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的展覽,情況上也是差不多,雖然這些畫也都比較的值錢,但是一般也不會有什麼飛天大盜之類的人物出現。估計那種人物也不會看上這些畫,而是一些更有價值的東西,因此張風他們的任務還是以保護顏心如為主。這天下午,卻是出現了一些情況。張風看到了三個有些奇怪的人進來了,其中一個老者大概已經五十來歲了,而旁邊跟著兩個人,而那兩個人以張風的眼光一看,就能感覺的到那兩人身手絕對不簡單。張風對著旁邊的烈風使了個眼色,烈風也馬上注意到了那三人。在烈風的確認下,更加的篤定了這幾個人有著很不錯的身手。於是張風和烈風兩人就開始注意起了那三人。這三個人在裡麵轉了一圈,然後就向著正在為幾個介紹的顏心如走了過去。張風的心裡是一緊,連忙和烈風跟了上去。對方離顏心如是越來越近,就在那個老者就要接觸到她的時候,張風卻是動了,整個人直接衝了過去。張風一把拉過了顏心如的手,把顏心如護在了自己的身後,畢竟這裡人那麼多,張風也沒有輕易的出手。而烈風這個時候也是站了出來,站在了張風的旁邊。那個老者被一下子鑽出來的張風弄的一驚,而在那老者旁邊的那兩個人也是很警覺的站了出來,擋在了那老者的前麵。然後對視著張風兩人。“師父,你終於來了啊”顏心如被張風牽著手,愣了一會兒,但是看到那個老者的時候,還是有些興奮的喊到。這下輪到張風發愣了,看了看身邊的顏心如,又看了看眼前的那個老者。“他,他是你師父”張風疑惑的問到。“是啊。你們弄錯了,他確實是我師父,教我畫畫的師父。”顏心如笑著說到,然後放開了張風的手,雖然有些不舍的感覺,但是現在這種情況,她也不好在牽著張風。“師父,不好意思啊。我們到裡麵說話吧。”顏心如上前拉住了那老者的胳膊笑著說到。“哈哈。我了解的。”那個老者也是微微一笑,沒有在意。然後和顏心如一起進到了裡麵的休息室去了。而那兩個人也一樣緊緊的跟在身邊,張風也是有些奇怪,也不自覺的跟了上去。在旁邊的一些遊客,也照樣有些奇怪,不過他們也沒有多想,繼續他們的事情了。“師父,你可總算來了啊。我之所以來南江開畫展,可都是想要見見您老人家啊。”顏心如笑著說到。張風和其他兩人站在一旁,有些插不上話。“我自己的弟子有這麼大的進步,我怎麼能不過來看看呢。哈哈,不過差一點我就被人打了啊”那老者笑著說到,然後看了一眼站在一旁的張風。“師父,你也清楚我的情況。所以他們保護我都特彆上心,您就不要計較拉”顏心如笑著說到。“哈哈。我明白。我怎麼會計較呢,隻是覺得你的這個保鏢,似乎很不錯啊。這麼年輕就有這麼好的身手,而且長的又帥。而且還很在乎你的樣子。”那老者哈哈一笑說到。他們在說話,張風三人是沒有靠近的,但是張風什麼本事,當然能聽的清楚他們說的話了。本來還覺得這老頭有些煩,但是挺到那老頭如此誇獎自己,張風也就對他沒有什麼芥蒂了。“師父,其實他是我一朋友,並不是我的保鏢。”顏心如有些不好意思的說到。張風看的心裡發笑,這小妮子也太容易害羞了。“額。看的出來,還是不一般的朋友吧。”那老者繼續調侃到。張風是在一旁想著,現在的這些老頭沒事情乾,就喜歡調侃這些小孩子。而顏心如聽的那臉又是紅撲撲的。兩人在那裡聊了半天,然後顏心如又帶著那老者去外麵看畫了,顏心如在一邊介紹著,而那老者似乎真的很厲害,在每一幅畫上都能找一些瑕疵的地方,總之對於這些張風也是聽不明白,也懶得去理會。隻是那顏心如卻是好像得到了很大的開解一樣。一直到展覽結束的時候,這兩師徒還有許多講不完的話,不過基本上講的都是一些畫畫上的知識。這就像是和尚見和尚,總有念不完的經。晚上的時候,幾個人一起吃了個飯,張風才明白,原來這個老者還真不是一般的人物。他居然就是當代最有名的畫家,可以說現在他的在畫畫界的地位就像是當初的唐伯虎一樣,絕對是一畫難求的。而在他身邊的那兩個人就是他的保鏢,這個人不僅在畫畫界了得,而且也有著一個很大的背景,因此才有這麼兩個身手了得的保鏢。在知道他的身份後,張風也是對他有些另眼相看了。正所謂行行出狀元,雖然張風對畫畫是沒有太大的興趣,但是對方居然能做到這個行業的領頭者,那絕對也有著很大的過人之處,因此張風也是對他產生了一些敬佩。張風和烈風也和他們一起吃了晚飯,不過這頓飯基本上就是這師父間的談話。他們隻不過是坐在一旁當陪客一樣的。從他們的談話中,張風也了解到,這老者似乎也和顏心如的父親認識,因此小時候才會讓這老者來教顏心如畫畫。而這顏心如也很有天份,在加上如此厲害的師父,因此才這樣小小的年紀,就有了如此的成就。大概到了十點多的時候,晚飯才結束,而這老者也是直接起身要離開了。聽他們說,這老者也住在南江,不過一般情況下都沒有怎麼出來,因此也很少人知道他在南江,更沒有什麼人知道他住在哪裡了。這或許也就是所謂的藝術家的一些脾性了。其實一個真正的藝術家,都是需要經受寂寞的考驗的。不管你是畫家,或者是作家,更或者是音樂家。這些人都是在無數的寂寞中,才能創作出一些好的東西。所以我很想說一聲,請大家尊重一下這些知識產物。就像小K碼字,也是每天堅持著碼出來的。“要好好對我的小徒弟啊。”在離開的時候,那老者拍了拍張風的肩膀說到,張風是直接有些無語的站在了那裡。這老頭子,還真是喜歡管這些事情。而站在一旁的顏心如整個臉又是紅撲撲的。至於烈風和那助理,此刻更是用一種奇怪的眼神看著張風和顏心如,那眼神好像就是在說,昨天你們一定發生了什麼。張風此刻也是懶得說什麼了,誤認就誤認了吧。昨天沒發生什麼,早晚有一天會發生些什麼的。很感謝一些朋友的安慰,這一個月來,小K經曆的太多了。真的我會成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