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山爬了一整天，下山非常快，隻用了不到十分鐘，在山間滑行，特彆是靠近小山峰的時候，讓人有一種可能會撞上去的恐懼感覺，男人們都還好，女生們都尖叫了起來。車子已經等在那裡了，鄧胖子似乎已經收買了李導遊，和她用本地方言交談著什麼，並且一直混在我們團裡。中型麵包車裡可坐下十五人，剛好可以讓鄧胖子和小高一起坐進來。我和秦玲坐在最後一排，秦玲靠著窗子坐著，我坐在她身邊，鄧胖子和小高最後上來，小高挨著我坐下了，鄧胖子可能是怕熱，坐在了另一邊的窗子邊。秦玲看到小高在我身邊坐下了似乎有些不高興，不過也不好說什麼。小高大概也知道鄧胖子和我們很熟，坐下來的時候，還向我笑著點了點頭。我回給她一個笑容，腦海裡卻是紅外夜攝像機中她昨晚用紙巾擦那地方的情景。暈死了，居然又硬了……這小高也就二十歲上下的樣子，長得還有幾分姿色，論身材也不差，居然跑來和鄧胖子一|夜|情，唉……昨晚那情景，根據以前看A片的經驗，他們沒采取安全措施吧？不然她拿紙巾擦什麼呢？現在的女孩子啊！太隨便了，難怪秦玲說她們臟，如果一天到晚象這樣到處會網友，而且一點也不挑揀的話。身上染了些什麼病，還真不好說。“小兄弟，認識兩天了，還沒問你和你女朋友姓什麼叫什麼呢。”鄧胖子隔著小高向我搭了句訕。“我姓王，她姓李。”我編了兩個姓給鄧胖子。“王兄弟，怎麼稱呼才好？”鄧胖子似乎是想知道我的名字。“你比我年長，叫我小王吧。”我隨口回了鄧胖子一句。沒料到坐中間的小高突然笑了起來。笑得我有些莫名其妙。“哪有自己說自己是小王八的？”秦玲低低地說了我一句。我恍然大悟，原來小高是笑這個啊？窘了。不過鄧胖子並沒笑。他倒是真喊我‘小王’了。“小王兄弟，我剛才問過你們導遊了，車子回市內會經過恒飛公司的大院，我們就在那裡下好了，到時候我直接帶你進去找他們。”“好的。”我點了點頭。“什麼恒飛公司？”秦玲在旁邊低低地問了我一句。“出來了，就想順便了解一下這邊的酒水市場，找了個大經銷商。看看能不能讓他們做我們產品的代理。”我向秦玲解釋了一下。“哦……”秦玲似乎有些疑惑，不過沒有再問什麼了。“今天白天可能都是在市內購物，我想去那公司和他們座談一下……”我向秦玲提了出來，雖然在這裡丟下她一個人不太好，但我不想錯過這次機會。“我和你一起去吧。”秦玲馬上回了我一句。“嗯……不太好……”我有些為難地看著秦玲。秦玲沒再說什麼了，過了一會兒之後向我點了點頭：“好吧，有什麼事情和我短信聯係一下……”“可能下午兩、三點鐘我就會過去找你。”我安慰了一下秦玲。很不想和她分開，但確實是沒辦法。不想讓她知道我在調查楊主管的事情。“不要緊的，你把事情忙完了再過來找我。”秦玲對我笑了笑。“聽口音，你們是W市地人吧？”一直沒怎麼說話的小高在旁邊開口了。“是啊。”我應了她一句，彆人說話不理，是很不禮貌的事情。秦玲皺了皺眉頭，可能她比較討厭小高這樣的人。她沒有搭話，而是拿出手機好像發短信去了。“我小時候在W市呆過兩年呢。”小高聽說我和秦玲是W市人之後，似乎還比較高興。“哦。”我有一搭沒一搭地回著她的話，因為秦玲不高興，所以我沒多說什麼。小高又說了幾句話之後，可能感覺到了什麼，便沒有再說什麼了。“小琴昨天去麵試了。”秦玲見小高沒找我說話了，便又和我說了起來。“啊？昨天？”“嗯，昨天下午，你不會這兩天一直沒和她聯係過吧？”秦玲有些奇怪地看著我。“嗬嗬。”我乾笑了兩聲。確實。這兩天哪顧得上她啊？“情況怎麼樣？”我問了秦玲一聲。“她自我感覺不錯，不過能不能進入下一輪複試。還要再等通知了……你直接打個電話問問她吧，不說太長就行了。”沒辦法，我隻得撥打了一下秦琴的手機，兩、三天沒和她聯係過了，感覺突然有些生疏了。電話撥打沒多久，那邊就接通了。“美女，知道我是誰不？”我故意粗著嗓子和秦琴說了一句，問完覺得自己很無聊，秦琴會不知道我的手機號？“帥哥，怎麼想起給我打電話了？”秦琴也是一副調侃的語氣。“想你了唄！”我並不在意在秦玲麵前和秦琴這樣逗樂子。“想我什麼？”秦琴還真的問了下去。“想你的漂亮臉蛋兒……”我說完又覺得這一句在秦玲麵前說似乎有些不太合適，果然秦玲瞪了我一眼。“哼哼哼！”秦琴似乎情緒還不錯：“說吧，找我啥事兒？”“就是想你了。不能打電話給你啊？”我實在找不到和秦琴有什麼話說，隻能繼續很無聊地調侃著。“我姐還好吧？要是把她曬黑了，小心回來我扒了你的皮！”秦琴大概也明白我純屬無聊，所以也繼續用無聊來回應我。“我皮厚，你扒不動。”我地回話更無聊。“那我拿殺豬刀割。”秦琴顯然和我也沒什麼正經話說。“你以為殺豬刀就能割開我的皮啊？”“那倒也是，你臉皮比牆還厚……”“……”“……”“記得給我買禮物哦……”“不會忘的……”我深刻感覺到一點，我和秦琴確實沒什麼緣份。看看剛才我和她都說了些什麼……可能電話掛斷的時候，秦琴還在奇怪我打這個莫名其妙地電話給她乾什麼。“你問她選秀的事情了嗎？”秦玲發現我和電話這麼快就掛斷了。不由得有些奇怪。“啊……那個……”我很尷尬地看了秦玲一眼，剛才我太有點心不在焉了。“唉……”秦玲歎了口氣，不知道是在歎什麼氣。為了讓秦玲開心，我沒話找話和她說著，後來又數她的指頭，看她指頭上地螺紋。感覺秦玲對我和她之間的身體接觸，是越來越習慣了。我現在就算拿著她的手摸來摸去，或者摸她耳朵，刮她鼻子，她都不會有什麼異常反應。不過我總覺得還差點什麼……隱隱意猶未儘地感覺。時間就這麼慢慢過去了……“師傅，車子在前麵那門口停一下。”鄧胖子的一聲叫喊，打斷了我和秦玲的竊竊私語。見我們向他看了過去，鄧胖子笑了笑：“小王兄弟，恒飛就在前麵。停車了我們就下去。”“嗯。”我向鄧胖子笑了笑，點了點頭。……“你女朋友不一起去坐坐嗎？”車停穩之後，鄧胖子見隻我一個人站起身準備下去，不由得問了一句。“她隨團一起在市內買些東西。”我回了鄧胖子一句。“哦……”鄧胖子顯得略略有些失望，隨即他笑了笑：“我還準備儘下地主之誼，中午請你們吃飯呢……”“中午我請鄧哥喝酒。”我打斷了鄧胖子的話。“美女。那我們再見了！”鄧胖子看向了秦玲，眼中滿是遺憾。“再見。”秦玲向鄧胖子笑了笑。“嗬嗬，我們走吧。”鄧胖子看到秦玲的笑容，似乎也略略心滿意足了一些。鄧胖子這人也真有意思，他難道認為請我和秦玲吃一頓飯，他和秦玲就有機會了嗎？也許他隻是想再近距離觀察和感受一下秦玲的美……唉……男人啊！“這就是恒飛酒業新址地大門。”下了車之後，鄧胖子指了指路邊那個破舊不堪的大門，上麵確實掛了個棲霧市恒飛酒業的牌子。“這麼破破爛爛的？”我不由得皺了皺眉頭。“可彆小瞧了他們，恒飛可有錢了。”鄧胖子撇了撇嘴。“哦。”我應了一聲，可能是先入為主。覺得華威都是租住地寫字樓。恒飛至少應該也乾乾淨淨地吧？沒想到這麼破破爛爛的。進了院子之後，我四處張望著。卻沒見著什麼七層地辦公樓，院子裡看起來更象一個大型倉庫。“小王看什麼呢？”鄧胖子似乎發現了我在東張西望。“他們那個七層地辦公樓呢？”我假裝不經意地問了一句。鄧胖子似乎覺察了我話裡的含意，他停了一下才壓低聲音開口了：“那次的跳樓事件發生之後，恒飛公司就遷了址，搬到這裡來了……小兄弟，那事兒不要在這裡提，也彆向他們打聽，不吉利。”“嗬嗬，這個我當然知道。”我向鄧胖子笑了笑。走過兩排倉庫之後，看到一座公廁，鄧胖子很誠心地拉著我去了男廁，我感覺他好像有什麼話要和我說，而且有意想避開小高，便跟著他一起進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