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你受到傷害了。”楊劍低頭吻我:“可能我們都太自私,都太想要獨占自己想要的東西。是不甘吧……所以他才會那麼的恨我。”我忍住眼淚拚命地搖頭。緊緊擁住楊劍。“不要再離開我了,潮汐。”楊劍捧著我的臉,抵著我的額頭,深深地看到我的眼睛裡去,認真地說:“這次你再走,我真的會瘋的……”第十章“等我一下。”楊劍安撫的拍拍我的手背。人潮湧湧的伊勢丹門口。我身上穿著楊劍剛剛給我買的白色長風衣。海藻一樣卷曲的頭發隨意披散在身後。我看著落地櫥窗裡自己的影子。纖細,脆弱。好像隨時會在風中消逝一般。“所以我才想緊緊抓住你。”一個男人鬼魅般的從後麵貼上來,他的右手打著石膏吊帶,左手緊緊勒住了我的腰,貼著我的耳邊輕輕地說。我渾身的汗毛都豎了起來。極度的恐懼。“伊藤哲?”我驚惶的看向突然渾亂成一團的大廳。身體被伊藤哲掌握著快速的離開:“看見我很吃驚?他和你一樣的吃驚。”伊藤哲冷笑:“他倒是希望我的肋骨真的被打折,這樣他就可以高枕無憂的帶著你離開。可惜我適時的保護自己,斷的是手臂。”“劍在哪裡?”我拚命掙紮。“想看嗎?”伊藤哲聞言停下腳步:“那你就看清楚。”標有警事廳字樣的警車一輛一輛呼嘯而來。大廳裡的混亂平息了。楊劍被反押著帶了出來,塞進其中一輛。他四顧找著我,神色焦急。但是我被伊藤哲緊緊捂住了嘴唇,想高聲叫他也不可以。“這是你們最後一次見麵,想看就看清楚。”伊藤哲在我耳邊冷冷的說,突然用力扳過我的頭,狠狠齧咬我的唇。他冰冷的眼神直刺進我的靈魂深處:“從今以後,你的眼裡隻會,也隻能有我一人……”冷。我蜷曲著身體躺在地板上。房間裡地火盆烈焰熊熊,空氣仿佛都扭曲了。但我還是覺得冷。我裹著厚厚的被子。棉被下一無所有。伊藤哲為了防止我逃跑,剝光了我所有的衣服。我在和他的撕扯中暈了過去。手足僵硬。現在是什麼時候了?我看向窗外。一片墨沉沉的漆黑。為什麼意識這麼昏沉?一點力氣也沒有?從旁邊伸過來一雙手臂將我抱起來,放到床上。耳邊一聲若有若無的歎息。這樣的體溫,這樣的肩膀,是……楊劍麼?我想用力抓緊他,卻隻是無力的輕輕握了握拳頭。嘴唇好乾。我的心裡急得要瘋了,想拚命的大喊,卻隻聽見清冷的空氣中一絲顫顫的:“劍……”就那麼破碎開去。“嗯。”一個低沉醇厚的聲音,從胸腔深處震動。他的手掌貼在我光滑的皮膚上。桔色的火光晃得房間裡所有的影子都在跳動。他埋首於我的腿間。灼熱的唇流連忘返。我的身體快燒乾了,一點水分都沒有。近乎瘋狂的渴望呼嘯著,扭曲著我。“劍……”感受到他的吻落到我的肩側,我昏昏沉沉的抱住他的脖子,半睜開眼睛。火光的掩映下,他濃密的睫毛,狹長的眼睛,堅毅的鼻子,薄薄的唇。古銅色的皮膚上沁出薄薄的一層汗珠,微微反光。“你愛我嗎?潮汐?”他的聲音似遠又近。仿佛很陌生,又說不出的熟悉。他溫柔而焦躁的手指在我的身體上流連忘返。“你愛我嗎?潮汐?”耳邊有海浪拍打沙灘的聲音。明亮的天空下,有海鷗高亢的鳴叫聲。仿佛靈魂都被吸引,我撞進了一雙專注的,漆黑的眸子。從他身上散發的巨大吸引力,有一種合為一體的感覺,有他的味道,仿佛又帶有我的味道。我心裡的那個人。“我……不愛你。”我昏沉沉的偏過頭。我心裡的那個人,不是你。我閉上眼睛,心裡絞痛,又異常的輕鬆。他僵住了。突然瘋狂的掐住了我的脖子:“為什麼?為什麼……”意識又逐漸遠去。我看見他傷痛的眼神。也許就這麼死了……也是一種解脫吧。終卷第一章“你真的打算就這麼毀了他?他是你的弟弟啊!”木森緊緊抓住失控的木心,陰沉著臉看著麵無表情的伊藤哲。他用一張柔軟的大毯子將我包了起來像個孩子一樣抱在胸前。“不要吵醒她。”伊藤哲的聲音冷冷的。秋日的陽光格外溫暖,靜靜地流泄在我們的身上。“潮汐……怎麼了?”木森的聲音有些猶豫。“她累了。”伊藤哲低頭輕輕吻我的額頭:“你看她現在睡得多安詳。”眼不能睜。口不能言。身體無法動彈。可怕的是意識無比的清醒。我隻能任由伊藤哲抱在懷裡。“冒用我的身份,誘拐他的親嫂嫂。這些罪名不是誣蔑。是他應得的。”伊藤哲的指尖滑過我的臉頰。“你是不是瘋了?!那個女人是你的親妹妹!”木心失控的大喊:“那個齷齪的女人,連累了身邊所有的人,為什麼你……”“木心!”木森抱住了木心:“算了。我們走。”“哥哥!我不走,我……”喧嘩逐漸遠去。房間裡隻能聽見伊藤哲淡淡的呼吸和沉穩的心跳聲。“是不是很痛苦?”伊藤哲靜靜的問我,一隻略有涼意的大手探進毯子裡來,撫摸我光滑的肌膚。“不能說話。不能動彈。但是什麼感覺都有。”伊藤哲低下頭湊到我的耳邊,溫熱的呼吸噴在脖子上有些發癢:“是不是很困惑?明明很討厭這個男人。偏偏身體還有感覺……”他的大手下滑到我同樣光滑的雙腿間。輕揉慢撚。就像在愛護他最珍惜的珍寶。他的指尖試探性的,淺淺的探了進來,感受著我肌肉的緊縮。“你看,潮汐。”他的聲音極儘溫柔,手指慢慢帶出潤滑的愛液抹到我大腿的皮膚上:“這些濕潤,是什麼?”我不要。我抗拒著生理上的反應。我害怕。他的氣息一點一點的蠶食我,仿佛想趨儘楊劍在我身體上的印記。無可比擬的悲哀。眼淚滑落了下來。“彆哭。”伊藤哲吻去我的淚水,把我平放到沙發上:“你怎麼會不記得我呢?你的感情,隻是放錯了方向。”我聽見他紊亂的呼吸越來越重。他的身體一寸一寸,緩慢,但是堅定的占有我。身體的感覺清晰到可怕的地步。“當一個人不能看,不能聽,不能說的時候,其他的感覺就會被身體釋放出來。特彆是在藥物的催動下。”伊藤哲含住我的耳垂:“我要你清晰的記得我。把我刻進你的生命裡去。”他的每一次進攻都仿佛震碎一次我的靈魂。貪欲,渴望,麻癢。從身體的結合處弭散到四肢百骸,再呼嘯著以更瘋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