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看著秦玲，感覺身上很有些無力，甚至都說不出話來了。秦玲下意識地向我下麵瞟了一眼，我馬上意識到事情有些不對，慌忙扯過床上的床單蓋在了自己那地方。秦玲似乎意識到了什麼，想開口問我什麼的樣子，但最後什麼也沒問。秦玲為什麼在我麵前穿成這樣子？是出於對我的信任，已經拿我當家人了，還是在勾引我？我心裡隱隱希望是前者……她穿成這樣子，確實很有些反常，不像她一貫的作風。“總算忙完了，看電視哦。”秦玲說著便也靠到了床頭，伸手拿起了遙控器。“沒覺得都快十點鐘了。”我隨口應了句閒話，當然是為化解剛才的尷尬。“那當然啦！我們回來吃晚飯的時候，都快七點鐘了，吃過晚飯回房裡，差不多八點多鐘，洗澡，又洗衣服，能不到十點鐘嗎？”秦玲說話聲音倒是很正常的樣子。“是啊。”見秦玲沒什麼異常，我的心也慢慢放下了一些。“小威，有件事……不知道該不該問你……”秦玲突然有些神秘地看著我。“什麼事？你問吧。”“那你先向我保證，你不會生氣……”“哈哈，什麼事搞這麼嚴肅啊？我不生氣。”笑完之後，我心裡又有些納悶。難道是關於我老爸的？除此之外，有什麼事讓秦玲這麼擔心我會生氣啊？“你發誓不會生氣。”秦玲似乎還是不放心。“我發誓。”我看了秦玲半天：“你快說啊！再吊胃口我掐死你！”“嗬嗬。”秦玲笑了笑，然後很心虛地看著我：“剛才你去洗澡的時候，我偷翻了你的包包……”“哦……”我腦子快速轉動了幾圈，我的包包……秦玲翻了我的包包……“你沒生氣吧？”秦玲趕緊問了我一句。“沒啊……”我腦子中仍然沒回過神來。“這是什麼？”秦玲把一樣東西遞到了我麵前。我仔細看了看，臉頓時一下了紅了起來。是我從白瑾屜子裡偷出來的那隻套套。偷偷看了秦玲一眼，發現她的臉也有些紅。我不知道該說什麼了。秦玲問我‘這是什麼’，她難道會不知道嗎？她肯定知道。不然不會問我。再說了，這世界上已成年的人，有誰不知道傑X邦和杜X絲啊？比可口可樂和百事可樂出名多了。未成年人知道地、或者使用過的估計也不在少數。“你不會和小琴已經……”秦玲話雖然沒說完，但是意思已經很明顯了。她沒說完，是因為她說到這裡也開始緊張起來，小臉蛋兒比剛才更紅了。“哪有……”我差點脫口把後麵地話說了出來：‘就算我願意，小琴她也不願意啊……’“瞞著我乾嘛？她是我妹妹。而且我是你的……那啥……你就實話告訴我吧，是不是？”“真沒有……”我不知道該怎麼解釋了，真佩服秦玲，居然懷疑我和秦琴做了那種事情。“那天晚上，她大半夜和你一起出去，你們做了什麼？昨天晚上，她摸黑到你房裡，你們……又是想做什麼？”秦玲顯然不想放過這個話題。不知道為什麼。我覺得秦玲的情緒有些不對。是不高興嗎？好像有點兒……“我沒有對小琴做什麼。”我隻能徒勞地向秦玲再次解釋了一遍。“她是我妹妹，我把她交到你手上，你對她做了什麼，告訴我也無妨，我不會乾涉你們什麼的，最多隻是給些建議。”秦玲很嚴肅的樣子。“……”“不過小琴現在真的還很小。我覺得你們這麼早做這種事情，對她不太好……”秦玲接著說了下去。“真不是跟小琴……”我抓了抓自己的腦袋。“那你是跟誰？”秦玲接著問了一句。這句把我問傻了。跟誰？我用這個套套跟誰呢？暈死！我這才發現，我剛才回答地那句話有點問題，什麼叫‘真不是跟小琴’啊？我我我……套套是我好奇偷來研究的，我誰也沒做啊！和秦玲實話實說嗎？說我撬了白瑾的屜子，偷了她家一個套套？丟人啊！不能說不能說……秦玲你乾嘛翻我包包？“小威，看在老同學一場的麵子上，告訴我，你把第一次給了誰……好嗎？”秦玲又低低地問了我一句，臉色也變得更加難看了。看著秦玲的神情。聽到她剛才那句話。我感覺她好像最關心的不是我是否把小琴給做了，而是……我的處男之身歸屬問題？老同學一場的麵子上。我就要告訴你我第一次給了誰嗎？反過來，我問你這種事情，秦玲你會告訴我嗎？我倒！算了，既然她關心這件事情，還是和她直說了吧。不行，反問她一句再說。“好吧，老同學一場的麵子上，你先告訴我，你的第一次給了誰？”我直接把秦玲給我的問題丟回給了她。秦玲的臉一下子脹紅起來，大概是被我說地話給嗆住了。但她先問我這問題的，所以她也不好顯得很生氣。“是我先問地，你告訴了我，我才告訴你。”秦玲半晌之後居然和我提出了交換條件。“說話算數哦。”“當然……”“那好吧，我先說啦！我還是一百分百純情小處男，哪有什麼第一次第二次的！”無意中說到純情兩個字，我突然自己都有點兒惡心到自己了。“真的？”“要不要檢查一下啊？”“怎麼檢查？”秦玲掩住了嘴。似乎想笑的樣子，麵上的表情倒是有些如釋重負。“你想怎麼檢查就怎麼檢查。那反正不是我的問題，現在該我問你了，你的第一次給了誰？”“有這樣問自己媽媽這種問題地嗎？”秦玲顯然不肯正麵回答我的問題。“你和我說老同學，我現在隻說我們之間老同學的關係，而且剛才你承諾了，如果我告訴你，你就告訴我。這麼快就反悔了，以後我再也不相信你了！”我裝作有些生氣地樣子，當然我現在確實有些生氣。不是生氣，是有些煩躁，因為剛才問秦玲的問題而煩躁。我多麼希望剛才我從她褲褲敞開那裡看進去的地方，仍然沒有任何一個男人進入或者觸碰、甚至被看到過……可那好像隻能是一種幻想……秦玲地嘴張了幾次都沒有說出口，臉蛋兒卻是更紅了。“你還沒有說清楚這東西是怎麼回事……”秦玲突然把話題又引回了手中那東西上。“你先回答我的問題，回頭我們再說這個。”我不想讓秦玲轉移話題。我也不知道自己究竟為什麼這麼關心這個問題。“你把這件事說清了。我就告訴你。”“你剛才答應的就沒辦到，現在又和我談條件。”我有些不滿地看著秦玲。“這次不會反悔的。”秦玲紅著臉，手上拿著那東西，很執著地看著我。“你乾嘛這麼關心我的第一次給了誰？”我盯著秦玲的眼睛，她剛才不會是根本就沒有相信我說自己是處男的話吧？“就是想知道……你彆問我為什麼……”秦玲低下頭，情緒似乎又開始變差了。“說了你不許笑我。”我被逼到這一步。隻能實話實說了。“不笑你。”秦玲抬起頭來，很專注地看著我。“我告訴你之後，你也不許和任何人說起這事兒……”“我不說。”“你保證。”“我保證。”“好吧……”我隻好硬著頭皮說了出來：“那天，你帶我們去林佳依她哥哥家……我在……那個房裡睡覺……不小心翻出來的，因為好奇，想知道這到底是什麼東西，所以……拿了一個準備回去之後一個人研究研究……結果後來就忘在包包裡了……”“偷的？”秦玲一副恍然大悟地樣子。“你可不許對彆人說這事兒啊！你保證過的……”我糗糗地看著秦玲，心裡又有些後悔不該告訴她這件事了。“不說……嗬嗬……”秦玲聽完居然笑了起來。“不許笑！說好的！”我有些生氣地瞪著秦玲。“不笑不笑……”秦玲雖然這麼說，但還是笑了起來。“不許笑！”“好好好……”秦玲終於忍住了笑，又看了看手中的東西：“你在白瑾的床單上畫的地圖也是因為這個啊？”“胡說什麼呢？”秦玲地話。讓我頓時有了一種被人在大街上扒光的感覺。“你知道我在說什麼……哼哼哼！”秦玲一臉壞笑地看著我。“你彆轉移話題！你問我的我全說了。現在該你回答我剛才的問題了！”我提高了音量，以掩飾自己現在的心虛和尷尬。“什麼問題啊？”秦玲開始東張西望起來。顯然是有些心虛了。“做人最重要的是什麼知道不？守信！”我沒好氣地瞪了秦玲一眼。秦玲噘起了嘴：“哪有問女孩子那種問題的嘛！”“你不說吧，反正我以後再也不會相信你了，也不會再和你說任何關於我的事情了。”我很鬱悶地轉過了頭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