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佩服肥仔了,發生這種事情,他居然能若無其事地向受害者道歉尋求諒解……而不是像我當初被秦琴發現之後的死不認賬、嘴硬到底。很明顯,肥仔的誠懇,比我的死不認賬,對受害者的效果要好得多。張麗華和鄭爽並沒有把這件事給大肆聲張出去,而是和肥仔討價還價起中午請她們吃什麼的問題了。我倒……公司明明說了旅途中的餐食,全部由公司免費提供的。隨便他們怎麼談吧,反正彆把身為同案犯的我給暴露了就行。要知道我現在可是華威的總經理啊!出這種事情,都可以被稱之為醜聞了。萬幸萬幸。正在心裡慶幸的時候,我腦海裡居然閃現的是剛才攝像機中,鄭爽那裡的那根毛……沒救了。車子停在某個服務區的時候,我們那台車單獨跑了一趟,進城繞了個圈,把陶楠給接上了車。陶楠上車見到我的時候,神情明顯比平時的那種灑脫多了幾分羞澀,可能是當著我的麵脫過褲子的原因……我倒是有些遺憾,那天沒有完成對她的檢查,本來是有機會進入她身體的。哈哈,進入女孩子的身體,不管是用自己身體什麼部位進入的,都是一種讓人很愉悅的感受。不管是生理上地還是心理上的。難怪有那麼多男人急著想進去,結果不讓進。後來強行進去,被抓起來成了強|奸犯。這都想到哪兒去了?我連忙向陶楠笑了笑,正準備起身幫她把包包拎上車,林佳依和小玉已經起身到車門口接住了她。陶楠經過我身邊時,還特意向我招呼了一聲:“陳總好!”“嗬嗬,玩得開心點啊……”我也向陶楠客氣了一句。感覺陶楠和小玉的目光對視都沒有什麼異樣,看來那次的光屁股事件。並沒有給陶楠造成太大的心理傷害。好了,我也不用再為那件事內疚了。拉倒吧!彆往自己臉上貼金了!我好像壓根就沒內疚過。隻是覺得很遺憾而已…………中午吃集體餐的時候,肥仔還真的另外找了張桌子,點了幾個菜,單獨請張麗華和鄭爽。看他們三個吃飯時談笑風生地情景,我再次由衷地佩服起肥仔來。這應該叫做危機公關處理能力吧?正當我向那邊看著,欣賞肥仔那以前不曾被我發現的優點時,肥仔突然什麼東西丟在了地上。隨後他彎下腰鑽到桌子下在去撿拾那東西。丫地,眼睛往哪兒在看?這種行為,可以堪稱是緩刑期間的犯罪行為了,肥仔你找死啊?張麗華和鄭爽在端坐了幾秒鐘之後,迅速發現了情況有些不對,兩人低頭看了看桌子下麵的肥仔,然後一起拿起筷子站起身,向肥仔的腦袋上招呼了過去……這一幕人間慘劇。我不忍心再看下去了。為什麼我每次被發現之後,都感覺那麼糗,但肥仔就無所謂呢?還且還敢一犯再犯?難道因為他長得胖,看起來可愛,就很容易被女生們寬恕?暈死了。彆看他了,看看彆處吧。仔細觀察了一下。李家人的老大李健文和最小的李蘋來了,但是李玲和李健武沒來。另外李嘉誠也沒過來,當然,我也沒興趣向小晴打聽李嘉誠的近況。“棲霧山你去過了吧?”吃飯時坐我身邊地小晴低低地問了我一句。我看了小晴一眼,有些奇怪她為什麼會這麼問,想了想,該不會是她看到我筆記本電腦中的視頻了吧?不敢說,小芳經常拿我的筆記本用,這次還帶了出來,小晴有很多機會翻看那些視頻。我和秦玲登山的視頻。沒有經過任何隱藏處理。“暑假那次。你和我說你陪你家人去張家界,其實……是去棲霧山了吧?”小晴接著問了我一句。“你都看到了?”我向小晴確認了一下。其實這句話已經沒什麼問的必要了。“嗯,你去棲霧山,為什麼要騙我說是去了張家界呢?”小晴有些不解地看著我。“先開始是準備去張家界……後來改去了棲霧山……沒什麼特彆的,小晴你彆想多了。”我隨口向小晴解釋了一下。“和你一起去棲霧山的那個漂亮女孩兒是誰?”小晴接著問了一句。我覺得她前麵問那麼多,都是些鋪墊而已,似乎最後問的這句才是重點。“秦琴地姐姐,秦玲,我高中時的班長。”說完這一句,我的神情變得有些凝重起來。小晴應該見過秦玲的,那次選秀她和張曼妮也去了現場,不過我估計她當時的注意力全在秦琴身上了。“哦?怎麼這次她沒來啊?是不是沒邀請她?”小晴明顯又有些醋醋的了,但臉上卻笑了一下,似乎想把那些情緒給掩飾住。“她……可能已經不在人世了……”我低低地回了一句,然後把眼睛看向了彆處。小晴她不會知道,其實我這次到棲霧山,就是為了這個女孩兒,為了了卻自己心中一樁一直未了的心願。小晴偷偷把手伸了過來,輕輕地握住了我的手。可能是看出我地內心的難受。我回看了小晴一眼,突然感覺她挺可憐的,一方麵為我身邊一個又一個冒出來的女孩兒糾結,另外一方麵,見到我難受,又忍不住想安慰我……這次的棲霧山之旅回去之後,是時候給小晴一份完整的愛了。再不要那麼三心二意。不三心二意對我來說可能很難,但我至少應該保證。即使以後出去和彆的女孩兒偷腥,也不要帶有感情因素在裡麵,否則我太對不起小晴了。一直到現在,已經到了棲霧山之旅地路上,我心中對某些事情仍然很迷惑。我這次去,到底在追尋什麼?是想弄清楚什麼,又或者是想了卻什麼?是對秦玲地那段感情嗎?我和秦玲之間。是否存在著一份感情?我一直不敢麵對,一直都在逃避的感情?老爸已經不在,她……也已經不在,活著的,隻有我而已,難道在我心底,這份感情仍然讓我無法麵對?陳威,你承認吧!你承認了吧!!你愛秦玲。從那次醫院中,她親口對你說,希望能永遠守著你的時候,你已經愛上她了!那不是對已逝母親的一種精神寄托,秦玲就是秦玲,那個在高中一直默默關注你。那個在畢業之後一直尋找你、關心你、為你擔心、為你流淚的那個女班長!我頹然趴在了餐桌邊,不想讓任何人看到我不經意間淚濕的眼眶。“對不起,我不知道……”小晴湊到我耳邊有些不安地道了聲歉,可能是我瞬間情緒的劇烈變化嚇著了她。我沒回小晴地話,隻是緊握了一下她的手,表示我並沒有責怪她的意思。我根本沒有資格責怪小晴什麼。“彆太難受,你還有我呢。”小晴又在我耳邊低語了一句,可能明白了我剛才用手傳遞給她的意思。我很快平靜了情緒,抬起頭向小晴笑了笑,表示我沒事。另外再次握緊了她的手。曾經握過的一隻手。因為某些原因,無法執她之手。與她偕老,今天握住的這隻手,今生,是不能再放開的了。我仔細看著身邊地小晴,眼神從未象此刻這麼溫柔過。小晴有些受寵若驚地回看著我,先前她眼中的不安,或者其他一些東西,慢慢被我溫柔的眼神給化解了。小晴輕輕地倚在了我的肩頭,全然不管不顧周圍遠處或近處,時不時看過來的訝異目光。中午休整完畢又上車的時候,小晴搶先占領了我身邊地座位,後上來的肥仔並不介意,而是大大方方地在鄭爽身邊坐下了,完全無視鄭爽很有些恐懼和不安的目光。張麗華倒是跑去了白瑾那裡,和她一起哄逗著小一凡。其他人的座位倒是沒什麼變化,婉兒雖然和小芳在一起,但她總是在車廂過道裡竄來竄去,有時候被這個摸摸腦袋,有時候又被那個抱入懷中,可謂是集萬千寵愛於一身。天氣有些悶熱,車子再度開動之後,車裡的人都有些昏昏欲睡,小晴和我沒說上幾句話,也迷迷糊糊地靠在了我的肩頭。我也是昏昏沉沉在靠在椅背上,車載電視的聲音已經被打到很小聲,現在車上唯一能聽到的聲音,就是婉兒的說笑聲了。但很快婉兒的說笑聲也變得遙遠起來,我在車子地顛簸中,很快就睡著了。……隱隱約約聽到一個名字,然後是另外一個名字,我猛地醒了過來,身邊地小晴好像還是在熟睡之中,車上已經沒有了說話聲,偶爾能聽到肥仔的鼾聲。抬頭看了看電視,明白了自己剛才為什麼會醒過來了。電視中在播一則關於秦琴地新聞。我聽到的另外一個名字是葉楓。“記者在B市昨晚的一個國慶聚會上見到了葉楓和秦琴,兩人看起來非常親密,根本看不出有受到半月前強|暴事件的影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