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玉又接著想了一會兒，然後很開心地看著我：“以後給女病人那地方清潔上藥之類的事就全交給你啦！我最討厭做那些事情了！”“這診所裡也會有病人過來嗎？”我有些奇怪地看著小玉，以前她說她哥不在的時候，這診所基本沒什麼人光顧的。“現在我整天守在這兒啊，有些病人就住在附近，她們在我哥那裡看了病，再到這裡來上藥或者做一些普通檢查，就由我代勞了，可以比那醫院裡便宜，而且更方便一些。”小玉向我解釋了一下。“臟活累活兒都準備丟給我啦？那你準備給我開多少工資呢？”我和小玉繼續玩笑著。我當然不會真的一直呆在這裡，林總那邊搞定之後，我就要回公司繼續做我的總經理了。“學徒期間還要工資啊？哈哈。”小玉不知道是說真的，還是在和我開玩笑。“算了算了，反正我也無聊，就當是給你幫忙得了。”我決定呆在這裡混幾天，總好過呆在教室裡聽那些我早就不想聽的課。“真的呆在這裡給我幫忙？”小玉樂嗬嗬地看著我。“真的。”我點了點頭。小玉想了想又開口了：“那我不是要給你做一些簡單的培訓才行？”“好啊，唐老師。”我馬上做出一副很崇敬的樣子看著小玉。“哈哈哈。”小玉樂了起來。……逗歸逗，樂歸樂，小玉還真的開始琢磨給我培訓的事情了。“你的褲子怎麼破了？”正式培訓之前，小玉突然眼睛往下掃到了我的褲管，那裡是我和伍子絮溜下平台的時候，被扯爛的一塊。“走路時不小心掛爛的。”我隨口編了一句，不想和小玉說那麼詳細。“哦……”小玉點了點頭：“對了，我剛好給我哥買了兩條新褲子，他穿了一條，還有一條放在這裡，你和他身材差不多，我拿來給你穿得了。”“不了……”我正想攔住小玉，但她已經跑到樓上去了。我應該喊住她，讓她再給我順便找條內褲穿穿的，嘿嘿。過了一會兒，小玉果然拿著條新褲子下來了，她讓我站起身，在我身上比了比，還彆說，尺寸剛好。“你快去換上吧。”小玉指了指旁邊的檢查室。“謝謝啦！”我向小玉感謝了之後，拿起褲子去了檢查室。檢查室裡好像比上次陶楠過來的時候，又多添置了一些我不認識的檢查設備。看著檢查室中那個婦科檢查床，我心裡又開始亂跳起來……不會吧？真在這裡給小玉幫忙？還幫那些女病人清潔那個地方，或者給她們那地方上藥？暈了，我怎麼一想到這事兒，底下就豎起來了呢？心思好像不太正啊……太遺憾了，上次差點就可以檢查到陶楠，甚至用手指插插她。想到那天陶楠的事情，不由得就想起了秦玲……心情一下子沉重了起來，底下那東西也跟著軟了。我做這些事情會不會太無聊了？是不是那個暑假，我做了太多無聊的事情，所以上天要懲罰我，才發生了後來那麼多事情？唉……還是和小玉說說，我有彆的事情要辦，不能在這裡幫她了吧。不然我真的要墮落了，彆人看到女人那地方有沒有反應我不知道，但我肯定會產生一些不健康的想法。不知道我這算不算精神不正常。換了褲子出了門，看到小玉，我又不想走了。在這裡逗逗她也很開心啊……小玉挺逗的，以前我沒時間陪她，今天門外的街上很安靜，根本不像會有病人上門的樣子，倒是可以好好在這裡和她聊聊天。“嗯，這褲子穿著挺合你身的，就送給你吧。”小玉上下打量了我一番。“好啊，謝謝你啦！”我知道穿過的褲子，就是洗了再還彆人也是不禮貌的，所以也不和小玉客氣了，回頭我會給她買套漂亮的衣服作為報答。重新坐下之後，小玉還真的給我培訓上了。她照著她正在學習的那本教材給我進行培訓，一頁一頁地向後翻。終於到了我最感興趣的東西……“這個……你應該很熟了吧？就不用我教你了。”小玉在女性外生殖器那副彩頁那裡停留了半秒，就準備把它翻過去了。“我又沒結婚，對這東東一點兒也不熟，你還是順著給我講講吧。”我連忙摁住了那一頁，聽她嘮叨了半天，就對這一頁最感興趣了，她乾嘛跳過去不講了呢？聽一個女孩子講這東東，本身就是一件很讓人期待的事情。小玉有些臉紅地看著我，我連忙裝出一臉的嚴肅，就當自己是和她在研究嚴肅科學，沒有起任何邪念一樣。小玉猶豫了一下，終於還是開口和我講了起來，語氣顯得很正式，好像真怕我起了什麼邪念一樣。雖然小玉念著那些很讓人刺|激的名詞，但她過於嚴肅的表情，讓這場景少了些我預想中的刺|激。不行，我自己得加點料進去。“是不是用手摸了這個地方會感覺特彆癢？”我指著圖中某個部位問了小玉一聲。“喂！”小玉頗有些無奈地看著我：“正經點兒行不行？”“我怎麼不正經啦？不懂才問你的嘛……”我小聲嘀咕了一句。“那種問題……以後結婚了問你老婆去！”小玉嘴巴噘了起來，好像有些不高興了。“……”我無話好說了，本來還想問她男人從哪裡進去的，估計她的回答肯定和剛才一樣。……小玉終於把這一頁給我講完了，她長舒了一口氣，正準備翻下一頁，我又把她攔住了。“這圖片一點兒也不直觀，能不能用實物給我展示一下啊？”“實物？”小玉有些奇怪地看著我。“對啊……用實物來進行講解，不僅更直觀一些，也更容易記憶住，我以前又沒見過這東東，你一下子給我講了這麼多名詞……很容易搞混的。”我信口胡謅了幾句。“哪來的實物啊？”小玉有些納悶地看著我。“你不就是實物嘛……”我說完居然忍不住嘿嘿笑了兩聲。“你越來越不正經了啊！”小玉皺起了眉頭，稍稍有些緊張地瞪著我。“你怎麼這麼封建啊……剛才說讓我檢查檢查你，你說我不是醫生，所以不讓我檢查，現在是你在對我進行培訓，我是學生，你是老師，我們隻是為了學習科學知識而已……所以啊，你比我封建多了。”我趁機把小玉剛才說我的那句話還給了她。“這個……”小玉似乎有些不堅定起來。“還是……對我進行一下實物教學吧？”我見小玉不堅定了，立刻提示了她一下。我的用心太險惡了。“再說吧，先講後麵的內容……”小玉轉移了話題。我暈，聽她這口氣，還真有可能給我展示一下實物了？為什麼說先講後麵的啊？我就對這個最感興趣了……暈……東西又豎起來了，這課聽得簡直是……幸虧我以前沒讀醫學院，否則……嘿嘿。……“我聽說過一個笑話。”聽小玉後麵提到給病人導尿灌腸之類的，於是我把當初在棲霧山講給秦玲的那個葷笑話講給了小玉。上次那笑話沒講完，這次小玉沒打斷我，我終於把它講完了。……後來……輪到那男學生給女學生灌腸了，男學生拿著管子還沒開始灌呢，就向老師舉起了手……“老師老師！管子應該塞哪個接口裡麵啊？她這裡有三個接口……”女老師有點不耐煩了：“你們兩個真是麻煩！自己好好看看課本去！不要什麼事情都問老師！要有點學習探索精神好不！？”“哦。”男學生見老師生氣了，便沒敢再問什麼了，但他今天忘了帶課本，隻好自己在女生的那個地方進行著探索研究。一、二、三……三個接口，到底是哪一個呢？為保險起見，選中間那個吧。男學生把管子向中間的接口插了進去，女學生咬牙皺眉好不難受，不得不幾次提醒男學生：“你輕點兒！弄得我好疼！”“我已經很輕了。”男學生呆呆地看著管子上的血跡，很有些心虛地回了女學生一句。因為接口太小，而且入口處還有東西擋著，所以插得不緊，管子塞進去又掉了出來，男學生不得不插了拔，拔了插，忙乎了大半天，終於把管子成功地插入了進去。女老師一路巡查，正好巡查到了他們這裡，順口問了男學生一句：“演練得怎麼樣啦？”“還好，隻是……我還沒灌水進去呢，她這裡……怎麼就有這麼多水流出來了？”……“他管子插的是這裡吧？”小玉把書推到我麵前，指著那幅彩頁問了我一句。“那我就不知道了……”見我的笑話小玉一點兒都沒笑，我不由得有些鬱悶。“當初我們班上也有個男生很笨，和你故事裡講的差不多，老是插錯管子，那天老師生氣了，罰他幫班上每個女生灌一次腸，不灌完不許下課，可把他給整慘了……”小玉說完笑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