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大家都儘快入席吧”,該來的,差不多都已經到期了,風河王開口笑道,隨即,各自入席。首席之位,除了風河王父子之外,還有諸葛翔與武照,以及牛胡兩位國師,共有六人,不過卻還空了兩個位置出來,除此之外,其他的席位,倒是沒有什麼特彆的。“白國師,怎麼沒來?”,大家都坐定了之後,風河王開口,對兩位國師問道,三大國師,白國師為首,通天塔之內,三位國師都算是儘了力,自然白國師也要邀請的。“白道友他通天塔之行,頗有收獲,所以回來之後,已經閉關了,沒個一年半載的,是不可能出關的了”,牛大力開口答道,言語之中,難掩羨慕之色。實力到了返虛期,每一點提升,否是非常珍貴的,百尺竿頭更進一步,是無比困難的。“原來如此,那倒是要恭賀他了”,聽得牛大力的解釋,風河王開口說道,隨即,目光又落在諸葛翔身上,道:“那梧桐道友呢?它為何又沒來?”。通天塔之行,與控火王名炎大戰,以及大戰金翼屍王的人,都算是間接的照拂了李治,所以,梧桐神木,本也在風河王的邀請範圍之內,首席八個位置,空出來的兩個,本就是為了白國師以及梧桐神木而留的,謝恩宴,一方麵是為了感謝諸葛翔與武照等人在通天塔內對李治的照拂,另外一方麵,也是風河王想要慶賀一番。自己的獨子。終於肯開始修煉了。雖說年齡已經大了,但能走到祭神台第四十個台階,以及李治的成長速度,都讓風河王覺得驚喜。“這位就是武照小姐了吧?除了諸葛小兄弟之外,還有還有武小姐,一同進入供奉院了,當真是後生可畏啊”,舉起酒杯。風河王對著武照迎了起來,開口說道,說話間也打量著武照。諸葛翔能成為供奉院的供奉,是因為他天魔禪音所立下的戰績,以及走過祭神台的輝煌事跡,而武照,她之所以能夠進入供奉院,僅僅是因為國之氣運一點,她的身上,真的有國之氣運麼?這個。風河王仔細打量著她。“哪裡,陛下厚愛罷了”。舉起酒杯,武照答道,不卑不亢,雖說是女兒身,但舉手投足間,給人以非常大氣的感覺,甚至,讓人覺得都比她矮了一頭。“這風采,這氣度,當真如同一位帝王,果然是國之氣運嗎?”,認真的打量了武照片刻,風河王心下暗自點頭,確定了武照,身上的確擁有國之氣運,僅憑這一點,進入供奉院,的確是綽綽有餘了。酒過三巡,這次謝恩宴,倒是賓主儘歡,席間,李治更是頻頻出擊,向武照敬酒,感謝她的恩情。看得李治如此模樣,諸葛翔心下暗笑,隻要不是笨蛋,都能看得出來,李治對武照的感情了,不過,看模樣武照對他,卻似乎沒什麼感覺。“對了,聽說武小姐與諸葛小兄弟,乃是從大秦帝國而來?”,酒過三巡之後,氣氛正濃之際,風河王突然開口,對武照問道。“不錯”,這也沒什麼好隱瞞的,武照點點頭回答道。“那麼,不知武小姐可曾婚配?”,得到武照的回答,風河王繼續問道。李治,雙眼緊緊的盯著武照,等她回答。武照,則微微一怔,不明白風河王為何問到了這個時候,但是卻也誠然的搖搖頭,道:“我到現在,未曾婚配,獨身一人”。“那好,不知道武小姐看我家治兒如何?”,聽得武照的回答,李治眼睛大亮,而旁邊的風河王,順著話頭問道,讓李治又緊張起來了。風河王的話,說得這麼明顯了,他是什麼意思,在座諸人都很明白,沒有人插嘴,但大家都將注意力放在武照身上。風河王雖不是皇帝,但在大唐帝國的王爺中,不管是勢力,還是身份地位等等,都是首屈一指的,李治又是他獨子,如武照點頭,這門親事,相信會響徹整個大秦帝國,甚至是整個修煉界。聽得風河王的話,武照神色不變,仿佛沒有意識到他的意思,不著痕跡的掃了一眼諸葛翔,卻見他仿佛事不關己的模樣,隻是低頭品酒,心下沒來由的有些生氣。“武小姐?”,看著武照,久久沒有回答,風河王低聲呼喚了一句,這片刻的等待,對李治而言,更像是度日如年。“哦,李公子的人格品行等等,當然不錯”,聽得風河王低聲呼喚,武照這才正了正心神,開口說道:“身為小王爺,卻不驕不躁,反倒能夠潛心與琴棋書畫,陶冶情操,更沒有驕橫跋扈之氣,隻不過,小女子所中意的男子,並非此類”。聽得前麵武照對自己的評價,李治的臉上,難掩欣喜之色,真恨不得高興得跳起來,但最後一句話,卻讓李治的臉色僵住了,風河王,臉色也微微一僵,未曾想到,眾目睽睽之下,對方竟然就這樣拒絕了。“不知武小姐中意的男子,是何類型?”,風河王還沒開口,李治卻已經忍不住開口了。“所謂美女愛英雄,我所中意的男子,定然要是頂天立地,無畏於任何艱難險阻的人,至少,修為不能在我之下……”,武照開口答道。她的回答,倒是能夠讓人接受,試問天下哪個美女不愛英雄?武照會有這樣的抉擇,也是人之常情。本來,前麵聽武照誇讚自己,後麵卻說看不上自己,李治心存不忿,可是聽得武照之言,李治心中的不忿,蕩然無存了,人家身為一個女人,要找一個比自己強大的男人,這要求有錯嗎?做不到,這是自己的問題,自己有什麼資格不忿?“武小姐,你放心,我一定會努力修煉,變得比你更強的,希望到時候,你能接受我……”。不過,到底是單純的憑借自身意誌,走過了祭神台四十個台階的人,李治並沒有輕易的被這是給打擊,反倒是眼中充滿了濃濃的堅定之色,對武照如宣誓般言道。“癡兒,你這又何苦?”,對於李治的堅定,風河王心下暗自歎了一口氣,不過,看李治雙眼堅定,要努力修煉的樣子,風河王張了張嘴,卻又什麼都沒說,或許就這樣順其自然,也是一件好事,他自己願意努力修煉,總比自己督促他,要好千百倍。“風河王可在?”,就在這謝恩宴進行到一般,快要接近尾聲的時候,突然,王府之外,卻響起一道如公鴨般尖銳的聲音,隨即,一行十數人步入,身上都穿著皇宮侍衛的甲胄。為首乃是一位身穿長袍的宦官,手捧一卷金黃色的聖旨而入,這官宦不是彆人,正是那一直都跟在皇帝身旁之人。“皇上有旨,請風河王接旨……”,手持聖旨,為首的宦官,長聲嚷道,尖銳如公鴨的聲音,響徹整個風河王府。“臣下接旨”,聽得這為首宦官之言,皇帝有旨意頒下,風河王微微一怔,隨即行禮,王府之人,自然是高呼萬歲。“我大唐王朝,建立至今已有五千餘年,曆代以來,皆是天朝上邦,可大秦帝國,民風悍然,屢犯我大唐王朝邊境,犯我上國天威,現任風河王為兵馬大元帥,統帥帝國將士百萬之眾,前往邊境,揚我上國天威……”。為首的宦官,手持聖旨,高呼喝道,下達了皇帝頒下的旨意,竟是讓風河王,率領軍隊,前往邊境與大秦帝國的將士征戰。這一道旨意下來,莫說是風河王了,即便是牛胡兩位國師,也麵麵相覷,顯然沒有聽到大秦帝國動武的消息。“是,臣弟定不辱皇明”,不過,儘管這一處風河王粹不及防,但旨意下來了,如何能抗旨?風河王開口,雙手接過了宦官手中的聖旨。“大秦帝國來犯?為何我從來沒得到這個消息?”,接下了聖旨之後,氣氛也就輕鬆了下來,風河王開口對宦官問道。“啟稟王爺,這個我也不知,是陛下親自下令,想來是大秦帝國突然來犯”,為首的宦官,低著頭說道,說到底風河王乃皇室,更是諸王中的佼佼者,即便他身為皇帝身旁的紅人,也不敢怠慢。“也罷,來得早不如來得巧,今日正是我為了犬子辦謝恩宴的日子,留下喝兩杯水酒如何?”,這宦官不知,風河王也就沒有追問。“不了,陛下那邊,還在等我回旨,下官就先回去了”,不過風河王的邀請,這為首的宦官並未留下,很快便帶著皇宮內的那些侍衛,離開了風河王府。“恭喜王爺,建功立業的日子到了,大秦帝國突犯,陛下最先想到的是王爺,可見王爺在陛下心中的地位了……”,皇宮中的宦官與侍從們離去之後,宴席之上,有的高官,站起身來,恭賀說道。“同喜同喜”,聽得此起彼伏的道賀聲,風河王一一還禮,不過臉上卻並沒有什麼高興,隻是多了一抹疑惑,大秦帝國,無端端的為何來犯?當真是來得一點征兆都沒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