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線極其明亮,相擁的兩人,江婉凝兩腿懸空,傅沉淵的腿強勢並入中間。
他壓著她往下親吻,江婉凝身體往後仰。
身後沒有任何倚仗,全憑傅沉淵摟著她的腰,才不至於讓她往後栽倒。
江婉凝被傅沉淵吻得暈暈乎乎的,隻知道緊緊抓著傅沉淵的襯衫,把他的襯衫都抓皺了也不自知。
傅沉淵把她抱進休息室裡。
這個休息室以前他經常用,晚上在這裡過夜也是常事。
後來跟江婉凝結婚了,他自然是沒有在這裡過夜,每天都要回去。
就算是半夜兩點,他也想回去抱著香香的老婆好好睡覺。
現在休息室隻有午睡這個功能。
但忙起來不睡午覺也是常有的事。
傅沉淵把江婉凝放在床上,她被他翻了個麵,趴在床上。
傅沉淵伸手替江婉凝拉下拉鏈,露出雪白的脊背以及那纖細的腰身。
他俯身過來,低下頭細細親吻。
“婉婉,我愛你……”
她被他欺負得眼圈都紅了一圈。
最後自然是沒有下去一起吃午餐。
傅沉淵親自去把午餐提了上來,哄著江婉凝吃。
江婉凝有點鬨脾氣了。
“裙子皺了啊,一會兒不能穿了。”
“我的襯衣也被你抓皺了,弄臟了。”
江婉凝臉一紅:“你還說!”
“我一會兒就讓人送新的裙子過來。”
“不行,我要穿這條一模一樣的。”
“太太,那你可為難我了,這條裙子隻有一條。”
江婉凝……
最後,飯也吃了,裙子也換上了,是全新的款式。
傅沉淵最後還算考慮周到,給江婉凝準備了一條樣式雖然不同,但接近,顏色也接近的連衣裙。
“這下你安心了嗎?沒有人分得出來你換了裙子。”
江婉凝摸了摸脖頸,那裡有一點痕跡。
她把頭發垂下來,遮住了那痕跡。
傅沉淵換了一件新的襯衫,江婉凝沒有留意,這個男人十分有心機。
上午還是白色的襯衫,現下換了一件黑色的。
他穿黑色有一種莫名的吸引力,很有神秘感,給人一種性張力十足的感覺。
再加上現在他這種目光,讓江婉凝有一種錯覺,仿佛下一秒,傅沉淵就要把她拆吃入腹。
江婉凝對上傅沉淵的目光,瑟縮了一下。
“你……”
這目光太露骨了,怎麼就不知道收斂一點啊!
現在江婉凝知道傅沉淵重欲了,不隻是一點重欲,而是極度重欲!
並且,這個男人很可怕,極有耐心,每次都是先要讓她體會到極致的樂趣,把她安撫好之後,才不緊不慢的滿足自己。
他絕對是個超級有耐心的獵人!
江婉凝伸手遮住傅沉淵的眼睛:“不許這樣看我。”
傅沉淵低下頭再次在江婉凝的唇上親吻了一下。
“忍不住,就像現在,我又想……”
“不準想。”江婉凝立即打斷傅沉淵的話。
明明看起來像謫仙似的人物,高冷禁欲,不苟言笑的時候像清冷的佛子,偏偏一重欲,就像換了一個人似的,就好像清冷的神墮落成了妖或者魔。
傅沉淵將江婉凝抱在懷裡,在她耳朵上親了親:“你睡吧。好好休息,我去忙工作。”
“你不睡?”她一把抓住傅沉淵的袖子。
傅沉淵正要離開,看著江婉凝紅紅的眼睛,他這個時候總有一種負罪感。
剛剛她眼角都打濕了。
每次事後就覺得自己是不是欺負得她太狠了。
但真到了那個時候,又覺得好像不夠,恨不得能夠把她揉進自己的骨血裡,從此他們再也不分開。
傅沉淵在床邊坐下來,讓江婉凝躺下。
“行,我也睡一下。”
江婉凝往裡躺,給傅沉淵讓了個位置。
傅沉淵側著身子擁抱著她,江婉凝窩在傅沉淵懷裡,臉頰幾乎貼上江婉凝緊實胸膛。
“閉上眼睛。”她依言照做。
但下一秒,江婉凝又睜開了眼睛:“你給我唱首歌行不行?”
傅沉淵低笑了一聲:“怎麼知道我會唱歌的?”
“聽陸虹說的。”江婉凝的語氣有點酸溜溜的,傅沉淵的這些過去,她從來沒有參與過,“她說,你唱歌特彆好聽。”
那一年的元旦晚會,向來不參加的傅沉淵,破天荒上去唱了兩首情歌。
那天,他穿著黑色的襯衫,同色係的長褲,耳朵戴了一個夾耳式的耳釘,俊美的像天仙下凡,但又透著一股子妖冶與黑暗氣息,高貴陰冷,這兩種矛盾的氣質被他完美的結合了。
據說那天,台下的女生幾乎都瘋狂了。
那兩首情歌,惹得多少女孩子思了春。
而始作俑者第二天又恢複了原樣,那種高冷淡漠,甚至瘋批的模樣。
傅沉淵輕笑:“因為我在之前遇到你了,認出你了,你卻沒有認出我來。我找到你了,找到你,才知道你有未婚夫,太傷心太難過,以歌抒情罷了。”
怪不得陸虹說那天傅沉淵唱完之後,很多女孩子都聽哭了。
原來是兩首悲傷的情歌。
江婉凝手指在傅沉淵喉結處試探地滑過,唇角不自覺帶了笑:“你今天可以唱一首甜甜的情歌吧?”
“那當然。我們沒有錯過。”
他說話時,喉結上下滾動。
江婉凝覺得稀奇,玩的似乎更起勁了。
傅沉淵捉住她的手:“不準玩,除非你做好準備,再承受下一輪。”
江婉凝一聽,隻覺得全身發酸得更厲害了。
她立即乖乖把手收回來,這個男人的戰鬥力有多強悍,她已經切身體會,根本就不想再來第二次。
傅沉淵蓋住江婉凝的眼睛:“你閉上眼睛聽。”
“嗯。”江婉凝閉上眼睛,隨即,傅沉淵輕柔的嗓音在這安靜的室內響起,真的是情歌,一首很甜,很抒情的情歌,雖然是清唱,但卻也有一種彆樣的感覺。
這首歌江婉凝沒有聽過,聽起來像是一首老歌了。
她想睜開眼看看傅沉淵唱情歌時的樣子,但偏偏眼皮打架,她在傅沉淵的歌聲中睡著了。
傅沉淵低下頭在江婉凝的發絲上落下溫柔一吻,看著江婉凝陷入更深的睡眠之後,才輕手輕腳出了休息室。
此時陳言已經急得如熱鍋上的螞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