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生間裡確實找不到洗衣粉袋子，我還是將就著揉兩把得了。不開空調還真是熱，蹲在那裡洗了一會兒，就是一頭一身的汗。暈死……等洗完這幾件，身上的又汗濕了，然後再洗澡，再洗衣服，再出一身汗……算了，我又沒有潔癖。正在過最後一道水的時候，秦玲的房門一響，似乎有人走了出來。不知道是誰，是秦玲就好了，那樣我就可以把她拉進我房裡，和她說上一些好話，讓她不要再生我的氣。抬頭一看不是秦玲，是秦母，大概是聽到衛生間的水聲跑出來看看的。“小威，乾嘛自己洗衣服啊？放盆子裡，阿姨幫你洗就是了……”秦母走過來，在我盆子對麵蹲了下來。“就兩件衣服，隨便搓一下就行了。”我向秦母客氣了一句，這種事情，怎麼好麻煩她？和秦母說話的時候，還是忍不住端詳了她一眼，覺得她確實不像她那年齡的人，歲月和疾病沒有讓她顯得蒼老。我覺得主要是她年輕時太漂亮了，所以現在雖然已經中年，但仍然一點兒也顯不出來年齡。不過我心裡還有另外一種懷疑。秦母今年多大年紀？如果僅從外貌判斷，她給我的感覺就像是隻三十五、六的樣子，頂多三十七、八。但不太可能啊……秦玲二十了。秦母生秦玲的時候，就算隻過了法定結婚年齡，二十一歲生秦玲，今年她也應該四十一了吧？可她看起來確實就像隻有三十五、六的樣子，網上曾經有人說過，看女人的年齡，要看她們的脖子頸項一帶。秦母的頸子附近皮膚似乎也還算比較細膩的……如果秦母隻有三十五、六。那麼秦玲豈不是她十四、五歲時生的？十四、五歲地女孩子，能生小孩嗎？聽說世界上最小的媽媽才八歲。那當然是吉尼斯世界紀錄。但是最近報紙上說英國有個十四歲地媽媽，卻是不爭的事實，而且孩子的父親才十三歲。秦母年輕的時候，到底發生過一些什麼事？我心中越發感興趣了。如果她確實年齡很小的時候，就生下了秦氏姐妹，再加上她年輕時那麼漂亮……我想一定有不同尋常的事發生在她身上。但願不要是發生在芊芊身上的那種……那麼齷齪的事情……“怎麼沒用洗衣粉？是不是沒找到啊？”秦母伸手取過了衛生間裡掛著的橡膠手套，然後從牆角拿出一個瓶子。看樣子。不知道是誰把洗衣粉給裝那個飲料瓶子裡了，可能是方便保管吧？“嗬嗬。”我笑了笑，剛才確實是沒找到洗衣粉。“你洗不乾淨的，還是我來洗吧。”秦母在盆子對麵重新蹲了下來，並且伸手推了推我，似乎是想讓我起身離開。她推我的動作有些大，一不小心搭在膝蓋附近的睡裙下擺口有些鬆開，因為我正好蹲在她對麵。又正在觀察她……結果……我一不小心看了進去……暈死！居然看到了什麼……鬱悶了。秦母推了我之後，雙腿馬上夾緊了，姿勢恢複了正常，裙擺口也重新收住了。我連忙站起了身來，剛才真不是故意的，生活在一起。距離太近，有時候很容易就看到一些不該看的地方。就像上次和秦玲在賓館房間裡，她在冷氣口晾衣服的時候……而且當時她還穿地有四角褲褲。秦母也是的，穿著個睡褲，不|穿內褲，就往外麵跑，還蹲在我麵前……為了避嫌，我連忙走到了一邊，不得不把那些衣物留給了秦母，但願她沒有察覺剛才我神情的異常。心中仍然‘怦怦怦’亂跳著。一時間有些說不清自己內心的感覺。如果對秦母起了什麼壞心。我自己都會看不起自己的，我相信我絕對沒有。我真不是故意要看的。不然我也不會立刻站起身走到一邊。但有時候，某些東西，無意中看到了，心情確實不易平靜。要說起女人……真人地那個地方，我還真是第一次如此近距離地看到……雖然這次確實是無意的……以前隻是看AV，看圖片，在霧女峰頂，曾經用攝像機看到過小高，但她當時用衛生紙在擦，給遮住了，而且攝像機也給秦玲關上了。逼迫鄭雅蘭那次……我沒敢看，隻是瞥了幾眼攝像機小小的液晶屏，確保拍到的是我需要的東西……剛才……和秦母之間離得那麼近，隻隔了一個洗衣服的盆子，雖然光線不太好，雖然她推我的時候，隻有那麼一瞬間張開了雙腿，但我確實看到了，而且看得清清楚楚。這也是我此刻心跳加快而且有些鬱悶的重要原因。我努力想把那畫麵從腦子裡驅散開，我知道有些事情可以好奇一些，但必須把握住一個度。我偷看秦琴，雖然很無恥，但她太漂亮了，我還能給自己找些理由……但偷看秦母，是絕對不應該的。我沒有偷看她，剛才確實是她自己不小心。我沒必要如此自責。“小威啊，我聽小玲說了。是小剛拿了你的筆記本電腦，這件事……實在不好意思……”蹲在那裡地秦母抬頭看了看我，一臉的歉疚神情。“小孩子，有時候總是會做錯一些事情，真的沒什麼……隻是我有些重要資料在裡麵，所以當時有些著急……”我連忙向秦母解釋了一下。“唉……實在沒想到讓小剛過來玩兒，會出這樣的事情……”秦母仍然很懊悔的樣子。“真的沒什麼……”我有點兒不知道該怎麼安慰秦母了。“媽！你乾嘛幫他洗衣服啊？”秦琴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在了秦玲的房間門口。我本來想回了秦母地話，就逃回房間的。被秦琴這麼一說，我又覺得不太好了……可是蹲下去和秦母客氣地話，弄不好又要看到什麼了。煩！還真沒勇氣再次蹲下去。秦母似乎被秦琴這幾句話給嗆住了，過了一會兒才向她解釋了一下：“本來該你幫他洗的，你不洗，媽媽隻好代勞了。”“我幫他洗？有沒搞錯啊！”秦琴走過來推了我一把：“自己洗去！讓我媽媽幫你洗，好意思！”“阿姨。我自己洗吧。”我被秦琴半推著向秦母走近了兩步，不過還是沒有蹲下去。總覺得一蹲下去，又會看到一些不該看到的東西。“小琴回屋去！”秦母瞪了秦琴一眼，大概覺得她有些煩人。“阿姨，還是我自己洗吧。”我又和秦母說了一句。我能猜到秦琴此刻的心情，心疼她媽媽倒在其次，她可能有些其它不好的想法……比如，覺得她姐姐過來侍候我還不夠。現在媽媽也搭上了……秦母沒辦法，隻得站了起來，瞪了秦琴一眼之後，把手上的橡膠手套摘下來遞給了我：“小威，戴上手套，免得洗衣粉傷手……”“不用不用……我皮厚肉糙。洗衣粉傷不了我的，而且……我地手是濕的……”我推開了秦母遞來的手套。秦母的手看起來不像是經常做家務的那種，又或者她很會保養……秦母隻好放下了手套，被秦琴給拉回了秦玲的房間。我向秦玲的房間裡看去的時候，發現秦玲不知道什麼時候站在了房間門口，正看向我這邊地方向，我一看過去，她立刻轉過身進了房。隨後秦琴回頭惡狠狠地瞪了我一眼，然後把房間的門給關上了。鬱悶啊。秦玲還在生我的氣。蹲在地上，不自覺地想起了小芳。想起那天……在小芳家裡。餐桌底下，看到小芳露底。還有那隻小鴨子……是一塊印著小鴨子的布……我這會兒想小芳露底的事情乾什麼？莫名其妙！真想一刀割了某東西，那樣我腦子裡就沒有那麼多齷齪的念頭了。或許隻有那樣，我才能找到一份不含任何雜質地、純美的愛情。問題是……那樣的愛情，如果以後我那位發現了我已經揮刀自宮了，浪漫的愛情會不會變成一出鬨劇？好像沒了那東西，愛情也就到頭了，愛情到頭了，還怎麼純美？這還真是一件矛盾的事情。到底是先有愛情，還是先有性？雞生了蛋，蛋孵出雞，雞又生蛋……到底是先有雞還是先有蛋？愛情和性肯定是並存的，不然有些事情就無法解釋了。那種不涉及性的純美愛情，是愛情嗎？鬼才信！男人如果沒有了對女人的性方麵要求，還會主動追求女人嗎？女人如果沒有了對男人性方麵的依賴，會同意和一個男人在一起嗎？所以，純美的愛情是錯誤地，像我這樣地色狼才是正確的。正是因為世界有了像我這樣地色狼，還有我背後千千萬萬的色狼，才推動著人類社會的發展，讓人類生生不息……想哪兒去了？洗衣服！靠！終於洗完了衣服，我又是一身的汗，當然不可能再脫下洗了換。晚上去陽台晾曬衣服不太好，弄不好會把蚊子引進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