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見到她時的擁抱，是因為兩天離彆的思念使然，是因為那無法抑製的感情，如果在這裡再次抱擁她，似乎帶著些猥褻的意味了……唉……“你和秦琴現在發展得如何？”秦玲不知是不是有意岔開了我剛才的話題。“我和她之間根本不可能。”我很認真地看著秦玲：“其實你早就告訴了我這一點，但我不聽你的話，非要見到她之後才肯相信……我現在最後悔的，就是催著你讓她過來。”“哦？”秦玲皺起了眉頭：“聽她電話裡說……和你相處得挺好的啊……”“你以不再見我為條件，和她做了個交易，讓她做我女朋友是不是？”我再次把剛才秦玲沒有直接回答我的問題拋了出來。“基本上……算是吧……”秦玲低下了頭去。“她昨晚來找了我，不過和我談的是，五年之後做我的女朋友。”我提示了秦玲一句。“五年之後？”秦玲抬起頭來，有些疑惑地看著我。“是啊，這也是她和你談的條件嗎？”說起這件事，我還真有些不滿，五年之約，多半是秦琴自己想出來的變通方式，必須要當著秦玲的麵揭穿她才行。“五年以後？那……現在呢？現在她有沒說和你之間什麼關係？”秦玲顯然是聽出了這裡麵的蹊蹺。“現在，她隻是答應當著我地同學啊。朋友的麵，承認是我女朋友罷了……”說到這裡，我感覺很有些憤憤不平。“這還不行嗎？”秦玲輕輕笑了起來：“她既然答應以你女朋友的身份出現在你同學朋友麵前，應該就是同意做你女朋友了，我想，以她的性格，是不會騙你的。”“這樣也行？”我有些不高興起來：“你不覺得她在糊弄我嗎？”“啊？糊弄你？”秦玲有些奇怪地看了我一眼：“你……覺得。她現在應該怎麼做才行？”“做我女朋友……至少……至少……應該像彆人那些談戀愛的……”我有點說不下去了，是我有問題。還是她們姐妹倆有問題？秦玲好像一點也不覺得秦琴在糊弄我似的。“嗯？”秦玲顯然還是不太理解我要表達的意思。“至少……可以讓我……偶爾抱抱親親她吧？不然怎麼叫談戀愛啊……”我終於把自己內心真實的想法說了出來，這要求，應該不過分吧？不過我為什麼會感到臉上發燒呢？“你怎麼那麼壞啊？小琴她年齡還小，而且和你也不是很熟，你怎麼就想著對她做那樣地事啊……”秦玲一點也不支持我的觀點，而且，她聽到我的話之後似乎也有些臉紅……“……”“她同意五年後做你女朋友。已經給了你機會，你應該努力想辦法去征服她的心，讓她縮短對你的考察期，而不是想那些對她的歪心思吧？”秦玲的幾句話說得我簡直有些無地自容……“我不是……我……我……我隻是想……我隻是想通過這些……這些事情，驗證她是不是……真地接受我了……”我有些語無倫次地辯解了一下。看到秦玲一臉茫然的神情，我感覺她顯然沒聽懂我說的那些話的意思……還是直接點吧，不想搞得這麼虛偽……“我都二十一歲了，和女孩子在一起。特彆……是自己的女朋友，有想抱抱親親的念頭應該很正常的……”我很嚴肅地看著秦玲，就好像自己在說一件很正經很嚴肅的事情一樣。“那你也要先征服了她地心才行啊……你如果征服了一個女孩子的心，你對她做什麼，或者她為你做什麼，付出一切都是可以的……但是……你不能在還沒有征服她的心之前。就對她做那些事情啊……”“我沒有……”我連忙打斷了秦玲的話，她顯然對我剛才的話，又有些理解偏了：“我隻是和你講講道理……你看我是那樣地人嗎？”“嗬嗬……”秦玲笑了笑，對我的辯白不置可否。“笑什麼啊……”我有些窘迫地轉過了頭去。“小威長大了，知道對女孩子起壞心思了……”秦玲輕輕在我背後低語了一句。我倒！我長大了？這話什麼意思啊？我好像早就青春成熟期都過了吧？偷拿了你小褲褲的事情也發生了，你該不會認為我還是一沒發育的純情小男生吧？我猛然想了起來，行李箱中秦玲的小褲褲到現在還沒有處理……我倒！怎麼老是忘了啊？已經不敢想象它變成什麼樣子了……“拜托！說我長大了？你比我還小一歲好不好？”我紅著臉回過頭瞪著秦玲。“嗬嗬。”秦玲又輕笑了起來。一陣不可抑製的衝動突然湧上心頭，我突然伸手把秦玲抱住了，並且試圖……吻上去嗎？我也不知道我試圖想乾嘛……我想我是要讓她知道，我已經是個成熟的男人了……事情有些過了……秦玲在我懷中很有些慌亂地掙紮起來：“小威！小威！鬆手！”我沒再進一步做什麼了。心中開始感覺到一種說不出的罪惡和煩躁。但是並沒有鬆手。“你再這樣，以後我不敢再來見你了。”秦玲把頭轉向了一邊。從她的語氣中我聽不出她到底生氣了沒有。“我鬆手……可我希望你能回家……見不到你我很痛苦……”我頭腦中變得一片混亂，理也理不清。“秦琴回家之前，我暫時是回不去了，不過你彆再這樣，我還會來看你的……”秦玲終於推開了我地手，向座位裡麵坐了一些，似乎有點被我剛才地動作給嚇著了。“不會了……”我情緒很有些沮喪，說不出來的。“剛才你離開肯德基之後，我和秦琴通過電話，她說對你地印象還不算太壞……我知道她這麼說，其實是對你有了些好感的……”秦玲轉移開了話題，就像剛才什麼也沒發生似的。“她知道你在附近？”我看了秦玲一眼，也把話題轉移開了。“不……不啊……”秦玲似乎被我問住了。“那你到這兒來乾嘛的？”我忍不住追問了秦玲一句。“剛好轉到這裡來了……”秦玲明顯又在撒謊……算了，還是不揭穿她了……她剛才明明是在偷偷跟蹤我……如果我猜的不錯，很可能她們姐妹二人上午見過麵，之後，她是跟蹤秦琴跟到這裡來的。“你前天和昨天是在什麼地方睡的？”我終於又想起了自己現在應該問秦玲什麼了。“住賓館啊……和爸媽在一起……”秦玲又避開了我的目光。我已經有點摸清秦玲的規律了，她撒謊的時候，往往不敢看我的眼睛。“你回去過？”我突然看到了秦玲身邊的包包，其實應該是早就看到了，隻是沒太在意。“小琴拿給我的。”秦玲笑了笑，很溫柔地看著我。“手機也拿了？”“嗯……”“再打你手機不許不接。”我帶著些凶相看著秦玲，當然不是真的要對她這麼凶。“哦……”“你敢不接我的電話，一次不接，我就出去打一次架，兩次不接，就出去打兩次架，還帶上刀，打到出血死人的那種……”我知道秦玲最怕什麼，所以就拿她最怕的事情來威脅她。“那怎麼行！？萬一我沒聽到手機響呢？你不是答應了不再出去打架的嗎！？”秦玲聽到我的威脅，果然有些驚慌。“你知不知道你不接我電話，我會很煩躁的？我煩躁起來之後，要做什麼不做什麼，自己也由不得自己了。”“我不會不接你電話的，昨天情況比較特殊……你答應我的事情，怎麼能反悔呢？”秦玲得很著急的樣子，看來這幾句話的威脅作用確實起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