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一下啊，她正在洗澡，我把手機給她遞進去。”女孩兒又笑著和我說了一聲。“嗯，謝謝。”沒過多久，那邊傳來了小花的聲音：“喂？”“是我，剛才說話不太方便，所以又給你打過來了。”這次旁邊沒人，我對小花說話的聲音柔和多了。“和女朋友在一起吧？”小花一下子就猜了出來。“正開會呢，公司的緊急會議。”我不知何故居然向小花撒了個謊。“啊……那太不好意思了，我原想著這麼晚了，不會打擾到你工作的，沒想到還是打擾了……”“沒事兒。”我笑了笑：“會已經開完了，所以我給你打了過來……你正在洗澡，現在接電話方便不？”“很方便啊，嗬嗬，現在是我的休息時間。”小花聽到我語氣變溫柔之後，心情似乎好多了。“剛才那個接電話的是……”我問了小花一句。“小美，我的好姐姐，和我關係最鐵的那個……”小花向我介紹了一下。“哦……”聽小花這麼一說，我突然想起了一件事情……關係到我還是不是處男的事情。“她幫你檢查那裡了嗎？”我向小花問了一句。“她說，還好吧……可能……你當時撞到口子上了，但沒有撞進去……所以隻是有些不舒服……嗬嗬。”聽小花這麼一說。我腦海中不由得回憶起了當時的一幕，下麵不由得又撐了起來。和女生那地方接觸，感覺確實非同一般啊……隻是接觸，感覺就如此非同一般，如果進去……不敢想了。當時真想親自檢查一下小花那地方地，不知道她那裡會不會和她的名字一樣，美麗如花。結果便宜小美了。一個女生幫另外一個女生檢查那個地方。會是什麼情景？女生看另外一個女生那個地方，心裡會是什麼感覺？應該不會有衝動吧？弄不好還會不舒服……肯定不會產生男人看女人那地方一樣的心理快|感。想象一下我看到另外一個男人那東西會是什麼感覺……吐了。不想那麼惡心的事情了。“那就好。”我回過神來。向小花笑了笑。她沒被我弄破，這種結果，說明了兩件事，一是我沒給她帶來什麼傷害，二來，我這樣，應該還算是處男吧？處男又如何？我這種濫人。心理早就不處男了。“你沒有再生我的氣了吧？”小花試探性地問了我一句。“我知道你為什麼不讓我幫你贖身了，我找一個鶯歌內部人員問的。”我直接把事情說了出來。小花不說話了，她當然能明白我這句話是什麼意思。“你還有多長時間舉行成人禮？”小花不吱聲，我又問了她一聲。“最遲十八歲之前，也有可能是下個月……”“這個不由你決定的嗎？”我寧可小花舉行成人禮地時間再晚一些，好讓我積累足夠的實力對付金城。“差不多每個月，或者每兩個月，鶯歌就會為一名按摩師舉行成人禮。他們最近催我聯係熟客催得比較急，我感覺……可能……”“可能就是下個月？”我皺起了眉頭。“嗯……”小花似乎情緒也有些變壞了。“小花，彆放棄，我會儘快想出辦法救你地。”我安慰了小花一下。“不要……”小花聲音好像有些哽咽了：“這樣做，隻會白白害了你，我寧可一輩子呆在這裡。反正也習慣了……”“小花，相信我，這世界沒有那麼黑暗，他們那些人，不可能永遠一手遮天，我會想辦法扳倒他們，而且儘量不傷到自己，相信我的能力，我們一定能行的。”我激勵了小花幾句，當然。也是在激勵我自己。即使不為小花。我也一樣要和金城鬥，和吳剛鬥。特彆是當我知道小花並不是主觀上願意留在那裡之後，我更要想辦法把她救出來。不敢在洗手間外麵停留太久，怕小晴起疑心，所以我和小花聊了一會兒之後，就對她說我還要回去處理會議之後的一些事情，然後把手機掛斷了。雖然經曆了一天的事情之後，特彆是見過秦琴，和後來與小晴之間的不愉快，我對救贖小花的事，已經淡漠了許多。但剛剛和小花通過電話之後，我心情又變得沉重了起來。那裡，是男人地天堂，卻是小花、小美她們這些人的地獄，一想到小花每天可能會給那些男人們進行根摩，我心裡就會很不舒服。去洗手間放水的時候，我突然感覺自己不光是心裡不舒服，那東東好像也有些不舒服了。到底是哪裡不舒服，我又說不上來。雖然不願對小花有什麼懷疑，但我偶爾還是會有一閃念出現在心頭……萬一，她不是處女呢？萬一，她給客人根摩的時候，或者有客人對她進行過和我對她差不多的騷擾……她不幸染上了什麼病，自己都不知道呢？那我……那東西在她下麵那口兒附近摩擦，豈不是很危險？又或者她的手……摸過那些有病的臟男人那裡之後，又摸了我地這東東。會不會也給我染上些什麼病？不知道是不是我地心理作用，這樣一想之後，我忍不住又多看了我那東東幾眼。它有變紅嗎？它有變腫嗎？以前它是什麼樣子的？越想，就越覺得那地方有些不太舒服，也不知是心理上還是生理上的。要不，我還是去醫院檢查一下？免得自己這樣胡思亂想。在檢查結果出來之前，我最好不要和小晴、小芳有太親密的接觸了。萬一染上她們就不太好了。唉……這種風月場所，以後儘量還是不要去了。特彆是和裡麵的人發生這麼親密的接觸。我相信小花是乾淨地，至少她的心是很純淨地，但是，她生活在那個環境之中，卻很難讓她自己的身體也和她的心一樣純淨。解決完問題之後，我再次仔細研究了一下自己那東東，有些後悔以前沒有象這樣認真地研究和觀察過它。弄得現在它到底是不是正常的，我都有些心裡沒底。算了，彆胡思亂想了，該來的總是會來的，也許我根本沒什麼事。這世界上不是有種心理疾病叫做‘恐艾症’嗎？我現在可能就是這種心理病。但願……但願……但願我隻是‘恐’而已。回到辦公室，告訴了三個女生今天的加班到此為止，女生們發出一陣歡呼聲。雖然鄭爽說她家就在附近，但考慮到現在已經是晚上十一點多鐘了。我還是堅持要先和小晴、小芳一起把她送回去。小晴小芳也表示了讚同，鄭爽顯得很有些惶惑不安，但也非常高興。一行人鎖好公司大門，走出寫字樓，然後走地下通道，準備穿過大街。先把鄭爽送回家，然後我再帶小晴和小芳回家。地下通道裡燈火通明，但因為已經是晚上十一點多鐘了，所以地下通道裡沒有什麼人。真懷疑如果我們不來送鄭爽，她一個人敢不敢過這地下通道。地下通道裡也不是完全沒有人，走了幾步之後，看到對麵上去街麵地樓梯附近，有一個小孩子趴在那裡。看到那小孩身上穿地衣服，我突然有種要窒息地感覺……不會吧？難道她是婉兒？我見過婉兒這件衣服！那天在電影院，她穿的就是這件衣服！不可能……我丟下三個女生。發瘋一般地向那地上趴著地小孩兒衝了過去。離她越近，我就越感覺那件衣服就是婉兒的。隻是變得很破舊了而已！婉兒，真的是你嗎？婉兒……真的……真的是你嗎！？終於來到了那小孩兒兩米遠的地方，看著她已經變成畸形的腿腳，反轉著懸掛綁在肩頭，而她隻能在地上爬動時，我感到好一陣眩暈，甚至有些想吐。婉兒，不會是你吧？他們對你做了什麼？我不敢……不敢再向前，我怕我無法承受……我承受了母親的車禍離世，承受了親愛外婆的過世，承受了父親意外身亡，承受了王姨為我而死，承受了秦玲生死未卜、下落不明……但我真的無法承受，婉兒，你那幼小地生命，在我麵前，被人摧殘成這個樣子！！是誰乾的！？是誰！？我好恨啊！為什麼，為什麼我沒能早些找到你？原來你一直就在這附近！！蒼天啊！你他媽的為什麼這麼殘忍！！一切，可以衝著我來，為什麼要如此對待一個無辜的孩子！！我雙腿一軟，跪坐在了地上，眼淚忍不住流了下來……惡夢！惡夢！這隻是這些天例行的一個惡夢而已！！這不是真的！我要醒過來！我要醒過來！那不是你！那不是你！不可能是你！！婉兒……“你怎麼了？”小晴和小芳還有鄭爽，已經追了過來，圍在了我的身邊，很關切地看著我，隨後和我一起看向了麵前那小孩兒。小孩兒聽到女生們的叫喊聲，可能受到了驚嚇，她用手撐著轉過了身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