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鬆手之後，小花遠離了我一些，靠在了衛生間的牆邊，呆呆地看著我，目光中有不安、惶惑，還有一些我看不清的東西……“對不起。”我開口向小花道了聲歉，不管她到底為什麼會掙紮，既然她表示出不願意，我就不應該強迫她。就算是皮肉生意，終究也是要你情我願才行。“沒事兒，你彆再對我動手就成……”小花神情終於放鬆了下來，最後還對我溫柔地笑了笑。有些奇怪，都願意幫我打飛機了，對我抱她這種事情，卻反應這麼激烈，這裡麵是什麼道理？用我那醉得瘋狂發暈的腦袋認真想了一下，覺得隻有一個可能性……就是她們給客人提供的按摩、換衣服、服侍入廁、打飛機等服務，都隻限於對客人身體的服務，當客人把興趣轉移到她們的身體上之後，性質就不一樣了。那應該是另外一個層次的服務了。如果我這種想法是正確的，也就不難解釋她剛才的反應了。幫我打飛機，在小花看來，可能隻是為了討好我，為我提供的額外免費服務，成本也不是很高，在她能接受的範圍之內。但一旦涉及到她的身體，那價碼就不在一個層級上了。唉……終究還是皮肉生意。隻是，小花看向我的眼神。總讓我忘記這裡是風月場所。“你們陪客人睡覺一般是什麼價格？”我索性讓自己地嫖客身份更直接一些，同時也通過這樣赤|裸裸的談話，讓自己不再對小花產生出什麼不該有的感情。“這個……”小花的臉色一下子變了，可能是因為我臉上神情的變化。我轉頭看了小花一眼，又看了看自己的下麵，發現它已經軟了，我也終於可以釋放出來了。“在成人禮之前。按摩師是不接客的……”小花說完之後，有些不安地看著我。“成人禮？什麼成人禮？”我忍不住抬頭問了一句。沒想到這裡麵地規矩還真多。“就是按摩師……在成年的前半年……也就是十七歲半和十八歲之間……”小花說著說著又猶豫了。我一邊繼續釋放著，一邊漫不經心地等著小花繼續說下去。酒確實喝多了，為了避免味道難聞，我一邊釋放一邊摁著馬桶地衝水。“讓自己認識的一些熟客，集中到某一天……舉牌……讓他們……爭奪第一夜權……行成人禮……之後……就可以開始接客了……”小花越說聲音越低，似乎情緒也變得不好起來。“你還是處女？”聽小花吞吞吐吐說了半天，我倒是聽明白了一件事。“是啊。”小花勉強向我笑了笑：“從開始做按摩師的那一天起。就要想辦法認識很多的熟客，讓他們在成人禮那天舉牌，如果願意舉牌的人不多，賣不出好價錢，會被吳總管打的……”聽完小花剛才的話，我又像是有一口氣堵在胸口吐不出來了。“你到了該行成人禮的時候了吧？”我記起了小花剛和我說過，她過年以後就十八歲的事情。也難怪她一直努力討好我，原來是有任務壓力的。“嗯。”小花點了點頭。臉上卻露出一絲憂傷的神情，一點兒也不像是裝出來的。“成人禮之前，是不能讓客人親啊抱的，如果按摩師私下讓客人親啊抱啊……被發現了會被打得很慘……”小花又多解釋了幾句，似乎是為剛才我強抱她的事情。“你的成人禮找到足夠多地熟客了嗎？”我接著問了一句。“找到了。”小花瞪著大大的眼睛看著我：“可是……我不喜歡他們……”被小花這一眼，看得我有些喘不過氣來的感覺……對了。依她的容貌，在這些小姐之中，算是比較出眾的了，第一夜權應該很好賣才是。她討好我，僅僅是為了成人記當天，多出一個舉牌的人，賣個好價錢出來嗎？我當然不太相信，一個風塵女子，在為一名陌生地男客按摩服務過一次之後，就會愛上那男子。現實社會。哪有那麼多的愛情傳奇？“特彆是有一個又老又醜的男人。他說他要我要定了，但是……我最討厭他了！”小花噘起了嘴。一副很不開心的樣子。“哦？是什麼人啊？”我笑了笑，覺得小花如果是故意釣我上鉤的話，那她這戲演得還真成功。如果我思想很幼稚，被她這話一激，熱血上了腦，為避免她落入那又老又醜的男人手中，一起參與第一夜權的競拍，再出了大價錢，那才是冤大頭呢！小花看了我一眼，輕輕歎了口氣，沒接我那句話，神情卻更加憂鬱了，一點兒也不像先前那個愛笑的小花。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我不太認真的談話態度。“小花，如果你不願意行那成人禮，不喜歡那又老又醜的男人，為什麼不從這裡離開呢？”我看到了她地表情變化，努力讓自己嚴肅了起來。如果她是被困在這裡地，真想脫離魔窟的話，我倒是可以想辦法幫她。小花背靠著牆，抬起頭來看著我，但是半天都沒有說話，最後隻是輕輕地搖了搖頭。“你有手機，他們打你。強迫你做什麼，你可以報警啊！如果你害怕地話，我也可以幫你，乾嘛非要呆在這裡？”她這態度讓我有些著急了，聲音也稍稍抬高了一些。“彆……”小花很驚慌失措地用手勢阻止了我繼續說下去，然後轉身拉開衛生間地門向外看了看，又走了回來。“彆再說剛才的事好嗎？就當我什麼也沒和你說好了……”小花用一種乞求的眼神看著我。我有些氣不打一處來的感覺……想起了魯迅先生的一句話：哀其不幸。怒其不爭！我從身上摸了摸，摸了一張今天鄭爽在外麵幫我印製的名片遞到了小花手裡。“上麵有我的手機號。你想清楚了之後，隨時可以聯係我，如果想離開這裡，我會全力幫你地。”把名片遞給小花之後，我壓低了聲音再次和她交待了一下：“隻有你自己先幫你自己，我才能幫到你，不然就算我想幫你也幫不了。”小花咬著嘴唇。沒有回我的話，隻是怔怔地看著我遞給她地名片。我再次搖了搖頭，不知道自己這算不算多管閒事。“謝謝你，從看到你第一眼起，我就知道你是個好人。”過了半晌，小花抬起了頭來，很溫柔地看著我，第一次發現她眼中有些濕。我低下了頭。不想看她的眼睛，也不想再為任何女人動情，何況小花這種淪落風塵的女子。我真的很後悔再次來到這個地方。很後悔，再次見到小花。我本來已經很亂七八糟的生活，又多了更多的亂七八糟。我是不是還嫌自己現在不夠忙啊？連陪小晴都沒有時間，倒有時間流連這種風月場所。對了。我是帶兄弟們來瀟灑一把的。剛才承諾幫小花，真到要真正幫她的時候，估計我又會給自己惹上一些扯不清的麻煩。但是既然承諾了小花，當她開口向我求助的時候，我還是要儘力幫她才是。還是那句話，如果她隻是在演戲，刻意想欺騙我的感情和金錢，那我中她的套也是活該。我不相信她有如此好的演技，隻是一個風塵女子而已，要騙錢。張開雙腿就可以了。何必把事情弄得這麼複雜？“換衣服嗎？”小花輕輕問了我一句。我終於想起來自己進衛生間是乾嘛來的了。“我幫你換吧。”小花衝我笑了笑，又恢複了先前的神情。但再度看向我地眼神中，分明有了些不一樣。我沒開口拒絕，隻是靜靜地站在那裡。心中多了些說不出的煩躁，似乎想要發泄……小花見我沒有出言拒絕，便上前了一步，開始輕解我的衣服。雖然心情很複雜，但被她小手輕輕解衣之後，下麵終究還是忍不住再次挺了起來……特彆是當她開始解我皮帶，扒我褲褲的時候。我自認為不是一個壞男人，但終究逃脫不了一個‘色’字。色乃心魔，又伴隨著生理上的愉悅，不是想著不要去想，便不會去想的東西。小花雖然淪落風塵，但終究年方十七，從後來地言談交流之中，根本感覺不到風塵之色，反倒讓人憑空生出幾分憐愛……雖然頭腦中時不時會浮現出小花幫其他醜惡男人寬衣解衣甚至……更齷齪的場景，但終究還是無法讓自己對她產生真正的厭惡之情……唉……不得不說，這種脫衣、伴廁、按摩的營銷方式，直至最後的第一夜拍賣，可謂把一名女子的風月之事操作到了極致。不得不佩服鶯歌的經營者，讓這些年幼的按摩師，用一次又一次的挑逗，讓男人一次一次欲罷不能，卻又不能得手。直至等待佳人成年，他們再利用嫖客相互間的醋意和炫富心理，來高價竟拍這些少女初夜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