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認識到了。”“根據刑法XX條XX款規定，你犯了猥褻婦女，並試圖對受害者實施……強……強……奸……的罪行，你知道這些事情的嚴重性嗎？”小晴繼續質問著我，話沒問完，她自己的臉先紅了。“前麵那條我認，後麵……說的，也太嚴重了吧？”我猜後麵那一條不是小晴的意思，弄不好是張曼妮要一口咬定的。丫的，小慧，如果你知道我是你哥，你還敢這麼誣陷我嗎？看到了最後丟醜的是誰！“你對曼妮造成了極大的身體和心理傷害，說你強……那個已經很便宜你了！”小晴怒氣未消地繼續對我進行著審判，不過看樣子，那個‘奸’字，她好像是說不出口了。“哦……”我不知道小晴到底想要表達什麼，如果隻是為了讓我認罪，那就認吧。“你承認你猥褻了曼妮，並且試圖強……奸她嗎？”小晴重複問了我一句。真沒想到，小晴把‘奸’字又說了出來，我下意識地向小晴的小腹下方看了看……突然感覺自己很邪惡。“真沒有，隻是把她當成了你，想抱著你親一口，然後把我們之間的關係確立下來……”我無奈地看著小晴，這件事好像已經對她解釋過了。“你還是不是個男人啊？敢做不敢認啊？”小晴很鄙夷地看著我。她這目光讓我很有些受傷，沉默半晌之後我開口了：“好吧。你認為是什麼就是什麼吧。”“那我再問你一次，你是不是猥褻了曼妮，並且試圖強……奸她？”“是，我認罪。”我雖然承認了，但還是忍不住搖了搖頭，小晴非要逼著我認，那我就認了吧。“那你是承認了？”“嗯。”“嗯什麼嗯啊？我問你是不是承認了！回答清楚一些！”“是的。承認了。”我很有些鬱悶地看著小晴，一直以為她對我還有些感情地。從現在這情況來看，她對我是一點感情都沒有。一直以來都是我自己在自作多情。“把這個簽了！”小晴突然從身後取了張打印好的紙放到了我麵前。我看了看，上麵赫然是一份認罪書……“我，張謙，今天上午九點至九點半之間，對公司同事張曼妮進行了長達十分鐘的猥褻，並試圖對張曼妮實施強|奸。因為受害人的反抗最終未能得逞。”這能簽嗎？她們兩個到底想乾什麼？鐵門一響，楊主管從外麵進來了……她顯然沒聽我的話，沒有老老實實呆在一樓大廳裡。“都在啊？做什麼呢？”楊主管假裝和大家打著招呼，然後快步走了過來，並且迅速從我手中奪過了那張紙……“乾嘛呢？”楊主管看到那張紙顯然大吃了一驚。“還給我，楊姐。”小晴有些不高興地向楊主管伸出手來。“上午的事情沒那麼嚴重吧？怎麼都寫成這樣子了？”楊主管一臉詫異地看著小晴，又看了那邊坐著一直沒吭聲的張曼妮一眼。她不會在聽歌吧？耳朵裡居然還有耳機。“是個男人，就應該對所做的事情負責。”小晴惡狠狠地看著我。“算了。他不簽也不要緊，反正他認罪的原話，我們已經錄音了，剛才錄地效果很清楚。”張曼妮把手上的一樣東西向大家晃了晃。“你們兩個到底要做什麼？”楊主管很有些吃驚地看著張曼妮和小晴。“簽不簽？”小晴繼續用那種惡狠狠的目光瞪著我，真不知道她為什麼突然就這麼仇視我了。唉……斷了對她的這份心思也好，以後教訓那李嘉誠的時候。也不用顧忌他是小晴的哥哥了。我突然想了起來，以後還有沒有機會教訓李嘉誠啊？張曼妮手上那東西，直接可以判我坐上幾年了吧？楊主管回身到辦公室的鐵門邊把鐵門反鎖了，然後又向這邊走了過來，一直走到張曼妮地身邊站住了。“曼妮，把錄音給我。”“乾什麼？”張曼妮有些奇怪地看著楊主管。“我聽聽是怎麼回事。”楊主管向張曼妮笑了笑。張曼妮有些猶豫，但最後還是從口袋裡把小小的錄音裝置取了出來。“彆給她！她想銷毀證據。”小晴連忙提醒了張曼妮一聲。楊主管突然伸手去搶張曼妮手中那東西，張曼妮本能地把它抓緊了，並且大聲呼叫起來。“小張，快來幫我！”楊主管也回頭向我大喊了一聲。“你想乾什麼啊？”小晴倒是先跑了過去。幫著張曼妮想推開楊主管。三個女生扯成了一團。“都彆扯了！”我大吼了一聲，三個女生嚇了一跳。果然全都不動了。我拿過剛才楊主管過去時放在桌子上的那張紙，取過一隻簽字筆，在上麵簽下了‘張謙’的名字。張謙當然不是我的真名。不是不想承擔責任，是我不想在這裡暴露自己的身份，我怕陳威那兩個字簽上去之後，小慧她精神上會更加受不了。對了，上麵的受害人也寫的是‘張曼妮’，兩個小姑娘也忽視了這一點吧？張謙和張曼妮可都是兩個虛構出來地人物啊！“摁手印！”小晴把一盒印泥往我麵前重重一丟，然後兩隻眼睛直直地瞪著我，一副不依不饒的神情。我的心真的開始痛了，我一直在懷疑自己是否一直隻是喜歡逗小晴玩兒，但是……她現在的神情，真的讓我很有些傷心。不止是傷心，是真的有些心痛。不管怎麼樣，小晴你真的對我一點感情都沒有嗎？你可是我第一個主動追求的女孩子啊！我伸出指頭摁了摁印泥盒，然後準備摁向那張紙。“你瘋了！？”楊主管又向我衝了過來，準備搶桌子上的那張紙，被我及時把它拿開了。“楊姐，你先出去一下好嗎？這是我和她們倆之間的事情。”我很平靜地看著楊主管，我能理解她現在的擔心。從她眼中，我看到的隻有關切……可惜……和她之間隻是一場錯愛。楊主管盯著我看了半天，大概感覺出了我的堅持，她默默地低下了頭，然後轉身慢慢地向公司大門外走去。楊主管離開辦公室之後，我跟過去把鐵門反鎖了起來，以免再有人乾擾到辦公室裡的一切。把手印摁在了那張紙上之後，我看著小晴的眼睛：“還需要我再做些什麼？儘管提出來，都是我地錯，有什麼罪我都會認地。”小晴把我摁了手印的那張紙拿過去看了看，然後遞給了身後坐著地張曼妮。張曼妮點了點頭，似乎對這東西還比較滿意。“我們暫時不會追究你的刑事責任，但不意味著以後不會追究。”小晴似乎在做總結了：“另外，請你現在就從華威公司辭職，以後也不許再在這附近出現。”“好的。”對於小晴的話，我無話好說，辭職對我來說，也是一個不錯的選擇，至少可以避免老爸回來了以後，我和親妹妹小慧相認時的尷尬。“這是辭職信，一並簽了吧。”小晴又推了一張紙過來，她的準備工作還真是充分。我取過筆，在辭職申請上簽下了自己的名字。“你走之前把向公司借的錢還了吧。”小晴拉開了她的屜子，取出了當初我向公司打的那張兩千塊錢借據。記得當時借據是張曼妮讓我簽的，現在看來是放在了小晴手上。“這個……”我有些猶豫起來，不是我不想還，是我身上現在根本沒有那麼多錢。我取出了錢包，把裡麵撐開給小晴看了看……“能不能緩兩天？我把錢……花了……本來是想打兩個月工抵掉的……”我向小晴解釋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