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丫的!完了……香姐半蹲著身子,蹲在我身體中部那地方,然後向我那地方壓了下去,並用她的那個地方磨蹭著我……我想哭……剛才好容易忍住的,現在有了這種接觸之後,我根本無法再忍住了。秦玲,你在哪兒?救救我吧……如果我豎起來,香姐肯定就可以用她那東西咬住我了。我感受到她那裡的濕滑,甚至都開始懷疑她身上的某些疾病已經在往我身上傳播了。她根本不認識我,就敢這樣和我親熱,一點兒防範措施都沒有,那她肯定也和彆的男犯人經常這麼乾。我完蛋了!也許是因為恐懼心理,也許是因為彆的原因,香姐這樣磨蹭我,我奇跡般地堅持了十幾秒鐘沒有豎起來。但是十幾秒鐘之後,我真的有些堅持不住了……那東西並不是很聽我的話,也經常不受我控製,更何況現在這種情景?不過香姐突然不再磨蹭我了,可能她以為我這會兒豎不起來吧?她蹲著身子向前挪動了一下,蹲在了我的胸部,並把她兩腿間那地方對著我的臉。我極力忍住讓自己不看向她那地方,但還是沒忍住……老女人!以為我想看你那地方啊?我隻是好奇……四十歲女人那地方到底長成了什麼樣子而已……還是不要看吧,萬一看了之後,我自己那東西又硬得和鐵一樣,那我就完蛋了。正當我胡思亂想的當口,香姐突然跪趴下了她的身體,並且把她兩腿間那地方向我的臉上按壓下來……我感覺到一陣粘乎乎滑膩膩的東西撲麵而來,並且壓在了我的口鼻之上,抹了我一嘴一臉……我靠!奇恥大辱啊!居然被一個女人這樣蹂躪!是不是因為上一次我無意中把東西塞到了伍子絮的嘴裡,所以上蒼要這麼懲罰我?而且還弄了一個老女人過來,把她那些粘乎乎的東西塗抹了我一嘴一臉!換個小處女來還差不多……我想死。香姐顯然並不準備就此罷休,她繼續用她那粘乎乎的地方在我口鼻處上下磨蹭著,仿佛為了她的某種快|感。這下那些粘乎乎的東西不隻是糊在我嘴唇鼻子上了,而且我的臉上、甚至包括眼睛眉毛上都是……我徹底完了,如果這老女人有艾滋病,我肯定被傳染上了。這老女人怎麼和外星人一樣?身上這麼多粘乎乎的液體?而且那張嘴也微微張開著,就像要吃掉我一樣……做完這一切,香姐似乎感覺很愜意,還停下看了看我臉上的情況,並觀察了一下我的表情,似乎是在欣賞她自己的傑作。我靠!你媽的!你又不是一個十五歲少女!你丫的要是一十五歲少女,這樣在我臉上撒撒嬌,搞搞怪,我也忍了,你他媽的四十歲的老女人了,年紀都可以做我媽了,居然對我做這種事情,可不可恥啊!可惡的看守所,彆讓我活著出去,否則我一定把你們這些醜事全抖出去!真抖出去了,我以後還怎麼做人?沒臉見人了。秦琴,小晴她們如果知道我被一個四十歲的老女人這樣羞辱,甚至還被強|奸了,奪去了我人生最寶貴的第一次,她們會怎麼看我?怎麼想?好恨啊!香姐在我臉上磨蹭完之後,又退回到了我身體中部,繼續在那裡磨蹭著我那東東。我真不願意那東東豎起來,但是,現在,一切,不能由我。我心中此刻極度的悲涼,因為我發現我那東西在她不停地磨蹭下,完全不由自主地再次豎立了起來。這顯然讓香姐欣喜若狂,在感受到我的堅硬之後,她迫不及待地稍稍向上抬了抬身體,然後伸手扶正了我那東西,似乎在對準著什麼地方。我使勁搖晃著身體,一來是想讓那東西擺脫她的控製,二來希望借助她的手,讓自己突然滿溢,從而徹底軟下去,讓香姐拿我沒轍。現在真是到了生死攸關的最後關頭了,能不能保衛住自己的處男之身,能不能成功挫敗香姐的陰謀,就在此一舉了!不對,不能舉,千萬不能舉,要軟下去。可是……可是……可是!可是我感覺到了,感覺到了某些東西已經對準了位置……感覺到了,那張嘴,那張會吐粘液的,象外星人一樣的嘴,開始咬住了我,並且慢慢向下壓了下來,把我一點一點地吞沒了進去!當我感覺到自己那東東完全被濕潤包裹了起來,又看到香姐已經穩穩地坐在了我的身體上,並且很愜意地稍稍上下搖晃了一下身體……然後我還感覺到了自己那地方一陣一陣向上襲來的強烈感覺……我知道,我完了!我徹底完了!我已經不再是處男了,而且我的第一次,居然這麼恥辱而奇特地喪失在了這個老女人的手上!在這一刻,我知道了,原來一個人在被強|奸的時候,是這樣的痛苦……我不由自主地想起了那個被我扔進垃圾堆中的紅皮鞋女……不知道為什麼,我心中居然開始懺悔起來。報應啊!報應啊!我現在也知道了被人強|暴是什麼滋味了。那天紅皮鞋女所承受的痛苦,一定是我的十倍百倍。她雖然可惡,但是還不至於受到那樣的懲處。我發現自己居然想哭了……但是身體那強烈的快|感卻一陣緊似一陣,也許是因為太久沒有釋放,這感覺太容易積累了,香姐坐在我身上一共還沒有上上下下地享受到十來次呢,我就如山洪爆發般地噴湧了……眼角的餘光突然看到一個人影,就站在房間黑暗的角落裡。秦玲?秦玲!?……我突然醒了過來。不停喘著粗氣。四周黑咕隆冬的。這到底是什麼地方?沒有秦玲,也沒有香姐。有的……隻是我的內褲、還有被子裡那粘乎乎的一片。我靠!居然是個夢!太好了!居然是個夢!隻是一個夢!!當我意識清醒過來,並且確信了這一點之後,我突然有一種欣喜若狂的感覺。或許是因為白天得罪了香姐,給了我心理壓力,又加上身體裡的某些東西做怪,所以做了這樣一個怪夢……幸虧是個夢,不然我真不想活了。我連忙從被子裡鑽了出來,拉開房門來到院子裡,借著不知道哪裡的微弱光亮,來到水池邊,脫下內褲使勁洗著自己的身體。好冷啊!但是,我沒有被香姐那老女人強|奸,我還是個處男……從來沒覺得過,當個處男還能這麼高興。唉,早知道這裡麵這麼危險,我該在外麵的時候,就把自己的處男之身交出去的,也免得現在這麼緊張。夢中夢到的那些事情,不會真的發生吧?應該不會,夢境那麼離奇,怎麼可能是真的呢?看守所裡麵真敢這麼黑暗?不敢說哦,我以後還是小心一些的好,反正得罪了那位香姐,我肯定會有麻煩,至於是什麼麻煩,現在一時半會兒還不太清楚。洗完之後,我快速跑回了房間,然後鑽進了自己被子裡,這鬼天氣,白天,特彆是正午的時候,溫度還挺高,到了晚上,居然會這麼冷!“小威?”突然聽到秦玲的聲音,我連忙把腦袋從被子裡鑽了出來。四處茫然地看了看,房間裡漆黑一片,什麼也看不到……幻覺嗎?幻覺。我腦袋裡突然萌生了一個很奇怪的念頭。讓自己感覺有些不安的念頭……但也是一個很強烈的念頭。剛才夢中,夢到香姐強|奸我的時候,秦玲突然出現了,這意味著什麼?難道……我想……想……把自己的第一次,交給秦玲嗎?這念頭一出現在我的腦海中,就讓我好一陣緊張心跳。我怎麼能有這樣的想法呢?而且……秦玲現在還在不在人世都不知道。如果,當初,在霧女峰峰頂的那一夜,睡袋裡,我和她……不行啊……當時我以為她是我後媽。李玲才是我老爸法律上的妻子。秦玲呢?她難道是我老爸包養的二奶?這念頭讓我很難受。我在心底暗暗起誓,我要守住自己的處男之身,為了秦玲守住,不管再艱難,不管有多大的誘惑,我一定要守住。如果,如果秦玲還在人世,我要把我的第一次交給她!能行嗎?如果這樣做,違背了什麼,我在向秦玲交出自己之後,我會用死來了結這所有的一切。這樣能行嗎?能行。就這樣。想好之後,我心裡突然變得溫暖起來,就仿佛此刻秦玲已經蜷縮在了我的被子裡。秦玲,如果你還在人世,今夜,這麼冷,你蜷縮在何處?你想我了嗎?你知道嗎?一想到你,我就想哭……我這麼大個男人了,總是為了你哭,你忍心嗎?我會為了你堅持下去的,你也為了我堅持下去好嗎?我們遲早會有相見的一天,無論多久、無論多遠、無論要經過多麼漫長的等待……遲早。我始終堅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