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上的,你肯定是來炫耀來著的。要我說,那檔子事有什麼有意思的?不就是他一個人爽!在我看來,一個月一次才正常。】
【哎,我也想一周十次二十次。可是我家那位啊,天天回來就說自己累得要死。我主動他還不要。真的是旱的旱死,澇的澇死。】
江婉凝看著不由汗顏,她正想繼續往下看大家的答案時,一隻手伸過來,摟住了她的腰。
傅沉淵的下巴抵在江婉凝肩上:“在看什麼?”
江婉凝的手機又沒有安反窺膜,傅沉淵一目十行就掃到了那些答案。
江婉凝臉紅心跳地將手機收起來,傅沉淵卻將她的身體轉過來,悠悠道:“老婆,你不想知道我認為最正常的一天是多少次嗎?”
江婉凝直覺傅沉淵嘴裡應該沒有好答案,但她還是愣愣地點了點頭。
實在是,這樣的傅沉淵太讓人稀罕了。
他向來冷漠的臉上帶了笑,那種笑容透著幾分狡黠,這樣的傅沉淵有些意氣風發,讓人看了心動。
“多少次?”
“如果不是怕你承受不住,我想一日,十次。”
轟地一下,江婉凝隻覺得全身的血液似乎都往臉上湧上來。
她的回應是,拿起手邊的抱枕直接砸向了傅沉淵。
她砸得不重,傅沉淵也沒有躲,硬生生受了。
同時,傅沉淵將江婉凝摟在了懷裡,哈哈笑了起來。
傅沉淵很少這樣哈哈大笑,江婉凝也被感染了。
行吧,隻要傅沉淵高興,多少次都可以。
傅沉淵在江婉凝的臉上快速親了一口:“老婆,這種事你情我願,如果你不願意,我不會強迫你。你喜歡,你開心,你想要,我們才能達到最好的完美契合。”
看江婉凝有些惱了,傅沉淵見好就收:“看電影吧。看完電影,等太陽不曬了,我們去散步或者遊泳。”
看電影?
江婉凝心念一動。
她知道這幾天一過,到時候就會忙碌起來。
她有很多想做的事,她也想變得強大起來,她不想靠誰的嗬護過一輩子,人最靠得住的是自己。
那麼在這期間,就悠閒放肆一回吧。
“想看什麼電影?”
傅沉淵帶著她進到二樓。
二樓有一個放映室。
寬大的懶人沙發,人坐下去就不想起來。
傅沉淵摟著江婉凝坐下,拿起遙控器按下開關,窗簾緩緩合上,前麵的一個幕布緩緩降下。
江婉凝想了想:“要不看恐怖片?”
江婉凝平常自己不愛看恐怖片,但又有些好奇。
蘇芷琀最喜歡看各種恐怖片了,越刺激越可怕的越愛。
江婉凝被她拉著看過一次,嚇得心臟怦怦直跳,沒看完人就跑了。
她想,如果跟傅沉淵在一起,應該不會這麼害怕吧?
傅沉淵看了江婉凝一眼:“確定?”
江婉凝用力點點頭。
江婉凝沒看到傅沉淵眼裡一閃而過的笑意。
他有一份要跟愛人做的一百件事的清單,其中一項就是,跟愛人一起看一個恐怖片,然後她害怕的時候鑽進他的懷裡。
傅沉淵正想著如何不動聲色地將話題引到恐怖片這一塊來,沒想到江婉凝主動提出來了。
“如果你害怕的話……”
江婉凝立即反駁:“誰會害怕了?我不會害怕的!”
如果她的拳頭沒有握那麼緊的話,那她的話才算是有說服力。
傅沉淵沒有揭穿江婉凝,而是低笑了一聲,選了一個稍有點恐怖,對於新手來說也比較友好的一個片子。
但傅沉淵卻忽略了,對於不敢看恐怖片的人來說,就算是入門級的,那也是地獄。
一開始就是一種陰森的氛圍,周圍的環境無聲渲染,江婉凝開始緊張起來。
人不怕看得見的東西,人最怕的是看不見未知的東西。
光有聲音,真正讓人覺得可怕的東西沒有出現,江婉凝已經開始緊張了。
她的手心都開始出汗了。
傅沉淵給江婉凝準備了零食。
江婉凝伸手碰到了杯子,杯子裡有傅沉淵準備的飲料,她借著喝飲料的動作來掩飾自己的緊張之感。
傅沉淵偏頭看了一眼江婉凝:“害怕嗎?如果害怕就不要再看了。”
傅沉淵對江婉凝太包容了,他覺得既然江婉凝害怕,就不要去嘗試了。
後來,等到他們有孩子之後,傅沉淵卻是另一種態度。
害怕的東西,就得去麵對。
可是,現在傅沉淵舍不得讓江婉凝去麵對她害怕的事物。
傅沉淵伸手握住了江婉凝的手,感覺她的手心有點涼,還有點濕意,是害怕得出冷汗了嗎?
這還隻是開始。
江婉凝下意識握緊了傅沉淵的手,就好像溺水的人抓住了浮木一般,讓人心安。
“我,我不害怕的,你不是陪在我身邊一起看嗎?”
下一秒,高能情節出現,江婉凝的眼睛睜得老大,明明害怕得要命,偏偏眼睛都不懂得閉上躲閃。
傅沉淵伸手捂住了江婉凝的眼睛。
然而耳邊響起了淒厲的慘叫聲,太真實了。
這個家庭影院用的是立體環繞聲,真實感太強了,那鬼叫仿佛就在人的耳邊,讓人不寒而栗。
這下江婉凝是真的害怕了,尤其是傅沉淵捂住她的眼睛,她看不見,但耳朵格外靈敏,聽著鬼傳來的叫聲,人傳來的叫聲,那陰氣森森的背景音樂,她整個人都埋進了傅沉淵的懷裡,兩隻手緊緊摟住了傅沉淵的腰,人也坐在了傅沉淵懷裡,雙腿也緊緊纏著傅沉淵的腰。
溫香軟玉在懷,傅沉淵忍不住笑了,一下一下的摸著江婉凝垂在背上的長發,聲音帶著笑:“彆怕,有我呢,不看了。”
他說完,就將這個恐怖電影關掉了。
江婉凝緊緊的抱著傅沉淵不撒手。
傅沉淵低笑:“你準備纏著我到什麼時候?”
他當然是希望江婉凝纏他一輩子。
但現在江婉凝這樣抱著他,他覺得他又要起欲了。
傅沉淵發現江婉凝讓他上癮,尤其是食髓知味後。
江婉凝這才發現她人就像一隻考拉一樣,整個人都掛在了傅沉淵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