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姨幫你把那些傷口處理了，以後就不會再疼了，婉兒會象以前一樣健康，好不好？”小玉也很專業地安慰了一下婉兒。婉兒癟著嘴，有些恐懼地看著小玉，不過最後還是轉向我點了點頭。小玉一動手，婉兒就慘叫起來，我忍不住瞪了小玉一眼：“你輕點兒行不？”小玉回瞪了我一眼：“拜托！我已經很小心了……幫她清理傷口肯定會有些疼的。”“哦。”我知道自己這時候不該責怪小玉，她大半夜跑來給我幫忙，我還這樣說她。也許潛意識裡，我已經把小玉當成了自己的員工，所以剛才對她的語氣也有些不一樣，帶了些訓斥的成分。“你應該幫我安慰婉兒，而不是指責我。”小玉湊到我耳邊耳語了一句。發現小晴正盯著小玉，小玉剛才和我耳語的時候，她忍不住皺了皺眉頭。更搞怪的是她身邊的小芳，居然在偷偷觀察小晴的神情，發現小晴有些不高興之後，小芳居然還掩嘴在那裡偷笑。幸災樂禍？不同性格的女生聚在一起，表現還真是各不一樣。婉兒還在受苦，我沒心思繼續研究女生們不同的習性，按小玉的要求，我繼續溫言安慰和鼓勵著婉兒。必要的時候，我忍下心。死死地摁住了婉兒，不讓她掙紮，以便小玉快速幫她清創和上藥。可憐地婉兒慘叫聲聲，旁邊的小芳和小晴早就不忍心看和聽了，表情都顯得非常難受。隻有小玉對此視若無睹，充耳不聞，繼續該乾嘛就乾嘛。清創時下手一點兒也不遲疑。學過醫，進醫院工作過的人。和常人確實不太一樣，特彆是在對待慘叫的病人時。也許在這些醫生的眼中，清除病理組織，不傷害到正常組織，疼痛是很正常的事情，再加上慘叫聲聽多了，也就麻木了。清理第二個創口的時候。婉兒拚命掙紮起來，慘叫聲也更大了。“婉兒，馬上就好了！馬上就好了！”我死命摁住婉兒，這時候下不了狠心，隻會讓她地傷口越來越惡化。“舅舅你騙人！你剛才就說馬上就好……”婉兒哭得有些聲嘶力竭：“舅舅放了我……媽媽救命啊！媽媽……”聽婉兒喊媽媽，我眼淚又開始在眼眶裡打轉了，當著三個女生的麵流淚可不是什麼好事……一張紙巾伸了過來，幫我擦了擦兩個眼睛。我不好意思看是誰在幫我擦眼淚，但隱隱感覺應該是小晴。“想哭就哭出來吧，沒有人會笑話你地。”小晴聲音也有些哽咽地勸了我一句。“誰哭啦！”我把頭轉向了一邊，極力避開了女生們的目光。婉兒被摁住不能動，也不喊舅舅或者救命了，隻是不停地喊著“媽媽……媽媽……”不知道是不是因為觸景生情。又或者想起了自己，小芳這個沒心沒肺的九零後女孩兒，率先大哭了起來。這一哭不打緊，把一直忍著不哭的小晴也給招惹哭了，小晴以前聽我講過小芳的事情，知道王姨發生的事情，她一邊勸著小芳，一邊自己也哭了起來。小晴兩年前也失去了媽媽啊……這下可好，房間裡哭成了一團。小晴和小芳都哭了之後，婉兒突然停下不哭了。她睜著淚汪汪的眼睛。抬頭看著小晴和小芳，大概有些不太明白她們為什麼比自己哭得還傷心。但不一會兒。小玉地一個動作，又把婉兒弄得慘叫並且大哭起來。“最後一下下……好了！”小玉終於處理完了婉兒身上最後一個創口，並且幫她上了藥打好了繃帶。一切弄完之後，婉兒趴在床單上，一動也不動了，我輕輕地喊了她兩聲，結果她抬起頭，很怨恨地看了我一眼：“舅舅你是個壞人！我再也不喜歡你了！”這話說得我還真是傷心，而且有點哭笑不得……不管怎樣，即使婉兒怨恨我，但小玉終於把她身上的創口給清理完畢了，能讓她恢複健康，這一切都值了。“舅舅是為了你好！知道不？舅舅不摁著你，阿姨怎麼幫你上藥啊？彆這麼說舅舅，知道不？”小玉大概經常要麵對這種事情，倒是很有經驗地說了婉兒幾句。婉兒噘著嘴，反正是一臉的不高興。“舅舅摁著你，不讓你動，也是阿姨讓舅舅這麼做的，不關你舅舅的事！知道不？”小玉接著說了婉兒幾句，發現她用一種訓斥的口吻說婉兒，效果反倒比我一味好言安慰婉兒要好得多。大概做為醫生護士，在給小孩子打針的時候，都要用這種連哄帶嚇的辦法。“婉兒？”我又輕喚了婉兒一聲，不知道小玉那幾句話她聽懂了沒有。可憐地婉兒。婉兒終於向我回過頭來，並且伸出了雙臂。“婉兒很堅強，不怕疼，不哭。”我輕輕拍著婉兒的背，情緒忍不住又有些失控。“我要媽媽……”婉兒撲進我的懷裡，再次大哭了起來。“她腿上還有傷……”剛哭完的小芳提醒了我和小玉一聲。“嗯，她腿上的傷處理了嗎？”小晴似乎也想了起來，對了，是她們兩個幫婉兒洗的澡，婉兒哪裡有傷。她們兩個最清楚。“腿上嗎？”小玉皺了皺眉頭，在婉兒兩條小腿兒上審視了一遍。“這裡……”小芳指了指自己下麵那地方，剛好被我看到了，她居然還臉紅了一下。“哦……”小玉這下明白了過來，然後轉向了我：“你再幫我一下，把她地腿掰開……”“不好吧？”我實在不好意思當著三個女生的麵做這樣的事情，雖然婉兒隻是一個五歲的小孩兒。但她畢竟是個女生啊！“你還真封建！”小玉很不屑地看了我一眼。我靠！我封建？小玉，下次我剝了你衣服。強行掰開你的兩條腿，你可彆罵我流氓啊！見我不肯完成這個任務，小玉把目光轉向了小晴和小芳：“你們兩個來幫幫我吧……”小晴和小芳沒辦法，隻好蹲了下來，想從我身上把婉兒抱過去，然後摁在地上。但婉兒死死抓著我的脖子，就是不鬆手。而且哭得更厲害了。小芳眼睛轉了兩圈，給小晴出了個主意出來：“小晴姐姐，待會兒我撓婉兒的癢癢，你趁機把她抱在毛巾上摁著……”小晴對小芳地主意表示了讚同，看來女生最清楚女生自己的弱點在哪裡。小芳撓婉兒癢癢時，婉兒果然鬆開了手，護住了自己雙肋，結果小晴在我地幫助下。成功地把婉兒抱過去摁在了地上地毛巾上。但是之後的事情並不順利……婉兒拚死反抗，就是不讓小晴和小芳摁住她，更彆說掰開她的腿了。小晴和小芳地分工是，小晴把婉兒摁在地上，小芳負責分開婉兒的兩條腿，結果小晴倒是摁住了婉兒。但小芳總是被婉兒兩條小腿一陣亂踢給弄得無法下手。這樣掙紮，可能也讓婉兒身上其他地方的傷口給撕扯到了，婉兒地表情顯得異常痛苦，而且非常的無助。“小威哥哥，還是得你來，我們根本搞不定……”小芳向我攤了攤手，小晴和小玉也一起向我看了過來。我歎了口氣，沒辦法，這壞人……我還隻能一做到底了。婉兒肯定很疼，她會恨死我的。但是我又能有什麼選擇？小晴和小芳努力摁住了婉兒的身體。我兩隻手分彆捉住了婉兒的兩條腿。她的腿還沒我的小手臂粗，被我捉住之後。再想亂踢，就沒什麼效果了。我很順利地分開了婉兒的雙腿，出於關心，還是看了一下她那裡地傷勢。情況果然不容樂觀……不會是傷在那個地方吧？都粘連成一片了，看起來真讓人不忍卒睹。我心裡甚至開始懷疑，婉兒在這兩個月，會不會遭遇到什麼性侵之類的惡劣事件？不然那地方怎麼會弄成那個樣子？可憐的婉兒，這樣子估計放水都會有困難。但願她沒有經曆那種讓人惡心的事情，如果那樣，會給她幼小的心靈造成多麼大的傷害！我湊到小玉耳邊，把自己地擔心說給了她。小玉也皺起了眉頭，然後低低地回了我一句：“我處理完傷口，會認真檢查一下的。”我估計小玉在這方麵，應該很有經驗，因為她一直都在和女人的這地方打交道。“還好……傷口就在她外SZQ旁邊一點的地方，如果不及時治療，再晚治兩天，炎症再過來一點點就危險了……”小玉初步鑒定了一下。聽到小玉這個醫學上的術語，小晴和小芳似乎都有些臉紅，並且一起瞟了我一眼。我故作鎮定地板著臉，緊鎖著眉頭，以免她們認為我心裡有什麼邪念。我這時候哪有什麼邪念啊！說起來……那次在小玉哥哥診所裡，準備幫陶楠做婦檢的時候，我確實一腦子邪念……但現在這時候，我對婉兒，隻有心疼，沒有一絲一毫其它的雜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