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2 京都皇宮丹田內的金丹又擴大了一圈,蔚藍已然從金丹初期,順利晉升到了中期,這隻有短短三十年(大千世界內的時間)的時間,以她的五靈根的資質來看,這樣的修練速度絕前無古人了,若是在平,她事實上然會欣喜若狂,但是,此時蔚藍卻一點也沒有開心的感覺。蔚藍歎息了聲,想起當日的事情,那天,她費了些力氣,才治好了沐越霆的傷。隻是後來不知道怎麼回事,他雖然沒事了,但是在經過這件事情後,他便變得比以前更加的沉默了,以前一天還可以聽他說上幾句話,但是如今,連續幾天都聽不到他說上一個字,就算她主動跟他說話,他也隻是安靜的聽著,一聲不哼的,而且讓蔚藍感覺憂心的是,沐越霆的情緒似乎變得很低落,一種近乎絕望的低落。蔚藍把他的變化看在眼裡,心裡頭擔憂又心驚,但是卻不知道怎麼辦才好,好幾次,她都想與他好好談談,既想了解一下當日他走火入魔的原因,也想知道他改變的因由,但是,每次找他,他都總是閉口不語,無言的拒絕了她的關心。似乎兩人之間自那天以後,便隔了一堵看不見也摸不著的牆。蔚藍沒心情再修練下去,便起身出了大千世界,外麵的現在還是半夜,因為遲墨淩前幾天便和衛芳離府了,所以這一連幾夜,她都是自己一個人。以前雖然因為修為的關係,遲墨淩也不是夜夜來找她,但是卻絕不會超過兩天不來。這次連續八天,都是她自己一個人,一時之間竟然有些不習慣,再加上因為沐越霆的事,更加讓她感到心煩意亂,不由得有些想念起遲墨淩,如果他在的話,至少可以陪陪她。蔚藍推開窗,望向窗外的夜色。這裡的夜色,月光皎如銀,星辰璀璨明亮,是她從來沒有在地球上看到過的。蔚藍不自覺的想起了她和遲墨淩第一次在一起的那個夜晚,那時也是這樣一個夜色,也不知道此時他正在哪裡?是不是也像她一樣,也在遠方欣賞這夜色。想著遲墨淩,蔚藍不知不覺間,竟然忘記了沐越霆以及他帶給她的煩惱。蔚藍不知道的是,在此時在京城遲墨淩也正與同處在一片夜空下,默默的凝望著星空想著她。“墨淩,這麼晚了,怎麼還不回去休息?”南宮鈺塵不知何時也上了屋頂,來到了遲墨淩身旁問道。“你不也還沒休息。”遲墨淩頭也沒回,依然維持著凝望天空的姿態淡聲道。南宮鈺塵聞言,溫和的笑了笑,“我剛好修練完,正想回寢室休息,見到你便過來看看了。”其實,自從修練了後,他們就很少睡覺了,一般都是修練代替睡眠了。修士的時間用來修練都不夠了,哪還有時間浪費在睡覺上。“我等會便回去,表哥,你先回去吧。”遲墨淩回首看了他一眼,說道。南宮鈺塵聞言,頓了頓,卻沒走,反而在他旁邊坐了下來,若有所思的看著他,“墨淩,你,你現在是不是在想夫人?”南宮鈺塵似是不經意般的開口問道。聽到南宮鈺塵的話,遲墨淩神情一凝,緩緩的回過首來望向他,“你什麼時候知道的?”他早該知道他和夫人的事情瞞不住這個睿智過人的表哥的,他倒也沒想過的要瞞著他。“……一開始便知道了。”南宮鈺塵眼底幾不可查的閃過一抹微光,聲音頓了頓便實話實說道。遲墨淩聞言沒有意外,他與夫人還沒有開始的時候,表哥就知道他喜歡夫人。南宮鈺塵看著遲墨淩,躊躇了片刻,終究還是耐不,問道:“墨淩,你與夫人是不是,是不是已經……?”有了肌膚之親,這最後六個字,南宮鈺塵在喉間滾動了翻,始終沒出口。不過他雖然沒有說出來,但是遲墨淩卻明白其意,俊臉破天荒的微紅了下,不自在的轉過了臉。遲墨淩雖然沒有明確的回答他,但是看到他這副模樣,南宮鈺塵哪裡還不知道意思。南宮鈺塵垂下瞪瞼掩去眼底的那抹黯淡。“既然你們已經……,那你們什麼時候成親?”南宮鈺塵扯出一個勉強的笑容,神色複雜的問道。“表哥,我們已經離開許久了,現在既然這裡的事情也已了,你打算什麼時候回去?”遲墨淩避開他的問題,反問道。南宮鈺塵自然看出遲墨淩不想談論這個話題,眼神一閃,便順勢轉了話題,“再過兩天吧,雖然父皇的身體已經康複了,但是,因為大皇兄他們的事情,他又被氣得不輕,本來南宮鈺塵救回了南寧皇之後,便打算馬上回雲華村的,但是沒想到,大皇子、二皇子和十皇子眼見南寧皇竟然被南宮鈺塵給救活了,又聽聞南宮鈺塵拜入了高人為師,南宮鈺塵修仙之事,並沒有透露出去,除了南寧皇以外知道真相以外,其他人都不知曉,唯恐南宮鈺塵勢力坐大,跟他們爭奪皇位,更怕一向疼愛六皇子南宮鈺塵的南寧皇,會因為此事,而直接把皇位傳給他,所以幾個皇子決定先下手為強。大皇子和十皇子也不知怎麼的,竟然放下了過去的仇怨,勾結在了一起,逼宮造反。如果不是有南宮鈺塵和風昱兩人在,說不定還真被他們造反成功了,雖然南宮鈺塵和風昱兩人很順利的平定了叛亂,大皇子和十皇子兩人也被問了斬,但是,還有一個二皇子。雖然二皇子這次的叛亂沒有參與其中,但是他的野心決不亞於兩個兄弟,隻不過他比兩個兄弟更加聰明,也更加的隱忍。南宮鈺塵還暗查探到,其實二皇子勢力,竟然經起大皇子和十皇子兩人合起的還要龐大得多,朝中的大臣有百分之五十以上,全都是他的人。如果他願意的話,大皇子和十皇子兩人早就被除了,隻不過為了掩人耳目,才會一直留下他們來而已。南宮鈺塵越查越心驚。但是卻苦於沒有真憑實據,無法拿他如何。