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 醉酒撩撥(1 / 1)

傅沉淵唇角噙笑:“婉婉,你醉了。”

江婉凝有些不高興了:“我沒醉,我才不會醉,我怎麼會醉呢?你才醉了,我又沒有喝酒,嘻嘻。”

她醉酒的樣子太乖了,乖得傅沉淵想把江婉凝藏起來,隻能他一個人看。

想到這裡,傅沉淵已經站了起來:“婉婉醉了,我先帶她回去休息。”

蘇芷琀欲言又止,後來又想,江婉凝和傅沉淵是夫妻,如果真發生什麼,也是應該的。

今天晚上,她可是一直在默默觀察傅沉淵和江婉凝的互動,她想,果然是傳聞有誤,傅沉淵莫不是個戀愛腦吧?

反正,她就沒有見過哪個男的在聚會時這麼沒法控製,無法自持,眼裡都隻有對方一個人。

傅沉淵從始至終,視線恨不得就長在江婉凝身上。

隻要江婉凝有需要,她一個眼神,她什麼都不用說,傅沉淵就已經替她完成所願。

傅沉淵帶江婉凝走,其他仨自然無異議。

他們都覺得,今天晚上他們就不該來,這電燈泡當得太亮了。

傅沉淵拉著江婉凝的手往住宿的地方去。

蘇芷琀看著傅沉淵小心翼翼的樣子,不知道怎地,眼眶卻有些泛紅。

以前江婉凝在趙家時,從未抱怨過,但她身上總是有傷。

現在,江婉凝算是苦儘甘來了吧?

“三少是對所有女人都這麼溫柔嗎?”

陸珩淡淡一笑:“我隻見過他對小嫂子這樣。傳聞我想你也聽過吧?那些傳聞並不誇張,甚至事實比傳聞更讓人驚心動魄。”

三人敬了一杯,看著傅沉淵那不值錢的背影,陸珩搖了搖頭:“我總覺得沉淵這次是栽了。”

顧淩煬笑而不語,帶著看破一切的神秘。

“你是不是知道些什麼?”蘇芷琀也一直在觀察顧淩煬呢,冷不丁開口問。

顧淩煬笑得更加神秘,答了跟沒答一樣:“他早就栽了。不過栽在自己太太手上,未必不是一件幸福的事呢。”

*

江婉凝隻覺得全身都是輕飄飄的,又有些暈乎乎的,好像每一步都踩在雲端上,那麼不真實。

她走一步,就忍不住遲疑一下,然後又邁出一步。

眼前的景色有些模糊。

還未到房門口,她突然停下腳步,看向傅沉淵:“你是誰呀?”

“我是你丈夫,婉婉,我們領證結婚了。”

江婉凝遲疑了一下,像是在努力思考。

想了很久,她有些泄氣:“你沒有騙我嗎?我都結婚了?我自己怎麼不知道?”

她此時仰頭看他,透著幾分嬌憨。

她就算是質疑,也是乖巧的。

這麼乖的江婉凝,趙家人當年是怎麼舍得不去愛她的?

傅沉淵的喉嚨不由滾了滾,極其耐心。

“你看看我,大小姐,你看看我,我是不是你喜歡的類型?”

傅沉淵聲音帶著誘哄。

江婉凝仰著脖子有些累了,她有些不滿,手指指著傅沉淵:“你太高了,我這樣看你好累。你低頭!”

命令的語氣,但她聲音此時嬌嬌軟軟,一點威懾力也無。

傅沉淵卻低下了他的頭。

他的頭發有些長,配上他俊美的容顏,讓江婉凝也狠狠心動了一把。

“你好像漫畫裡走出來的人啊。”

當年的小姑娘也說過這樣的話。

“都給你好嗎?你這麼好看,不要去做這樣的事好不好呀?”

她說。

現在,她又說出了一模一樣的話:“你好像漫畫裡走出來的人啊,你好好看。我可以摸摸你的頭嗎?”

他應諾:“可以。”

她伸手,摸了摸他的頭發,有些驚疑:“你的發質好軟啊。聽說發質軟的人很心軟。你是不是心軟的人呢?”

“不是。”他答,極其耐心。

他的心軟,隻對他一個人。

她的眼裡有些失望,但很快,又高興起來:“不心軟也好。這樣就沒有人能傷害到你了。”

她又禮貌問道:“我可以摸摸你的臉嗎?我要把你畫下來。你長得好好看,是我喜歡的類型。”

他又應諾:“可以。”

江婉凝就笑了,手指滑到傅沉淵的眉骨:“眉骨優越。”

手指來到他的眼睛,他閉眼,長睫垂落,顫顫,睫毛好長。

她的手指來到傅沉淵的鼻子往下,鼻梁好挺。

最後,手指要碰到傅沉淵的嘴唇時,卻將將停了下來。

她說:“不可以。下次,你不要這麼乖,不能隨便讓女孩子摸你的臉。”

她刻意避開了他的唇。

“不會,隻給你摸。”他答。

江婉凝高興了:“真的呀?隻有我能摸?那摸了,要讓我負責嗎?”

“嗯,你必須負責。”

她立即大驚失色收回手,像是受到困擾:“還要我負責呀。怎麼辦,我都摸過了。”

“大小姐,你不想負責嗎?”

他直起了身,朝她逼近。

江婉凝喝醉了酒,神智有些不清,往後退,站也站不穩,眼看就要栽倒,卻被傅沉淵攬住了腰,往懷裡一摟。

江婉凝不由撲進傅沉淵的懷裡,手撐在他的胸上。

隔著薄薄襯衫,江婉凝就算醉了,也能感覺到手下的觸感,肌肉很有彈性,很有力量,手心的溫度似乎在升高,是他的體溫傳了過來。

她瞪大了眼。

“要我負責?怎麼負責?”

“做我的妻子。”

她剛剛還不太靈光的腦袋似乎清醒了一些。

“咦,我有戒指。我結婚了,我不能對你負責了。”

“那麼,你的先生是誰呢?”他問。

“沉淵,傅沉淵。”江婉凝脫口而出。

傅沉淵勾唇笑了。

醉酒的江婉凝還能說出他的名字,還能記得他是她的丈夫,他很開心。

胸膛被喜悅充盈得滿滿的,眼裡的光怎麼也掩蓋不住。

“大小姐,我是傅沉淵。”

“哦。是你呀。”她好像明白了,有些尷尬。

剛剛她算不算是在調戲自家老公?

可是醉酒後,平常不會做不敢做的事,好像突然就有了膽量。

是自家老公,不調戲難道要留給彆人調戲嗎?

她的手指撫過一直想碰的喉結,迷蒙的眼神透著幾分媚態。

“沉淵,除了我,彆人都不可以碰哦!”

像是要宣誓主權一般,她踮腳,在傅沉淵的喉結上親吻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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