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秦玲似乎臉色一變，不過馬上又笑嘻嘻的了：“女網友？”“嗯，打遊戲時認識的，認識有兩、三個月了，我一直以為她是人妖呢，沒想到昨晚見過真人之後，發現是個很漂亮、很文靜的女孩子。”“不是昨晚吧？昨晚我們在車上……你好像和我一樣，把時間搞混了……”秦玲提醒了我一聲。“對，是前天晚上。”我想了起來，確實，把昨晚在車上過的一夜給忘了。“哦……難怪你前天晚上回那麼晚……”秦玲一直看著我，似乎對我僅僅說了這麼一點內容並不是很滿意。“我本來……確實很喜歡你妹妹小琴的，但是……她過來之後，我發現我和她不太適合，而且小琴現在根本沒有談戀愛的意思，所以……”“那女孩兒是W市的人嗎？”秦玲沒聽我說秦琴的事情，而是更關心那女孩兒一些。“是的，她家裡好像很有背景的樣子……”“網上認識的，你就不怕她說的話是騙你的？”“不會的……”我不知道這一點該如何向秦玲說了。“嗬嗬，我其實應該恭喜你啊……”秦玲看著我的時候雖然在笑，但我總感覺她的情緒有了些細微變化。“有什麼好恭喜的？”我轉過了頭去，避開了秦玲的眼睛。“和我說說。和她是怎麼愛上地？現在都進展到哪一步了？”秦玲突然抓住了我的手，然後把腦袋向我麵前湊了過來。“就是打網遊唄！第一次見到她，從彆人手下把她救了出來，後來她就纏上我了，然後……”“然後慢慢從網絡走向了現實？”“是啊。”“那你是什麼時候和她在現實中見麵的？”我猶豫了一下才回答了秦玲：“就是前天晚上唄！”“見了一晚上，就愛上她了？你愛上一個人也太容易了吧？”秦玲終於像是表現出了小小的不高興。“我……”“我覺得你至少應該回來和我商量一下再做決定的。”秦玲補充解釋了一下她剛才為什麼語氣有些不爽的原因。“是啊……”我也不知道該怎麼說了。和秦玲商量……為什麼要和秦玲商量啊？因為，她是我後媽？現在好像不流行父母包辦婚姻……“說吧。你和她進展到哪一步了？前天晚上見麵都做了什麼？”秦玲居然擺出了一副家長教育小孩子的神情出來。“沒做什麼，嗬嗬。”我笑了笑。不知道為什麼，感覺有些尷尬。“說吧，我不會說你什麼地，隻會幫你分析一下那女孩兒到底適不適合你。”“到底要我說什麼啊？”我一臉為難地看著秦玲。“你和她見麵的過程，還有她在你麵前是什麼表現之類地……”“她就是去酒店開了個房，然後約我過去……”說完之後，我覺得這麼說好像不太好。“開房？”秦玲果然激動了起來：“小威！你可是第一次戀愛啊！那女孩也太濫了吧？居然第一次約你見麵就去開房！”“我和她什麼也沒做。就隻是聊天而已……”“我知道你偷這東西是做什麼的了，應該不隻偷了一個吧？”秦玲把手上那個洗乾淨的‘氣球’又拿到了我麵前。“我沒有……”“你至少是有這個心思的，所以才做這種準備，那女孩兒心思也夠毒，把你約去開房，最後卻沒同意你，我看她就是故意想吊你胃口罷了。”秦玲自顧自地分析了一下。“事情沒這麼複雜啊……”“說吧，和她親嘴了沒有？”秦玲沒再躺我旁邊了。而是直接蹲在了我麵前，似乎是不想讓我回避她的目光。“沒……”我連忙否認了，和小晴親過嘴嗎？好像隻有嘴唇和牙齒碰到了一起。“你的初吻還在嗎？”秦玲扒開了我放在麵前的手，直直地瞪著我。“這個……那個……”我有點不敢看秦玲地眼睛了，感覺她的情緒似乎很有些不對……說不上來的。“初吻已經沒了……”秦玲從我的話中，似乎明白了什麼。“我……”我不知道自己想說什麼了。感覺自己確實有點兒濫情，初吻早就丟了，丟在那死魚臉妹妹嘴上了，後來還在廁所裡和楊主管瘋狂舌吻。我都不好意思和秦玲說什麼初吻的事情了。“和她牽手了嗎？”秦玲接著問了一句。“牽了。”我低著頭，感覺秦玲既然知道我初吻沒了，其他的再隱瞞她什麼也沒必要了。“抱她了嗎？”秦玲的嘴巴似乎噘了起來。“抱了……”“你……”秦玲似乎有些煩躁起來：“你到底和她做那種事情沒有？”“哪種？”我似乎有些裝糊塗。“就這事兒。”秦玲把手攤開放到我麵前。當然還是那個‘氣球’。我終於明白秦玲最開始為什麼要拿著這‘氣球’說話了，原來是為了引出現在的話題啊？之前她好像還不知道我和小晴的事情……“沒有，真沒有，我發誓沒有。”我也不明白自己和秦玲發這個誓到底是為什麼。“哦……”秦玲似乎稍稍鬆了口氣。不過片刻之後她還是忍不住又開口了：“你和她最……最厲害的……做到了什麼程度？比親嘴和牽手還……嚴重地……”“什麼叫最厲害的？嚴重的？”我假裝沒聽懂秦玲的話。“就比如……”秦玲似乎脹紅了臉：“就比如你和她脫了衣服……她摸了你……或者你摸了她……什麼地方之類地……”“摸了什麼地方？”我繼續裝著糊塗，秦玲你也太下流了吧？這種事也問？“唉呀！就是……”秦玲有些著急起來。隨後她指了指自己的胸。還有下麵：“就是你……有沒有摸她這些地方……”“我隻摸了她的胸……”我老老實實地承認了：“不過是隔著衣服地，而且不是因為那個……是因為她說她胸疼。我怕裡麵有硬塊……”“是吧？還硬塊呢！她還真會想辦法勾引你！”秦玲很有些氣憤的樣子。“不是啦！她真地胸疼……我本來還想找你谘詢一下呢……”“信她的鬼話！她就是用這辦法勾引你，吊你的胃口，然後和你發生……那種事情！我和你說過的，外麵的女人都很賤！真讓人惡心！！”秦玲情緒似乎有些失控起來。“不是啦……”我呆呆地看著秦玲。有點兒不太明白她為什麼突然一下子這麼激動了。“不是不是！你就是個二百五！被彆人騙了都不知道！不和你說了，我累了。想睡覺了！”秦玲很煩躁地向我擺了擺手，然後身子一側，背對著我在床上躺了下去。二百五？說我是二百五？我苦思了一番，我不是一直認為自己智商高達250嗎？原來是這個二百五啊？秦玲你怎麼這麼說我？真傷心……坐了一會兒，發現秦玲好像睡著地樣子，一動也沒動。我偷偷地摸到了床邊，然後爬下了床。在地上鋪地毯子上躺了下來。好累啊，躺著就想閉上眼睛了。剛才被秦玲言語和穿著勾起地那些欲望，這會兒全沒了。也許我不該把談戀愛的事情告訴秦玲，我實在想不到她會反應這麼激烈。但不是她逼得太緊，那些話我也不會說的啊……她反應這麼激烈當然情有可原，因為是我讓她把秦琴叫到這裡來的，她一開始不答應，經不住我的死磨。最後還是把秦琴叫了過來。然後現在我卻和一不認識的女網友好上了，她不生氣才怪。唉……都是我不好。我乾嘛去招惹小晴呢？仔細回憶了一下我招惹小晴的原因，我覺得還是我體內某些激素惹的禍。和秦玲意外重逢，讓我感受到了女性地溫情，心底的某些念頭開始蠢蠢欲動。但是我知道對她有什麼想法，都是不對的。所以把注意力轉移到了當時還不在這裡的秦琴身上，並極力慫恿秦玲把秦琴弄過來。秦琴過來了，但和她的第一次見麵，跟我想像中的相去甚遠，我不得不對她敬而遠之。剛好這時候見到了同樣美麗，但看起來很溫柔地小晴，所以我把精神寄托轉移到了小晴身上。也恰好在這時候，楊主管出現了，讓我第一次感受到了女性身體的美妙，但是她第二天並不肯和我更進一步。甚至連真正的親吻都沒有。所以。我把自己繼續探索女生身體奧秘的希望寄托在了小晴身上，這也是我招惹小晴的重要原因之一。我應該沒這麼齷齪。對小晴多多少少還是有‘愛’的成分在裡麵吧？肯定有。然後……就到了今天這種局麵。我不得不承認自己這幾天過得有些濫。再仔細想想，我真正的感情到底在誰的身上？小晴？秦琴？楊主管？好像是，又好像都不是！難道……我坐起身看了一眼床上的秦玲，看著她躺在那裡，顯得有些落寞的背影，突然心裡劇痛了一下。我忍不住又打了自己一耳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