婉凝不由咽了下口水。
兩人在一起也有半年多的時間了,傅沉淵哪裡不知道江婉凝現在心裡在想什麼。
他的襯衫已經完全解開了,胸肌和腹肌都半遮半掩,看著更讓人麵紅耳赤。
“你要摸摸嗎?”
江婉凝很不爭氣地伸了手,伸到一半才反應過來,立即縮回去。
“你還沒有洗澡,洗完澡我再摸。”
“陪我一起洗。”
“我才不要!”江婉凝立即拒絕。
她已經洗好澡了,如果陪著傅沉淵進去,估計又得重洗一次。
傅沉淵輕笑出聲,沒有勉強江婉凝。
江婉凝有時候是願意的。
她在這一方麵,是要就是要,不要就是不要。
傅沉淵洗完澡出來,就看到江婉凝眼睛亮晶晶的看著他。
然後,江婉凝跳下了床,朝傅沉淵跑了過來。
傅沉淵剛洗完澡,頭發半濕,一滴水滾落,憑添幾分誘惑。
他隻裹了一條浴巾就出來了,浴巾鬆鬆地圍在腰上,上身光裸著,好身材一覽無遺。
江婉凝毫不客氣地就撲了上去,上手摸摸。
這是屬於她的福利,不要白不要。
她的手毫無章法在傅沉淵身上作亂,她歡快,傅沉淵就難受了,呼吸都重了幾分。
“老婆,夠了。”
“不夠呀,我還沒有摸夠呢!”江婉凝答得理直氣壯。
“你點了火,你要負責滅。”
“滅就滅,誰怕誰啊。”
江婉凝說著,直接跳到傅沉淵的懷裡,傅沉淵接住她,她的腿纏上了傅沉淵的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